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没来阙笙了,免不了又被那三个家伙宰一顿,下班的时候就去哪吃这个问题,大家都各有建议。
怀澈说要去K歌就顺便去吃自助餐得了,方锦书也弱弱表态建议去吃日本料理,蔺浔则说他知道一个地方有一间特色老店,那里的东西简直好吃到要咬舌头。
大家都被他说的吸引住了,像自助餐,日本料理,西餐之类的经常会吃到,但是中国特色美食才是最吸引人的。
于是,大家全票赞同去蔺浔说的地方吃,珍珍驱车照着蔺浔的指示弯弯绕绕来到一处旧小区,停好车后,我们几个步行进了一条小巷。
远远闻到小巷深处传来的香味,我看到怀澈已经闻香狂咽口水了,看到他这样子我都跟着咽了咽口水,也不知道是谁带得头,大家都加快了脚步赶去。
店名很普通叫‘老张美食’,两间门面此时差不多坐满了人,就连门外摆的两桌也有人坐,看来这老张美食果然名不虚传,挺受欢迎的。
幸好我们来得巧,刚好有客人结账走了,怀澈蔺浔赶紧过去坐下霸占着,珍珍皱了皱眉头说:“还没收拾桌子呢,你们那么着急干嘛?”
蔺浔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看到那边过来的人没?八九不离十也是来这里吃东西来的,等收拾干净位置早没了。”
这时候一大妈过来收拾桌子,看到蔺浔笑说:“小浔啊,今天又过来看你姨婆吗?去看了没?”转头看到我们三个女人站在旁边又说:“还带了朋友啊,真不好意思啊,这个时间点啊客人就是多,你们稍等啊,我马上收拾干净。”
说完手脚麻利地收拾桌子上的碗碗筷筷,蔺浔帮她叠起碗筷说:“刘阿姨,今天是带老板和同事来尝尝张大爷做的好吃的,没去看姨婆呢。”
“哟,是老板和同事啊,这位是老板?真是一点架子都没有,年轻有为啊!”刘阿姨看着怀澈说。
“不是不是,刘阿姨,我是员工,她才是老板。”怀澈忙指着我说。
蔺浔一一介绍道:“丽姐才是我们的老板,珍珍是她的保镖,其他的是我同事。”
刘阿姨赔笑道:“真不好意思啊,看我都搞错了,好了好了桌子擦干净了,美女老板来坐吧,可别嫌弃我们店简陋啊。”
我笑道:“刘阿姨客气了,我上学的时候也经常光顾这样餐馆,不会嫌弃的,”
“那就好那就好。”刘阿姨边说边推着装餐具的小车进了厨房。
待我们都坐好,才有一个小姑娘匆匆忙忙地赶来给我们下单,说:“蔺浔哥,不好意思,人太多了,你们要吃点什么?”
我们都看着蔺浔等他点餐,没办法,只有他经常光顾的才知道那种好吃。
蔺浔看着我询问道:“来个刷锅?”
我说:“你拿主意,什么好吃就上什么,问我我也不懂,不怕吃不完,吃不完你们就打包。”
蔺浔这才指着菜单对小姑娘说:“这个来一份,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也都来一份,这种还有这种每人一份。”
小姑娘迅速地在单子上记下,拿着单子就走了。
怀澈说:“蔺浔,不好吃算你的啊。”
蔺浔却说:“要不要打赌?好吃你就给我买最新出的苹果手机。”
怀澈瞪眼:“不行,这个好不好吃定义太广,我才不跟你赌。”
我和珍珍在一边笑了,这赖皮的怀澈。
等得时间有点长,怀澈又着急地想拍桌子,我连忙阻止他说:“别心急,客人多,服务员少,是这样的。”
刚说完,小姑娘就端着一大盘菜上来了:“不好意思,让你们久等了,这是你们点赖子鱼。”
“这不是酸菜鱼吗?”珍珍问。
“看着像酸菜鱼,吃起来你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那是酸菜鱼不能比的。”蔺浔夸张地赞道。
“是嘛?尝尝。”我招呼大家尝试下,怀澈已经当先夹了一块送进嘴巴。
我们都提着筷子看着怀澈,只见怀澈吃了一块鱼肉又夹起一块塞进嘴巴,还拿汤勺打了口汤喝。
蔺浔好笑地看着我们,也不管我们了,自顾自吃起来。
珍珍连忙问道:“怎么样?好吃吗?”
怀澈嘴里塞满菜,只能朝我们点点头,看他吃成这样我们那里还能忍得住,纷纷吃了起来。
还别说,真的好吃,那滋味让你吃了一次还想再吃一次。
“锦书,你也吃啊,愣着干嘛?”我见跟隐形人似的方锦书还没有动筷子,催促道。
方锦书腼腆地点点头,轻轻夹了块小的肉送进嘴巴,那模样要多斯文就有多斯文。
我看了看已经在大块而剁的几人,想了想,夹了几块肉放到方锦书的碗了:“你这么斯文一会就没你份了。”
“谢谢丽姐。”方锦书细声道。
这时候其他的菜也上来,蔺浔介绍道:“张大爷做的卤猪蹄肥而不腻,这种是牛瘪汤,你们要是吃不惯就别吃。这是蛇羹,这是三成套鸡,这是蟹壳黄,都是张大爷以前走南闯北学来经过自身改良得来的。”
菜上来了,那还用介绍,纷纷抢了起来,等蔺浔介绍完,我们都已经夹了个遍了。
这一餐吃得我们都撑了,还是大中国的美食最美味。
吃饱喝足,蔺浔带着我们去看望他姨婆,本来他是不想带着我们一大帮人去的,但是我想既然都到附近了就去拜访一下也没什么。
去他姨婆家要过马路到对面的小区,马路到小区前有一段路,路边商铺林立,但是我注意到多是一些发廊,灯光昏红几个女人窝在里面,大白天的也没有客人去洗剪吹。
在转入小区的转角处也有一间发廊,有个男人走进了那间发廊,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便围了上去。
我也没在意,经过的时候扭头看了一眼,看到那男人拉扯着其中一个女人,那女人的模样让我停下了脚步。
珍珍问我:“夫人怎么了?”我没说话,看着那发廊里。
“怎么着,爷今天就要你了,你还不乐意?”那男人凶巴巴地一只手拉着女人一只手指着她嚷道。
其他的女人惊如鸟兽散,只有一个女人去帮被拉扯的女人求情:“虎哥,她不新鲜了,我们这新来了个嫩的,要不我们换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