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
别不重视,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得不偿失。”
往事不可追。
这些年来,她从来没有停止过对父母的想念,但是他们共同的曾经,对她和温大哥而言,是太暧昧的话题。
她苏子衿没有接话,而是很自然地换了个话题。
温遇又怎么会不明白她的意思?
使君有妇,罗敷有夫。
他们如今的关系,自然是不宜再提及过去那些回忆的。
“你不要忘了,我自己就是个医生。
放心。
我心中有数。”
温遇配合地换了话题。
苏子衿“嗯”了一声,没有再进一步劝说。
两人走至山脚。
温遇要到马路对面打车,苏子衿只要在马路的这一侧打车就好。
温遇撑伞过马路。
“温大哥。”
苏子衿叫住了温遇。
温遇转过身。
苏子衿认真地道,“温大哥,无论如何,你和幺幺,都是我最亲密的家人。”
温遇一愣,渐渐地湿了眼眶。
陶叔的死,他难辞其咎。
青青这是在告诉他,她从未怪过他。
温遇神色温柔,他浅笑着,温和的大掌罩上她的发顶,揉了揉,“嗯。无论如何,我们都是一家人。”
从今往后,他会把他对她再不能宣诸口的感情,彻底地埋藏在心里,努力地,扮演她家人的角色。
温遇很快就收回了手。
两人彼此挥手告别。
……
温遇回到家中,天色已黑。
整栋别墅都黑漆漆的。
家里没有请佣人,只有一个钟点工。
这个点,钟点工早已下班。
以为季姗姗不在家,温遇开了门,在玄关处摸索着,开了灯。
“你去哪里了?”
几乎在灯亮的那一瞬间,一道冷冷的女声冷不防地响起。
完全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温遇吓了一跳,从在鞋柜里取出的拖鞋掉在了地上。
只见季姗姗一个人,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在家怎么不开灯?”
温遇捡起地上掉落的拖鞋,换上。
“我问你去哪里了!”
季姗姗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
温遇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他沉默着,越过季姗姗,往楼上走。
季姗姗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她的指甲扣进他的肉里,一双眼睛蕴着疯狂的愤怒,“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是不是不敢?
不敢告诉我,你是去找苏子衿了,对不对?!”
手臂传来刺痛感,温遇眉头微皱,却还是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没有。”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