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算,一个星期五天,一天两次……”他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时嗓音暗沉的低语,“你说说,你欠了我多少次?”
慕槿歌:“……”
霍慬琛是个情绪淡漠的人,他并热衷于男欢女爱,可某些时候又会让你觉得他似极为贪婪床事。
就好比此刻,他竟精准的计算到了一天几次,一个星期几天的程度。
慕槿歌不说话,因为不知道要说什么。
跟他讨价还价?
不,那样只会换来这个男人更为霸道的需索。
就这般承受?
也不,有时候人就喜欢撩衣撩虎尾。
就好比现在的慕槿歌。
“一个月零三天,姑且算作五个星期,一个星期五天,就是二十五天,一天两次,也就是五十次……”慕槿歌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你确定你行?”
霍慬琛解她衣服的手骤顿,睿眸浅浅的眯着。
俊雅撩人的脸上讶异一闪而过,眸光危险的凝视着她,忽然一把扯下长裙衣领,俯身啃噬她莹润的肩头的同时大手更是霸道的落于胸前的柔软智商……
“你这是挑衅?”
床上且还是在床事一触即发之时这般言语,不是挑衅是什么?
慕槿歌咬了咬牙,她并非挑衅。只是对数字天生敏感,听了不自觉的就清算了起来。
“没……有。”声音因为他灼热的手指而喑哑,“你忙碌月余,休息不足……嗯……”
慕槿歌服软的话还未言完,男人的薄唇已从肩头辗转往下,代替手指进犯起她的柔软……
那一声,是在触不及防之下,被人触碰敏感而无法抑制的低吟。
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无言的邀请与刺激。
是以,霍慬琛大掌往下,从裙摆探入,触及薄弱布料……
慕槿歌只觉大腿处有无形焰火烘烤,灼烫得让她本能往上缩去,却恰好遂了男人往下拽拉底裤的动作,竟是助他一臂之力的褪掉衣物。
霍慬琛不察她会突然往上躲避,反倒恰好遂了自己的愿,薄唇轻微勾起,如一个坏事得逞的流氓,微抬脑袋,笑意浓浓的揶揄,“想了?急了?”
“……”
慕槿歌羞愤难当,几乎是咬牙切齿的瞪着他!
霍慬琛在笑,且笑得十分恶劣,指尖竟然还勾起了那少得可怜的布料,置于眼前,“原来槿歌喜欢这种颜色!”
他手中勾着的正是前一刻还穿在自己身上的私密物。
颜色没有什么,是普遍可见的黑色。
可经他这么一说,慕槿歌看着他手上属于她的衣物,脸莫名的臊红了起来。
这人人前雅致矜贵,人后却雅痞流氓。
“我们有时间,不急,慢慢……做。”霍慬琛低低的笑着的同时抓住她拽着被单的手开始解着自己的衣服。
这话不久前,他也曾说过,不过一次之差。彼时他如守护神护她左右,为她正名出气。
此刻,他佑她身侧,极尽温柔撩拨……
场合不同,却都给她内心带来前所未有的感动。
他说慢慢来,真是慢慢来。
一颗一颗扣子的解着,一件件衣服的褪着……额间因为隐忍沁出汗珠,气息更是渐渐急促起来……
当他衣物褪尽,她却还有长裙裹于腰间。
并未能遮住什么,这样反倒有种别样的情趣。越发刺激身前男人。
他很享受。
为什么说他享受?
褪尽衣物后的他,并不急着直奔主题,而是唇舌并着手指,沿着她的身体曲线,一寸寸撩拨触及着她敏感的神经,不放过任何一处,看着她在他唇舌之下,手指之下绽放着隐藏的美好,他隐忍情绪的感叹,“你可真热情!”
慕槿歌羞恼不已,想要出声反驳,却被他率先给封住了唇。
她如何不热情!
他远比自己还要了解她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极尽所能,身体绽放实属本能,她无法控制也控制不了。
却被他故意曲解成了迫切。
慕槿歌觉得这人真坏,分明是他可以撩起,最后却让她背了羞稔名声。
所有的抗议被霍慬琛系数的纳入自己的嘴里。
一个多月的时间,他确实是想了,所以在置身于她双腿间,在清楚她已经准备好之后,男人恶劣的轻咬了她唇瓣之下,“乖,不急,现在就给你。”
第169章 契约婚姻,并不限定丈夫义务
这夜,月色飘渺,晚风习习,大雨过后,夏末夜晚少有的温凉。
可这一晚,霍慬琛却在芙蓉园,独属他们俩的房间内,在她的身体内点了一把火。
一把足以连他自己一起燃烧的火。
火是他自己燃烧起来,可这人偏生还坏得很。
猝然合二为一,这人不动,仅是气息粗喘的靠在她耳边低语,“槿歌感受到了吗?”
感受,感受什么?
就算有感受,槿歌这会也不能说出口。
这人太坏,她不回答,便换了法子的折腾。听她无法控制自己的叫出声来,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猝然间笑得不可遏止。
慕槿歌羞恼,气这男人情动异常却非要拉着自己一起沉沦,不沉沦便变着法子折腾。
折腾到她不能自己,便如胜利者般怅然大笑,那般得意骄傲。
尤其是那凝视着自己的戏谑双眸,如探照灯一般让她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
让你笑,让你笑……
这一咬慕槿歌哪里真的会下大力道,也不过疏解疏解心底的羞恼。
可正是这样一个小动作,让本就压抑情—欲的人彻底爆发。
霍慬琛猛然一动,慕槿歌措手不及,咬在脖子上的唇骤然用力,犹如吸血鬼一般誓要将他体内炽热的血给吸尽。
外面夜色正浓,屋内春情更甚……
这一夜,有个叫霍慬琛的男人,极尽所能,让一场燎原大火彻底的将彼此燃烧……
慕槿歌记得第一次是在大床上,之后他花样百出,她被折腾得有些神魂分离,分不清现实与梦境,身体如最上等的绸缎,让人一触便不可自拔。
他说她欠他一个月之久,她说五十次……一夜自然不会五十次,可慕槿歌在彻底丧失神志之前想着……
这是第几次?如若五十次下来……
不行,绝对不能五十次……
慕槿歌虽累,但她睡眠向来浅,在被抱着洗了个澡后,稍稍清醒了一些。
只是太累,索性任由他伺候着。
总不能让他满足了,自己还要体贴他一下。总得让他做些什么让自己平衡一些。
饿了月余,一旦开始,霍慬琛也清楚自己有些疯狂了,所以就算仍旧意犹未尽却也没再继续。
抱着她洗了个澡,然后抱着回了床上。
床上……嗯,怎么说……
有些乱,有些……有些事情再高深的言语也无从去形容。
霍慬琛给她套上一件睡袍,这才过去熟练的扯下被单,换上新的,又搬来干净的被子铺好,这才过去将窝在躺椅上昏昏欲睡的她一同放进被子里。
有吻落在她的额头。不是先前欢爱时极为强势的吻,这吻充满柔情。
槿歌并未睡着,她只是闭着眼。
情-事让她大脑有短时间的空白,可一切归于平静之后,许多事情又再次回归脑海。
慈善晚宴,霍太太曝光,母亲……
事情虽乱,可稍作细想……慕槿歌卷翘的睫羽忽然颤了颤。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声音有些嘶哑,因为方才被身后拥着自己的人肆意折腾,恶劣的非得逼出她的叫声方才肯短暂的收敛力道。
霍慬琛闭着眼,一双搁在了她的脖子下,一手揽着她的腰,修长有力的长腿更是将她夹进双腿间,完全是将她镶嵌在了自己的怀里。
呼吸已经平稳,不过好像只穿了条小裤裤,所以慕槿歌搭载他臂膀上的手可以清楚的感受到他的温度。
——有些烫人。
“有段时间。”霍慬琛亲昵的在她发顶蹭了蹭,随后又闭眼补充道:“你一夜未归去了圣安之后的第四天。”
慕槿歌豁然睁开了双眸。
薄唇微抿,神情有些复杂。
原来这个男人一早就知道母亲的存在,只是却从未提及一句。
是不愿提还是……
霍慬琛似察觉出她情绪的变化,缓缓睁开双眸,看不到她的模样,唯有声音从头顶传来。
“契约婚姻,并不限定丈夫义务。”他的声音很轻,如若转身抬眸望去,亦能瞧见他眉眼间的清俊动人,“契约婚姻,亦不拘束妻子权益。你有权力要求我护你周全,护你母亲安康。”
慕槿歌觉得心就像是坐上了一架云霄飞车,极致的恐惧与刺激让她备受冰火两重天。
她不说话,因为背后之人还在继续。
“我更有义务去照顾维护我的妻子及她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