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是个开始,他要真正与霍氏为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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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六点钟,赵梦晴给安舒童打电话,约她晚上吃饭。
“这几天,你跟老二外面住,我在家怪无聊的。怎么样,晚上有空吗?我们两个出来吃饭?”赵梦晴今天是白班,下午四点就下班了,此刻接了儿子回去,帮着做了作业,现在儿子去看动画片,她闲下来了。
想着安舒童这会儿下班了,索性约她吃饭。
安舒童想着,左右自己回去也是一个人吃饭,刚好,现在有人约,凑个伴儿。
“去哪里吃?”安舒童一边问,一边去路边打车。
“我记得白果路那边新开了一家法国餐厅,之前听科里小吴说的,味道不错,要不要去试试?”
“好啊,那我在那边等你。”说罢,安舒童挂了电话。
安舒童比赵梦晴早到二十分钟,赵梦晴来的时候,她刚刚跟霍江城打完一个越洋电话。其实,这些日子,霍江城一直都不在锦城,而是早去了国外谈生意去了。
这件事情,除了他们夫妻知道外,也就是霍江城的亲信知道了。
之所以借口小夫妻俩搬出来住,也是不太愿意让家里人知道。老大两口子瞒不瞒无所谓,最主要的是,得瞒住老太太跟老三。
“嗨~舒童。”赵梦晴坐了过来,问,“点菜了吗?”
“没呢,这不等你嘛。”安舒童把菜单挪过去,让她点,“你看你喜欢吃什么,这顿我请。”
“发财啦?”赵梦晴笑。
“就算没发财,请你吃顿饭,还不行吗?”安舒童说,“不过,也的确是有件值得高兴的事情。我刚刚,跟二哥打了越洋电话,他事情办完,马上回来了。”
“老二不在国内?”赵梦晴彻底惊住了。
安舒童刚刚问了,说是他不在国内的事情,可以说出来了。安舒童不想瞒着赵梦晴,所以打算告诉她。
“对啊,前几天就走了。”安舒童喝了口水说,“霍氏不是有意想拿下锦城药业这块吗?二哥飞华尔街谈生意去了,走了有几天了。现在事情搞定,明天回来。”
“嚯~”赵梦晴明白了,说,“敢情,你们小两口说是出来住,合着是烟雾弹啊?”
“算是吧。”安舒童耸肩,“不是为了烟雾你们,你知道的,老太太那个人……”
“我明白我明白。”赵梦晴笑着,“老太太跟老三,一直都气愤老爷子将霍氏交给老二,他们母子的期待落空了。老三瞧着现在老实本分,其实啊,心里肯定早算计到太平洋去了。你们这样做,也是情有可原的。”
一边说,赵梦晴一边随手指了几个菜,完了合上菜单。
“今天必须得你请。”
“没问题。”安舒童挺开心的,深深吸了口气,吐出来,又道,“大嫂,二哥走了几天,觉得自己还挺想念他的。好像这些日子习惯了有他在了,突然他出差去了,就怪想的。”
赵梦晴大笑起来,心中特别高兴。
“小妮子,这是爱上我们老二啦。就说嘛,老二那么个好男人,怎么会迷不住你呢。”啧啧摇头,“他是你丈夫,你想他,不是正常的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安舒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觉得,有时候感情真是来得莫名其妙。前段日子,她还在想着别的心思呢,这才几天啊,她的心就渐渐一点点沦陷了。
她从来不敢想,有一天,她会这般想念二哥。要是以前,她巴不得一辈子见不着他才好呢。
那种心跳和悸动的感觉,她好像很久没有过了。
赵梦晴说:“总之,你们男才女貌的,天生一对。现在郎情妾意,都表明了心迹,赶紧趁着这个大好的时机,给卫民添个弟弟或妹妹吧。有个孩子,生活也会变得更加有乐趣。”
就像她跟江坜一样,如果没有卫民,现在的日子还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不对,不能这样说,如果没有卫民的话,当初,他们肯定都不会结婚了。
想起自己的事情来,赵梦晴总是伤感的。她也很自卑,总觉得,自己实在是高攀了。
如果当初,她狠下心来坚决打掉孩子,现在,会不会更幸福一些?嫁个门当户对的男人,一辈子,过着平平淡淡的小日子。或许那样的生活,才是她应该拥有的。
人,还是不能奢望不输于自己的一切。比如说,她奢望到了豪门阔太的生活,就不能再贪心的去奢望男人的心也属于她。
那种想法,实在是太奢侈了。她很卑微,她不配得到的。
妯娌两个吃完饭后,又去北海那边吹了海风,又说了很多贴心话。等到了九点钟,才打车回霍家老宅。
到家的时候,差不多都近十点钟了。
安舒童今天挺高兴,回屋洗澡睡觉去了。赵梦晴则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高兴,回了屋后,她抬手开了灯,屋里空落落的,没有一点那个男人的味道。
她兀自一个人坐了会儿,之后,才拿着衣裙去洗澡。
等她洗完澡出来,就发现丈夫已经回来了。
他好像喝酒了,整个屋子里,满满都是酒气。
“江坜,你喝酒了?”赵梦晴忙过去,扑面而来的,全是酒味儿,“你这是喝了多少酒?我给你拿衣裳,你先洗澡。”
赵梦晴要去衣柜里拿睡衣,却被霍江坜一把掐住了手腕。
赵梦晴回过头来,就见男人清贵的脸上,那双眼睛,赤红的。他一言不发,只沉着脸望着她,实在叫她心怵得很。
“你、你怎么了?”赵梦晴有些慌张,他平时待自己冷冷淡淡的,从来没有这样过。
霍江坜依旧没说话,只是迅速站起身子来,稍用力,就将赵梦晴扑倒压在床上。然后,他双手胡乱就去扯她睡衣。动作简单,却很粗暴,仿若带着怒气。
正文 082这个霍江城,是假的
“江坜,江坜你喝醉了。”赵梦晴觉得他动作过于粗暴了,弄得她很不舒服。
而且,他身上酒味太重,离得近了,那股子味道强行灌入她口鼻,她觉得难过。可是,她再怎么挣扎,也推脱不掉重重压在身上的男人。他一把将她睡衣扯了下来,她抵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