他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饿了,你的月经完事了吗?”
他们两个说的“饿了”完全不是一码事。
艾笙打着马虎眼,“还有一点。你饿了就喝汤,我给你盛一碗”。
苏应衡目光幽深地看她一眼,伸手抚着艾笙的后脖,“你确定?”
那儿是艾笙的敏感点,她立刻耸起两边肩膀,样子有点滑稽地说:“我们两个的夫妻信任度只有这么一点儿?”
苏应衡手探进她的插肩衬衫,“你要是不骗人,还有一点。现在嘛,低成了负数”。
艾笙意识到自己被识破了,硬着头皮问道:“怎么这么说?”
苏应衡冷哼一声,“你的卫生巾从昨天开始就没再少过一片,当我眼瞎?”
他怕是被福尔摩斯附身了吧,这么不好糊弄。
艾笙对上他黑亮深邃的眼眸,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倒打一耙道:“你变态,居然看我的女性用品!”
反了她了!苏应衡也不废话,把她掖在半身裙里面的衬衫下摆抽出来,嘴唇埋进了她白皙性感的肩窝。
君子动口又动手。
“别!”,艾笙娇喘着,脸颊娇嫩绯红得像樱花花瓣。
苏应衡在她光滑如丝绸的皮肤上移动着嘴唇,“变态得有变态的行事作风”。
艾笙急忙改口,“你不是变态!你不是!”
男人低笑,继续在她身上作恶,“晚了,我迷上了当变态的感觉”。
没多久,艾笙就切身体会了一次变态超高的技巧和持久的耐力。
到了最后,艾笙被他折腾得软成一滩水。
她总算知道久旷的男人有多凶猛。
苏应衡全身上下就剩腕上的石英表没有摘掉。
洗澡前,他把表取下来放到床头柜上,抱着娇软的小妻子去了浴室。
艾笙洗了澡终于恢复了一点元气,她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地响。
苏应衡把她胸前的头发揽到后面,温声道:“就用你熬的汤煮面条,吃么?”
艾笙瞪他一眼,这时候想起我的汤了。
苏应衡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颊,嘴上却很不正经,“刚刚我检查过了,你身体没伤到。看来你挺适应刚才的体位”。
艾笙扑上去,在他肩膀上咬一口。
苏应衡拍拍她的脑袋,“每次咬都舍不得用力,跟挠痒似的”。
艾笙喉咙里呜咽一声,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猫。她怎么就被他吃得这么死呢?
苏应衡嘴角含笑地亲了亲她的头发,“你不用害羞,我们是夫妻,亲热不是理所当然么?难道等我们七老八十,头发都白了,你还脸红成这样?”
艾笙惊恐地仰头看他,七老八十还要滚床单,那她不得肾毁人亡?
考虑到艾笙的身体状况,最后是苏应衡把她背下楼的。
把艾笙送到餐厅,他就套上围裙去煮面。
等他的成果端出来,让艾笙一尝,那味道真是一言难尽。
“好吃吗?”,他两眼煜煜生光地看着她。
艾笙闭着眼睛又吃了一口,不敢细嚼,囫囵吞了下去,“还可以”。
说完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嗯,还好没变长。
苏应衡是个完美主义者,对她的“还可以”十分不满意。
他自己尝了一口,立刻让艾笙别吃了,“我让人重新给你送餐过来”。
艾笙摇头,“不用,这面就是咸了点儿,我再放点儿面汤中和一下就成。再说了,你亲手煮的面条,别人想吃还吃不上呢”。
他捏了捏艾笙的脸,“你这样会把我宠坏的”。
艾笙好笑地抬头,却对上他流光溢彩,无比专注的眼眸。她笑嘻嘻地去亲他,“谁说女人就不能宠男人了?”
等她身体移开,苏应衡舔了舔嘴唇,皱眉道:“真的好咸”。
艾笙又问起正事来,“我一直在等警方传讯,却没收到任何动静”。
冯岚的新闻发布会已经过去几天了,陆书洁也被警方带走。艾笙作为当事人之一,却没接到问询通知。
苏应衡随口道:“流程有点麻烦,警方这边完事之后还要移交法院。我让他们到时候一起办了,省得让你一直耽搁在这件事上”。
“陆书洁会被判几年?”
苏应衡高深莫测地笑了笑,“这你得去问法官”。
艾笙直直地看着他,“别蒙我,我知道这件事你才是能做主的那个”。
苏应衡舒展着身体,向后靠在餐椅背上,两只手交叉放到脑勺后面。其实自从知道陆书洁的用心后,他是动了杀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