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怎么了,她刚才和苏小姐去吃火锅了。”
“哦,”叶以深遥遥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
白依灵却有些微怒,“吃就吃呗,这种事情还要和以深汇报?难道她早晨吃了什么,今天和谁说话了都要汇报?”
方毅看了眼这个间接的救命恩人没有说话,还真的让她说对了,的确是每件事都要汇报。
“还不走?”白依灵斥责。
方毅想起手下传回来的消息,顾淮似乎并不知道夏晴天是老板的妻子,而只是苏清雅的朋友,今晚应该不会有什么动作,于是转身离开,心里盘算着要多派几个人过去,以防万一。
白依灵神色恢复正常,又给他添满酒杯,“再喝点吧。”
叶以深没有拒绝,一口一口的喝下。
白依灵看着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心里欢喜,她这瓶酒的确是从法国带回来的,而且是高价购买,它的名字叫思念,用庄园里最好的葡萄酿制,酒精纯度是一般酒的五倍,存放的越久味道越醇厚,就像对情人的思念一样。
一整瓶酒几乎全都喝进了叶以深的肚子里,他的眼前有些眩晕,意识也涣散起来。
“以深,你怎么了?”白依灵明知故问。
叶以深抬眸看她,美丽的女人倚在肩旁,眉目如画,倾国倾城,他伸手去摸她的脸,目光温柔似水,开口却是,“晴天,我好像喝醉了。”
白依灵愣住,心里猛然间窜起嫉妒的怒火,声音却柔的如同水一般,“那我扶你去休息好不好?”
叶以深点点头,“好。”
白依灵架起男人的胳膊,扶着他摇摇晃晃的向楼梯走去,王管家见状忙走过来说,“白小姐,我扶少爷上楼吧。”
“不用,我来就可以。”
叶以深也挥挥手,晕晕乎乎的说,“不要你,就要她。”说话间还指了指身旁的白依灵。
王管家一个头两个大,我的亲少爷,你知道这个她是哪个她吗?
“少爷,你……”
“你怎么这么烦?以深都说了,不要你管。”白依灵皱眉,她这几天很是看不惯这个老头对夏晴天那副恭敬的样子,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王管家只有干瞪眼。
三楼有些高,白依灵费了些力气才将他安然送到卧室,此时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想要把他扔到床上然后自己去洗个澡,哪知叶以深却抱着她的腰不松手,唇更是在她的脖颈处徘佪,“夏天,你别生气好不好?等白依灵伤好了她就走了,你再忍忍,就着几天好不好?”
他的嗓子是那么富有磁性,炙热的气息让白依灵身体阵阵颤栗,可是他的话还是她非常不舒服。
她抬起叶以深的脑袋,让他看着自己,然后轻声问,“以深,你不爱白依灵了吗?你以前可是最爱她的啊。”
叶以深摇摇头,“不爱了。”
“为什么?”白依灵咬着牙问,他的话如同五雷轰顶,炸的白依灵整个人都快要四分五裂了。
“什么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我现在爱的是你啊,”叶以深猛的将她拉向自己,想要亲她的唇,却被女人躲开。
“以深,你当初娶夏晴天不就是因为我吗?为什么我回来了你却说不爱了?”白依灵气的脱口而出,压根忘了她现在的身份是夏晴天。
叶以深疑惑的望了她半天,陡然笑了,笑容是如此的动人心魄,“晴天,你说话怎么颠三倒四的,我爱的就是你啊。”
说完叶以深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唇迫不及待的捉住她的唇,勾住她的。
几秒钟后,叶以深突然停下动作,抬起头深深的看着白依灵,眼神愈见清明,“你……不是晴天。”
白依灵此时也顾不得什么了,就算他现在不爱她了,她也要把他留在身边,爱情不行就用其他的,叶以深是她的,别人休想得到。
她主动凑上去喊住他的唇,用最勾引的技巧吻他,一面吻一面吐气,“我就是晴天啊,你喝醉了,连我都不认识了吗?”
叶以深又看了她好几秒,闭上了眼睛,两人激烈的交缠在一起。
夜是那么深,卧室里的温度一点点升高,叶以深的手摸上她的腰,又停顿了片刻,怎么和以前的感觉不一样呢?
可是女人不给他思考的机会,他稍微一停下来,她就凑上去,柔滑的身体如同一条蛇将他紧紧缠住。
眼看兵临城下,就要破城而入,叶以深却又停住了,直直的盯着她的眉梢看,看的白依灵后背发凉。
“以深,怎么了?”白依灵声音低吟,手在他腰间徘佪,有隐隐下坠之势。
“你这不是有颗痣吗?怎么不见了?”叶以深在她一边的眉梢点了点,疑惑的问。
“没有啊,”白依灵脱口而出,突然想到可能是夏晴天那有颗痣,又赶紧换了副口气说,“哦,那颗痣我去掉了,不好看。”
“谁说不好看?我觉得很好看,你要去它怎么不和我说?”叶以深很不满的问。
白依灵一头黑线,现在是在床上,他压在自己身上,难道不应该痛快的做?他却和自己讨论一颗痣该不该去要不要告诉他?
“一颗痣而已,没有必要和你说吧。”
“当然要说,你身上所有的东西都是我的。”叶以深很霸道的说。
白依灵只好哄他,低吟着说,“好好,下次我做什么都和你说好不好?”
不知为何,叶以深再没有动作,待白依灵抬头去看他,男子却往旁边一歪,睡着了!
靠!
白依灵差点要爆粗口,他怎么能在这个时侯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