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雨柔“卧槽”了一句表示强烈的反抗,但还是咬着牙老实回答,“五次。”
“哇哦,厉害啊,合着别人休息两天你们也休息两天。”
郝佳轻佻的吹了个口哨。回复她的却是丁雨柔伸出手指了指她,一副你等着的表情。
果然第二个就轮到了她
丁雨柔问,
“今天是为了小伟的事情还是林渊北的事情而来?”
“林渊北”
接下来......
“看见林渊北第一反应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能动手就别动口。”
“对他是来真的吗?想过长久发展吗?”
“是真的,长久到没想过......”
......
有的事情是想过就能成真的吗?郝佳很享受此刻的感觉,她想和林渊北在一起,短期之间只能接受他的吻,他的抚摸,而她喜欢的人也恰巧喜欢她。
这一点就足够了......
***
郝佳去了普山拍戏,临走前把郝伟也带了过去,她说郝伟胆子太小了,害怕他长大后没有个男人样,趁着现在请假的时间正好带着他去放松放松,到外面看看。
苏玉梅自然也没什么异议,全心在家等着儿女归来。
她走后,林渊北还是像往常一样忙碌着。
这一天,与以前不同的是,他在每天固定的教室,实验室,宿舍这三个地点里,又加了一个急需赶着去的地方。
那就是高中学校的操场。
施然回来了。
施然是林渊北高中的同学,上学的时候因为同样帅气的外貌,优异的成绩,傲人的家世和林渊北一同被南大附中那一届的同学戏称为“双剑校草”。
比之林渊北深沉的性格,他属于阳光开朗型的,走到哪里都因为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而被叫做暖男。
他碰巧有事从学校请了几天假回南城,趁着事情忙完了便找来林渊北来高中打球。
敏捷飞速的身影,又快又准的球技,在高中的校园里自是又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风波。
打完球后躺在学校的塑胶跑道上,施然递给了林渊北一瓶矿泉水,而后躺在他身边揶揄道,“技术变差了啊,是不是经常呆在实验室了?早跟你说过当医生......”
他满口的抱怨着这个职业,倒不是多讨厌它,相反他觉得医生这个职业高尚而劳累,能静心做出一番成就的,基本都是能成大事的人。
这么说就是抱着开玩笑的心情调侃一下罢了。
林渊北没回复他,先他一步坐起了身,热汗从脸颊处流下来,显现在他帅气的侧脸上,带着男人硬/挺的魅力。
施然笑笑,心想他还是这种闷声不爱说话的性格。
以后能有哪个姑娘受得了?
一说到这儿他突然想到一件事,脸上浮着的笑意像被吞食般一点点的消失。
犹豫期间,还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态决定将这件事告诉林渊北。
“那个渊北,给你看个东西。”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翻看相册,一张三人同行的场景就映入他的眼前。
在普山的怀旧小巷街里一个男人将小男孩骑在头上,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那妖娆多姿的身材曲线就是一张定格的照片都看着让人心动不已。
无法忘记......
眼前的这个女人不是郝佳是谁?
按道理施然没见过郝佳一面,应该不知道这么一个人存在。
只是说来也巧,他有一次无意中用林渊北的手机时,不经意翻到一个女人的照片,当时他还嘲笑了林渊北一下,笑他半世英明,最后竟然悔在了这种类型的女人身上。
笑谈之后也没说多少,当作一个小插曲给忘记了,等真正见到郝佳真人的时候是前段时间陪女友出去玩,和他们迎面相撞时才认出来的。
看见之后总觉得要留下些什么,就拍了这张照片。
他对林渊北说,“普山这条小巷街很有名,大陆来的游客基本都会去逛,当时我看见她的时候还不太确定,因为带着孩子,不过后来听那男人叫了一声“郝佳”之后我才基本将这事确定下来,话说你们之间到底有没有......”
林渊北觉得施然的话像一个个拳头一样砸进他的心里,那照片里郝佳的笑脸像夏日里最炎烈的阳光一样刺眼。
他拳头握紧了又松,松了又握,就这样一直反复的重演着,表情既沉静又狰狞。
施然怎么会不懂他此刻的感受,虽不该这么想,但女人在男人的心里就跟自己的一样,谁都不想看别人染指,更何况是林渊北这样一路走来满是荣耀的男人。
为了转移话题,施然搂着他的肩,笑着打岔,“也许我看错了呢,也不一定,走,还打什么球啊,去喝酒去。”
......
***
当天的晚上郝佳正好拍戏回来,回到家后带着郝伟出去吃了个饭,11点多钟的时候,开车又带着他回家。
车子在盘旋而下的地下通道里行驶,一啸而过,发出“哗哗”的声音,最终停在了郝佳家的固定的停车位内。
快凌晨的地下停车场安静的有些让人害怕,一个细小的声音都会被无限扩大,郝佳熄了火,准备去后座把已经睡着了的郝伟给抱回家。
刚下车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总觉得后面站着一个人。
但是没回头看,以为就是环境太过阴暗而导致的心里在做鬼。
加快了些脚步,准备拉开车门,手刚放在后门的车拉手上,一到巨大的力量把她往后面的墙上拖,
她被人死死的按在了墙上,周边有酒精的味道,嘴巴被堵的死死的,想叫也叫不出来。
以为来人会让她反应片刻,下一秒,她就被迫被扬起下巴,任人杂乱无章,毫无章法的亲着。
那种亲带着一股狠劲,根本不叫亲,而叫咬,那种撕扯的咬。
她因为扬着头看不见到底是何人,身体也被揉着,粗粝的男人手掌已经抚上她柔软的肌肤......
郝佳心里凉了一大半,但危险之际还是没忘记挣扎,伸手去推他,摸上男人的身体时,熟悉的触感让她愣了愣。
林渊北?
惊讶的忘记了挣扎,任他予取予求,感觉到他炙热的身体抵在她的敏感处,那是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在嘶吼,在叫嚣......
第24章
这一刻, 郝佳却反而冷静了下来。
她从酒精的味道和某人反常的举动里能判断出他此时正处在意识不受自己控制的范围之内。
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知道我是谁吗?”
郝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吻, 轻喘着气,声音也显得断断续续的, 但脸上的冷然却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一样。
林渊北当真是喝醉了,梦呓般的在她肩窝里一遍遍地叫着。
声音小而碎, 仔细听才能听出他在叫小雪。
那是一种像大提琴声一样的男音,明明带着厚重之感,却让郝佳矫情的听出了思念的味道。
心“噗通噗通”跳快了两下, 但还是理智的推开了林渊北, 大胆而直白的说,“我不让喝醉了酒的男人上的。”
林渊北的动作就此停下来,额头继续抵在原来的位置,昏睡过去。
郝佳拍拍他的肩,不应,力气用大了一些, 还是不应, 最终无奈只能将他先扶进车里,再去把熟睡的小伟抱了出来,送回了家。
到家后, 苏玉梅还坐在客厅里没睡觉,边看新闻频道边打毛衣。
见到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回来,即刻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去接小伟。
郝伟从她怀抱里离开,手臂上乍然减少了这么大的重量, 郝佳一身轻松的揉了揉肩肘,打算再去安排停车场里的那个醉鬼。
转头的时候,又撇了一眼沙发上织到一半的毛衣和一小圈线团子,视线留在了上面,一时没忍住,还是提醒道,“别织了,现在不时兴这种款式了。”
郝佳想起了十多岁时的光景。
她的母亲有天底下最灵巧的双手,当别人穿着俗里俗气的鲜花毛衣时,她的衣服上总能惊现许多小兔子诸如此类的卡通人物。
羡煞了和她一样大的小姑娘。
苏玉梅执着,“没事的,穿里面的要多漂亮干什么,保暖就行,女人属阴最忌讳受寒......”
郝佳揉了揉耳朵,这话都快听出茧子了,直接无视,拿着包还要往外走。
“你要出去?”
苏玉梅看她的动作,把刚才的那一茬都忘记到了脑后,关心起了更重要的事情。
郝佳点点头,怕她知道自己即将要和一个喝醉了酒的男人呆一整夜后,又问东问西,于是直接骗她说是和丁雨柔出去有事,才逃过了一场夺命追捕似的盘问。
从家里出来,进了电梯,到达负一层的地下停车场,打开了车门,林渊北似乎还在睡。
她不知道他家具体在哪一栋楼,只能给他开了一间酒店的房间,又把他送到了上去。
当然她是抬不动这么一个大活人的,还是找了酒店的男工作人员,才将他顺利的移到了酒店的床上。
后半夜,酒在胃里烧得慌,林渊北在床上不停的翻滚,捂着胃部从来都是稳重平静的脸上带着一丝痛楚。
郝佳注意到之后暗骂了一句,困得从沙发上起来往浴室里走。
拿酒店里的一次性毛巾在上面沾了一些水,拧干净,又沿路返回到床边,开始帮他脱上面的衣服。
他今天穿着很正式的衬衫西裤,脱起来比T恤什么的要省力一点。
郝佳沿着扣子的顺序给他一个个的扭开,结实的胸膛就这样慢慢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用手又捏又摸。
心里想还真不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