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林施洛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的时候,看着缠绕在手腕上的这条项链很久,心中满是憋气。
想着给扯下来,但是不知道那人怎么给绕上去的,她扯了半天都没有扯下来。
可是不知怎么,扯着扯着她心中突然一阵难过。
如果陆衍生在的话,他一定会慢慢的给她解下来,然后口气沉缓的告诉她人需要有耐心。
她似乎都可以想象到他那无奈而怜悯的神色来。
有些难过的皱起没有来,那扯着项链的手也逐渐松了下来。
回忆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居然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就足以来打击着她。
可是眼下陆衍生和叶珊之间该过得很好吧,她的心中满是恨意。
“我失去的,我一定要讨回来。”这是这三年来,她不断告诫自己的事情。
无论如何,都要讨回来。
于是她耐着性子,将那项链一点一点解下来,然后放在了办公柜里。
继续着她的工作,这三年来唯一给她一丝喘息机会的工作。
很快,吴亦勋便就将这次的大楼倒塌事件如数的扑向了叶氏。当媒体报道这条新闻的时候,叶成气的将遥控器猛地摔下。
叶珊低着头,她怎么也没有那个男人居然在求自己不成就投奔了L集团。
就直接把自己拱了出来,然后加上媒体的闪燃,叶氏虽没有太大的金钱损失,但是一时间也成了一个笑话。
“我说你这个孩子,怎么就是这么沉不住气!”叶成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看着她:“区区一个L集团,犯得着你调动人员去当卧底吗?”
“那还不是因为L集团抢了我的一个项目嘛。”叶成不甘的回应道,而此刻顾涵也从外面回来,脸色不悦。
“你的目光啊,就是短浅!”叶成叹了口气,L集团就算是近年的一匹黑马那又如何,还能将叶氏给击垮了不成?
叶珊低着头,顾涵走了过去,然后冷声道:“发布会你自己解决吧。”
她的眼中蓄满了森冷之意,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身便就离开。
而不一样的处境则是林施洛那边,三个人正在酒吧内喝着酒,尤其是林施洛,在看着国内的新闻消息,心情极为愉悦。
“吴亦勋你够能耐,不仅将那人背了锅过进监狱,还让他反口咬了叶珊。”苏黎称赞道,叶珊当初将她逼得如此,她看见这些自然也是极为畅快的。
“那是当然,每个人都有软肋,抓住了软肋自然就可以办到了。”吴亦勋将杯中酒喝完,然后指了指手机里叶珊的照片:“她啊,做人还是不够圆滑,不然也不至于被反咬一口。”
“跋扈的千金小姐,能成什么气候。”一直沉默的林施洛突然开口,这一次也不过是她给予你的一份小小的礼物,还希望等她夺得国内招标后,再看看你更加狼狈的模样。
“这次国内的招标,叶氏可是势在必得。”吴亦勋微微眯着眼:“只要能拿下这次招标,我们回国就完全可以在A市扎根。”
她自然知道,目光和苏黎对视的那一刻,两人轻轻笑了开来。
“行了,不说这些了,难得我们三个人都能出来聚聚,好好喝一杯,然后正式对叶氏下战书。”苏黎举起了酒杯。
酒杯碰撞的声音清脆且好听,林施洛忽然有一瞬间觉得,眼前的这两个人仿佛是替代了鹿鹿和安格一般。
这三年她的性格变得冷漠,不愿轻信他人。但是在这一场阴谋的旋涡中,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其实她已经足以信任眼前这两个陪她闯过这三年时光的人。
因为每个人都是有着极为明确的目的走在一起,比那些所谓纯粹的感情,会维持的更持久一些……
这次大楼倒塌的风波逐渐褪去,林施洛所有的心思全部扑在了关于国内招标的事情上。
无论如何,这次的招标一定要拿到。
这是叶珊势在必得的项目,如果能够拿到,那么对于叶珊,甚至对于叶氏都是一个致命的打击。
“明天要和我一起回国吗?”苏黎在收拾着衣物的时候出声问道,林施洛正在批文件的手微微一顿。
她没有抬头,但是那微微颤抖着的肩膀还是代表着其实她对于回国的这件事情,还是很害怕。
苏黎轻轻的坐到了她的身旁,然后道:“看不见陆衍生的,媒体上不都说了吗,他一直在美国呢。”
这个名字真的是尘封心里很久很久,久到已经没有人再和她提起过了。
她的心微微一颤,不知怎么近日总会想起陆衍生。是距离回国的日子愈来愈近了吗,她时刻的反复想起。
“我还是和吴亦勋一起回去吧。”她摇了摇头,不知怎么,虽然知道她的到来,会给予那些人很大的打击。但是她却惧怕,惧怕这场报复的结局,终是不得好过。
“确定?”苏黎再次问道,林施洛点了点头,然后看着苏黎,倒是忍不住笑了笑:“也过不了几天,国内的招标就开始了,到时候我就会回去了。”
苏黎没有再说什么,看着她的模样,竟是抬手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林施洛是给予她繁华人生的转折点,她对于林施洛虽然只是利益关系。但是三年来的朝夕相处,让人本心善的一项弱点袒露出来。
“那你照顾好自己,我在A市等你回来。”苏黎说完便就离开了,硕大的房间瞬间只剩下她一个人。
深夜,有些细微的电流声,以及那不时响起的电脑提示音,穿梭在了这个寂静的房子里。
林施洛泡了一杯咖啡抬脚走到了窗台那,看着外面路灯照耀着整个世界,眼中有些寂寞的神色。
而在另一边,一样的时间与地点,苏琛半靠在了窗台上,那高脚杯里的红酒被他缓缓的摇晃着。
“苏琛,我知道错了,你不要走好不好。”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跪在了地上,眼中一片哀求。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都是他一手相让
若不是那些该死的人告诉她,要玩所谓的欲擒故纵,她才不会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来。
可是她如此卑微的跪在了地上,而那个男人却依然没有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