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言摇下车窗望着她仓皇的步伐,想起两人以前在北城经常半夜出来偷偷约会,现在倒好,他们却变成了“幽会”
陆思甜到车前时,霍子言已经打开了后座的车门,“上来。”
看着已经打开的车门,陆思甜冷扫了他眼:“我不上,你有什么话,直接这样说,我不能走远,儿子刚睡着。”
“上来!”霍子言的这声闷吼令陆思甜只能妥协。
她不知道为什么霍子言的性格为什么变得那么不稳定,一会儿温和一会儿暴躁,简直有些不可理喻。
打开车门坐进去,看到他竟然转动方向盘调头,陆思甜有些怒了,“我说了!我不能走远,你要带我去哪里?”
霍子言没答话,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掉好头后,踩下了油门。
车速很快,陆思甜拽紧了安全带,在10分钟过后,霍子言才将车停在一处人迹罕至的公园旁。
透过后视镜瞧了眼陆思甜苍白的脸色,打开车窗,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和烟,点上后缓缓吸了起来。
一根烟抽完,霍子言突然打开车门下去,在陆思甜好奇他这是要去哪里时,没想到后座的车门从外面拉开,当她慌神的时候,身子已经倒进霍子言的怀中。
“我们真的不能在这样了。”
☆、143我知道你不会伤害我
陆思甜觉得在这一件事情上,她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跟霍子言解释,两人都是成年人,明明知道现在他们之间的尴尬的关系。
“霍子言你分明就是在逼我。”
“我就是在逼你!”霍子言的手掌在她的纤腰两侧,用力一抬,变成陆思甜坐在他腿上,这种姿势暧昧至极。
他说:“甜甜,我想你......”
陆思甜听后,想起他与陆以蓝相拥的照片,反而发出冷笑,“想我?你的未婚妻都已经来了巴黎,你当我是傻子吗?”
“吃醋?”
对于陆思甜这种反应,霍子言霍名很心悦,因为,他在来之前还在赌,赌陆思甜是否看到那组偷、拍的照片,现在她生气,那么就表示她还在意。
“我这不是吃醋,而是觉得你霍子言现在虚伪至极,一边死缠着我这个已婚少/妇不放,另一边又哄未婚妻,让我觉得恶心。”
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前,不由自主的揪紧了他身上的大衣。
陆思甜抬起头,冷冷一笑,继续道:“我不知道你现在到底玩什么把戏,如果你真的喜欢偷偷摸摸,请你去找别的女人,恕我不奉陪,还有,不要再说想我,只会让我恶心到想吐!”
话落,准备推开他起身。
然而霍子言却薄唇勾起,好看的眸中闪烁着喜悦,手臂用力一收,两人贴合的更紧,“知道吗?你越是这样生气,我越高兴,知道为什么吗?”
俯身在她的耳畔低声说道:“说明你还是在意我。”
“那是你的想法,我左右不了,如果你要一直这样曲解我的意思,我不解释。”
陆思甜的眼神漠然,手掌还抵在霍子言的肩膀,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
霍子言却故意摁下她的手,轻笑着扬起下巴,回了声:“那是因为你知道,解释就是掩饰,但是陆思甜,你不要忘记,我自有法子揭开你的假面!”
说完,单手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头压低,对准那张唇压了上去。
这就是他所谓的法子,用最原始的方式证明。
书上说过:如果你爱一个男人,你的心不止会悸动,连同身体还会动情,当这个男人吻你的时候,你不会抗拒,反而会迎合......”
陆思甜想说,此刻她应该这种反应。
霍子言口腔中的气息在她的鼻息间时,陆思甜就已经开始浑身没有力气。
他们曾经无数次亲密。从心到身,各种亲昵的动作,还有羞涩的话语,都曾对对方说过。
……
同样,霍子言任何一个举动的开始,陆思甜也能猜到他下一步。
因为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只满足一个吻,果然,当霍子言的手移动到暗扣上时,陆思甜浑身颤栗,伸出手按住他的手臂。
“不可以!”
但霍子言丝毫不理会她的话,直接将扣子解开,手掌便移到了前面。
再次碰到时,他满足的低头,薄唇开始游走,贴合……
“甜甜,你明明也是想我的,为什么要抗拒我?”
......
然而,当陆思甜发出哽咽的声音时,霍子言抬眸看到她眼角的湿热,突然停下了手,改将她抱在怀里。
“我只是太想你,我也不想每次都这样对你,甜甜,你的心里明明有我的,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压抑自己。”
终于,他与她额头相抵,“难道非要我用威胁的方式,你才肯?”
陆思甜知道霍子言口中所说的威胁是哪种。
现在的霍子言是唐寒昱敌对公司的律师,凭他的能力,想要将薛寒昱击垮,绝对几天就能做到。
但他从来到巴黎一直迟迟未动,肯定是在找寻时机。
“是不是我陪你一晚,你就能放弃对唐寒昱的诉讼?”
陆思甜直接将霍子言没说出的话讲出来。
她笑中带泪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知道两人之间早已无法像以前那样,她知道再也回不去那个纯真的年代,纵然霍子言肯讲出实话,她也不能。
哪怕心里再有他,她也只能藏在心里。
宁愿做那个坏女人。
“霍子言,其实我不在乎我会不会跟你发生关系,反正我跟唐寒昱订婚的时候也经常跟你厮混,我陆思甜本来就不是什么好女人,如果你真的不嫌弃我,可以,别说是一晚,就算是一直与你厮混,我也愿意,”
“我只不过是不喜欢自己白白付出,如果我陪/睡,能够换回唐家的安宁,好,我陪!”
陆思甜说完,一把将上衣脱去。
上身出现在霍子言眼前,没有用手去遮挡,“你不是要吗?我给!都给你!”
面对她突来的举动,霍子言先是震惊,而后却嘲讽的冷笑:“为了唐寒昱,你可以毫不顾忌自尊,直接奉献自己,如果那边请来的不是我,你是不是也会为了保唐家,而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
陆思甜咬着唇,攥紧了拳头,点下头,“对!”
“那好!你陆思甜最好言出必行,明晚打扮好,我派人来接你,记住,不见不散!”
话落,极其嫌弃的推开她,把衣服扔到她的面前,“穿上!”
......
望着霍子言愤而起身,关上车门的刹那间,陆思甜知道自己成功了,她终于做到了让他讨厌她。
————
但令陆思甜最想不到的是霍子言发来的地址竟然就是巴黎最有名的街区。
当她按照霍子言来到酒店,走到角落的房间外,按下门铃,没一会儿门就打开。
“一定要这种地方吗?如果你真的想要,可以换......”
话说到一半立马咽了回去,因为眼前开门的人不是霍子言,而是一个女人,并且她也在疑惑的看着自己。
“你......”
陆思甜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想要要转过身去,但是下一秒就听到:“怎么?看到是这种地方就怕了?”
“你不是要为了自己老公奉献自己吗?既然都是卖,又凭什么拿出高姿态?”
这声音是出自霍子言之口。
陆思甜自嘲的一笑,瞧了眼面前的女人,看到她湿着发,身上的衣服是透视装,穿了也跟没穿一样。
虽然不知道霍子言叫她来这里的目的,但陆思甜还是故作镇定。
洋装不在意的向里面走去,一眼扫到床上凌乱的被子,还有散落在地上的衬衫,显示着昨晚这里是多么的疯狂。
目光落在斜靠在沙发上那个披着浴巾的男人,倒抽了口气,迎上他邪魅的眼神。
“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陆思甜今天之所以能抛下儿子前来赴约,是因为她跟小姨撒谎说今天要去唐寒昱公司,并且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唐寒昱,让他不要说漏嘴。
她今天来的目的并不是非要风险出自己,她是在赌,赌霍子言不会动她,同时也能看在他们过去的关系上,放弃对唐寒昱的起诉。
只是却未成想到,霍子言竟然会整出这种戏码。
尤其是在她问出需要做什么时,霍子言竟然指着浴室对她说:“先进去,把自己洗干净。”
他的口气狂傲,完全一处嫌弃陆思甜脏的表情,甚至连眼眸中流窜的都是讥讽和嘲笑。
陆思甜有瞬间会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陌生到从未认识过。
那个笑容温和,宠溺过自己多年的霍子言在脑海中浮现,与现在的他形容鲜明对比。
天壤之别......
然而,陆思甜却笑了,她缓缓脱掉身上的大衣,凹凸有致的身型展现,就连那衣着暴/露的女人看后都有些自惭形愧。
陆思甜妆后的妖冶,不是装出来的,是她与生俱来的那种媚,眉间的一拧或是舒展,还有眼底的那股锋利,以及那下巴高高扬起后,脱衣的神情,恍若是盛开时罂粟花群里的一束百合,明明知道会上瘾,却还是吸引的人想要独享。
当她转身时,霍子言才发现,陆思甜的连衣裙,后背竟然是V到屯部的,也就是说,她今天压根就没穿......
同样,站在霍子言身边的女人也不敢置信的瞄了眼自己锁骨下方,垂......
她都差点要过去问问陆思甜,平时都是怎么保养的。
可......眼下这气氛,明显是火药味十足,身边这名金主花了大价钱包了她一天,本来还觉得对方反正还是个颜值高的男人,能跟这样出色的男人共度春宵,她求之不得。
然而,一夜,这金主都是在隔壁房间睡觉,到了早上才披着浴袍过来。
以为他是喜欢白天,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还没等她施展魅力,敲门声响起,一个漂亮的像画的女人出现。
要知道她可是这家数一数一二的“公主”。
然而,跟刚才那女人一比,她反而像个刚入宫的“宫女”。
直觉告诉她,那女人绝对跟金主有关系,所以,更加不敢声张,只能等着,盼着,希望不要祸及到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