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你现在有条件给孩子好的生活吗?漂流不定,跟一个小明星这里去那里去的,我的孙子只会堕落!”
“不管您怎么说,我是不会把孩子给您的!”
“夏浅我好好的说你要是不听,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正在说话的时候,有个男人悄悄走进来,在景烈的耳边说了些什么,景烈笑了笑“夏浅,我不会亏待你的,等下你跟我的秘书去拿钱。”
景烈的转变有点快,让夏浅感觉到转不过弯来,但是她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好的想法。
果然,景烈接下去的一句话就说:“孩子我已经让人带走了,当初的合约还在,刚好按照合约来走,事后我会补偿你一些损失,我听老爷子说,你很想自己建一所医院?景泓刚刚好在政府中心那里建了医院,这已经是最大限度的恩惠了。”
居高临下,看着夏浅,给夏浅的一种感觉就是,好像在施舍她,她就像是一个乞丐一样。
她气的手心冒汗,浑身发抖:“叔叔,你不能把球球带走!”
“夏浅,你知道这个孩子姓什么吗?”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张出生证,出生证明上白纸黑字的写着很清楚的三个字,景魏翔。
“你这个是假的,不可能,球球还没有上户口,他不可能姓景。”
“自己的孩子,连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你这个妈妈确实也当的有些可笑了。”
夏浅挤到前面,她好像想要提起景烈的衣领,愤怒已经让她有些失去理智了,景烈还有景子钧,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咳嗽声,还有景子墨的声音。
景烈沉下声,警告夏浅:“如果跟子墨多说一句话,我保证你这辈子都看不见魏翔,我说到做到。”
话音刚落,披着外衣的景子墨缓缓的走进来,他看见夏浅的脸上隐隐的有些泪痕,于是把矛头转向了景烈:“我说过,你不能骚扰她。”
“我也说过,只要有我在的一天,这个女人就不可能踏进景家一步!”
“如果是那样,你会失去一个儿子。”
“景子墨!”景烈气急败坏,“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我就当你是在玩笑。”
他手轻轻的搭在夏浅的肩膀上:“我和你一起走。”
夏浅愣住了,她呆呆的看着景子墨,感觉到他的目光非常的坚定,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可是,景子墨现在还在医院养伤,就算是铁打的人,受了那么重的伤也得修养好一段日子,又不是像武侠小说里面演的那样,几天就能好了。
夏浅摇着头,示意景子墨不要太冲动了,然而景子墨就是那样的倔脾气,他决定了的事情,几匹马都拉不回来。
还穿着病号服,就倔强的带着夏浅走了。
景烈的声音还在后面继续:“景子墨,你要是出了这个门槛,你什么都没有了!”
“不稀罕!”景子墨冷冷的回了他一句,“总经理的位置,我从来就不稀罕,还有景氏我也不稀罕!”
一直走到医院的大门口,那高高大大的男人忽然朝着夏浅笑:“浅浅,以后我跟你去流浪好不好?就我们两个人。”
“算了吧,你这样的大少爷我养不起。”夏浅急急的说,“球球在叔叔的手上,怎么办。”
“是他的亲孙子,他不敢怎么样。”
“许晨晨也是他的亲孙子呀。”
男人捧起她的脸:“还要我说多少次?许紫萱的孩子,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我不相信景烈会平白的给你养那么久的儿子,她不是只交往过你一个男朋友吗?不是你的,还是谁的?”
他的一根手指抵在了夏浅的唇上,嘴角高高的扬起:“安静一些。”
……
回到了最早两人居住的那个别墅,夏浅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来收拾,好久没有做家务了,有些生疏,做起来似乎也没有之前那么起劲。
夏浅让景子墨换家医院去住着,景子墨也是倔脾气,他就找了个私人医生,然后就赖在那里了。
景子墨躺在大床上,一副受伤的小可怜模样,夏浅一过来,他就换上了愁容惨淡的表情,这里痛,那里好像也很痛,虽然他没有直接说,但是夏浅就是能感觉到,这个男人仿佛就是做戏给她看。
但是她哪里有心情来管景子墨,她最担心的是球球。
“球球怎么办,他还那么小,我真的很担心他。”
“不用担心,他不会对球球怎么样的。”
“我还是担心,不想球球跟景家扯上什么关系。”
他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我也是景家的人。”
“所以,我没打算跟你一起呀!”夏浅这样回答他,“还是去医院吧,这个不是一般的外科手术,医院的条件总是先进一些,在家里,我怕你的伤势恶化。”
他却不以为然:“你是医生,我相信你。”
这话让夏浅是哭笑不得,她确实是医生,离心脏那么近的手术可是一次都没有做过,恐怕只有萧然能够很平常的面对。
看见夏浅有些焦虑,他笑了笑:“你关心我?”
“我不是关心你,我只关心球球。”
“球球也是我的儿子,让他照顾两天,也许就会想通了。”
“哎!”望着固执的景子墨,夏浅只能够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男人忽然说道:“夏浅,我肚子有点饿了。”
“我没心情。”
“你相信我吗?”他目光灼灼,透着一股子的执着。
那样灼人而又炙热的目光,夏浅真的不忍心说上一句,不愿意相信他,她眼神有些闪烁:“我去给你煮一点面,你再这里躺着不要再动来动去了。”
半个小时之后,夏浅端了一碗很简单的面条上楼,因为没什么食材了,所以她就在里面加了一个蛋还有一些青菜,看上去素的很。
知道景子墨的嘴巴很挑,基本上那些普通的食物好像都入不了他的口,夏浅夹了一点到白色的小瓷碗里,她刚刚端起来想要喂,感觉到现在的身份好像又有些不妥。
“痛!”他轻声哼了一声,“我的手抬不起来。”
“自己吃!”夏浅转过脸去,景子墨好像也没有继续让她喂,也许他的骨子里还是跟以前一样的骄傲。
过了一会,夏浅慢慢的转过脸来,看见景子墨好像是残了一只手,吃东西很费劲,好半会才夹起一点点的青菜,那个样子,他不说,但是她的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一声不坑的走过去,她抢过景子墨手里的碗,坐下,慢慢的夹起一点,喂到他的嘴里。
景子墨还没有开口尝,他就说了一句:“很好吃。”
“是吗?我尝尝看!”夏浅听到他说好吃,她也试着吃了一口,马上皱眉,差点把碗都给扔了,“不要吃了,这么难吃,等会我出去给你打包一点外卖。”
他的拉住了夏浅的手腕:“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吃。”
然后,不再管夏浅的阻拦,他把碗里的面条吃了个干干净净,甚至还把汤全部都喝了。
第186章.想跟你做交易
看着景子墨吃的很开心的样子,夏浅的眼里面却有着星点的眼泪,她这次做的那么难吃,景子墨却都吃完了,心里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景子墨那原本苍白的脸色慢慢的红润起来,他望着夏浅笑了笑:“手艺很棒。”
“这么难吃你都吃完了,我觉得不好意思了!”
“味道虽然很一般,但是帮我做东西的心意我感受到了,这里暖洋洋的。”景子墨一向是一个不善于说甜言蜜语的人,但是这样朴实的话在夏浅的眼里却是那样的好听,她感觉,这比送一套房子或者送一辆车还让人感动。
吃过晚饭,家庭医生过来给景子墨换药,景子墨却指着夏浅说:“让她来吧,习惯一点。”
医生把药膏还有绷带都交给夏浅,然后仔细交代了一遍,应该如何给他换药。
夏浅是知道的,但还是很细心的去听了。
吃过消炎药和一些注伤口恢复的药,医生还交代:“这两天尽量不要洗澡,如果感觉不舒服,用毛巾擦一下还是可以的,不然伤口感染化脓就很麻烦了,可能还是会痛一段时间,如果感觉到身上很痒,千万不要去碰伤口,我看见你那个缝合的伤好像有一点点裂开的痕迹,还是小心一点。”
“好!”
说完这些,医生就匆匆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夏浅和景子墨。
那安静的夜晚,仿佛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得清清楚楚。
景子墨哑然开口,打断了那沉静的夜色:“这样吧,如果觉得安静就把音响打开,热闹一点。”
夏浅看着景子墨:“我先帮你上药!”
她洗干净手,有些颤抖的去解景子墨的扣子,原本很好解开的一口,如今不知道为什么,却感觉到非常难以解开。
试了半天,黄豆大的汗珠落下,夏浅有些尴尬。
“还是我来!”景子墨说,夏浅连忙缩开了手,看见她有些窘迫的模样,景子墨微微笑了笑,就像那如暮的春风。
滑下了大半的肩膀,纱布露了出来,在纱布下面接近小腹的位置上,夏浅发现,居然还有一条又浅又长的伤口。
她感觉到惊愕极了:“你这里又是什么时候受伤的?”
他极为平淡的说:“忘记了。”
这条伤口显然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了,很长,应该也是因为某种原因受伤或者做过手术,夏浅第一次看见那个伤口,感觉到那颗心似乎都要跳出来了。
她平复了情绪,慢慢的把缠绕的纱布解开,里面露出了贴着的药膏,再里面应该就是伤口了。
靠近心脏的位置,不用想都知道意味着什么,要是当初那个女人再近一寸,要是欧阳临再晚带他去一次医院,大概到现在,景子墨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怎么了?”他的指尖轻轻的碰触到夏浅的下巴上,感觉到一阵的冰凉。
夏浅忍住了心中的悲伤,她没有说话,下一秒,景子墨已经靠在了她的身上,那带着淡淡药味还有熟悉的薄荷味道在鼻间萦绕,并不会很抗拒,反而觉得非常的好闻。
“别闹了,上药。”
“浅浅!”景子墨的声音仿佛是充满着某种魔力,容易让人深深陷入其中。
夏浅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微微的有一点点的颤抖了,她说:“等我先帮你上药,不在医院,你要自己懂事一点。”
“好!”
她很快速的把药上完,然后换下来的那些污秽都扔在了一边。
感觉到男人那灼灼的目光盯着她看,仿佛要把她整个人点燃。夏浅低着头,声音低的就像一只蚊子:“好了,我去给你打一点水,把身上擦一下。”
“等一会!”下一秒,她的唇就被景子墨那薄薄的双唇给捕获了,没有任何多余的言语,仿佛这样已经够了。
她起初还挣扎了一番,但也只是随意的动了一下就停止了挣扎,那沉静而又俊朗的男子深情的看着她,指尖解开了她的裙子。
……
清晨,感觉到耳边传来鸟儿的鸣叫声,夏浅睁开眼,她真的是很疲惫了,浑身没有一丁点的力气。
“球球!”不知道为什么,夏浅想起了球球,她惊呼着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