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理他。
“听说A市大部分名流都收到了请柬,怎么没我的份?有点失望呢!”
姚梦琪阴阳怪气地讽刺,“你不算名流,你是‘下流’。”
夜寒轩不怒反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别忘了,你口中的‘下流’,正是你的前夫!一夜夫妻百日恩,更何况,我们足足七年婚史。说长不长,说短,也绝不短。”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
“不提,就能当做没发生过?”夜寒轩挑眉,邪恶得要命。“或者,我可以理解为,你迫不及待摆脱过去,急于和顾绝开始新生活?他哪里给了值得你托付终生的错觉?别忘了,他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
“这点不需要你操心,他对我很好。”
“你不知道男人在得到前和得到后是两种态度?我敢保证,结婚不出两个月,他绝对另找新欢,你抱着他大腿哭都没用。”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姚梦琪眉头紧拧,不耐烦地反讽。“夜寒轩,你最近是闲得发慌吗?这么喜欢替别人操心。有那么多心思,不如用在安排你和夜子萱的婚事上!我没过问你们的婚事,你凭什么老管我的!”
“听你的语气,似乎吃醋了。”
“少自作多情!你跟我没有一点关系!我巴不得从今以后跟你彻底断绝往来。”
“这么狠?可我舍不得。”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难以猜透真心假意。“你现在是铁了心和顾绝在一起,我说什么,你都当我想害你。等他不要你了,才明白我的好!不过,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姚梦琪牙尖嘴利顶回一句,“要说后悔,没什么比得过和你结婚。”
夜寒轩眼底掠过一抹寒意,面色铁青,手指紧掐住方向盘。但他似乎想到些什么,又凉凉地笑起来。“你自以为是的模样,真是有趣。”
“向来自以为是的人,是你!”
“女人牙尖嘴利,没什么好下场。现在在我车上,最好别激怒我,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车内如有寒冰风暴席卷而过,气氛瞬间如遭冰封。姚梦琪再不甘,也只好忍住。明白他性格阴晴不定,还是少惹为妙,也就不再开口。
车子驶入一片山林,姚梦琪越看越觉得熟悉。突然,一处塌方的木屋映入她眼帘,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夜寒轩熄了火,不怀好意地问:“还记得这里吗?”
太阳穴突突跳得厉害,姚梦琪对此充满了抗拒。“你带我来这干什么!”
正文 150 他碰你了?
“重温美好回忆!”他继续往上开了一段路,山林愈发密集,驶入最深处,是一间与方才一模一样的小木屋。
夜寒轩望着木屋,意味深长,“你离开后,我经常来这。但一次台风,把小木屋刮倒了,所以我让人重建了一间。”他侧头看她,眼神诡黠。“我一直在幻想你回来,带你回这里。”
那些可怕的回忆如海啸般涌来,姚梦琪脸色惨白,闭上眼睛,身体颤栗不止。“我不想留在这,带我离开。”
“可我很怀念。”夜寒轩先下车,见姚梦琪还在车里,要开门拉她。但姚梦琪死死掰住车门,不肯松手,最终还是敌不过夜寒轩的力道,被她强行拖下车,抓住一只手腕,往前木屋拉扯。
她拼命挣扎,“放手,快放开我!混蛋!放手啊你!”
夜寒轩将她推进去,她想逃,但门已被他堵死。他粗暴地扳过她的肩膀,“张大眼睛看看这里,很熟悉是吗?就连地上的血渍,我也让人做了一模一样的。”
“放手……我不要看!你变态!”
“我至今还记得你的身体。如果不是没有那层膜,我真以为你是处女!姚梦琪,你演技很好嘛!是不是姚家人骨子里就流着吟荡的血液,就这么下贱无耻!”
“你没资格侮辱我的家人!”
“我没资格?”夜寒轩笑得很狰狞,“我怎么没资格?就算我杀你全家,也不足为过!你不是想知道我和酒驾案有什么关系吗?坦白告诉你,那两个人是我安排的!”
姚梦琪愕然睁大双眼,惊得说不出话。
她虽然猜到他与案子有关系,但怎么也想不到,他会是幕后凶手。
“是我安排他们进工地,也是我买了他们的命,自己去撞车。”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那是两条人命啊!就算你要害姚初夏,也不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我可没强迫他们,是他们不想活,心甘情愿,自己来求我。两千万换两条命,他们在棺材里也该笑了!再说,如果不是姚初夏那么放浪,酒后开快车,我也没办法害她,一切是她自找的!”
“你简直不是人!我不想再听你说话,放我走!”她像扑腾的飞蛾,手脚并用地挣扎。
夜寒轩面色骇人,“放了你,然后让你去告我?”
他一把夺过她藏在身后的录音笔,额头上的血管几乎要爆炸,“姚梦琪,你够狠!”
她吓得猛咽口水,但不肯向他认输。“我只是想伸正张义,还死者一个清白。”
“声张正义,就凭这个?你做梦!”夜寒轩冷笑着将录音笔砸到地上。
“不要……”姚梦琪心急如焚,可只能眼睁睁看着夜寒轩抬脚,将录音笔摔得粉碎,彻底绝望了。
就算有录音,也未必能告倒他,更何况连唯一的证据都没有了。就算她知道真相,也没有人会相信。
夜寒轩,就是披着人皮的魔鬼!毫无人性!
“我没想到,你这么狠心。我是小恩的爸爸,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你不是人,根本没资格当小恩的爸爸……”姚梦琪话还没说完,就被夜寒轩一把扔到床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动作粗暴,仿佛要将他大卸八块,五脏六腑全部掏空。
“放开我……夜寒轩……快放开……”
那些可怕的回忆和现实交织在一起,姚梦琪恐惧得哭了,可身上的他已然疯狂,那么凶狠,那么暴戾,她毫无抵抗能力。“放开我……”
他突然停止受伤粗暴的动作,一只手撑着身体,居然笑起来,眼神温柔地凝视她。
“怎么?害怕了?”他拍拍她的脸,如同对待受惊的宠物。“吓吓你而已,怎么胆子还是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