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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什么?!”陆南桑震惊道。他叼着烟, 声音有点窄, “你怎么不跟我商量一下呢!”
“有什么好商量的?”付樱子挑眼看他,慢慢皱起眉头。她搞谢笑书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这次要不是“道具意外,谢笑书那天就上台演主角了。那还不得得意死她。
陆南桑阴沉沉瞥了她一眼, 闷声抽烟没说话。付樱子看他那样子,心中疑问更甚。
“喂, ”她伸手拍了拍陆南桑的胳膊,“你这算怎么回事?因为谢笑书给我摆脸子呢?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我看上她个屁!”陆南桑掐掉烟狠狠道。
上次他叫人夜潜陆北杨家,作为回击,陆北杨伸手就搞垮了他一家公司。他亏了不少钱不说, 还差点惹到官司。这段时间不是动手的好时机。本想再等等的, 谁知道付樱子又他妈搞事情。
她把谢笑书脚弄瘸了, 虽说跟他没关系, 可陆北杨一定会怀疑到他这边。他接近付樱子,是想借着剧团的关系牵涉谢笑书, 但这女人又蠢又急, 没想到反而坏了他的计划……
“那你这么激动干嘛?”付樱子抬高声音, 尖刻地问。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陆南桑格外在意谢笑书, 还是那种装作不在意的在意。
她扯起嘴角翻了个白眼, “你激动也没用,姓谢的都结婚了。哼,不声不响嫁了个有钱人, 她够可以的……”
说到这儿她就堵心。谢笑书嫁的那人好像是个外商,有钱有能力不说,还他妈年轻长得帅。两人感情看着也不错。那天看见那男人抱着谢笑书出去,付樱子眼睛都要滴血了。
她嫁得那么好,还想在剧团风生水起?还什么好事都让她占上了?
“既然你知道她现在有人撑腰,做事情就过过脑子。”陆南桑垂眼睨她,“打蛇要打七寸,懂么?”
付樱子冷笑,问:“‘蛇七寸’是她老公?怎么打?”
陆南桑扯开嘴角,笑得阴戾,“引蛇出洞怎么样?”
“你有这本事?”
陆南桑笑意更深,“我本事多着呢,你又不是不知道。”
付樱子了然地勾唇笑了。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流氓痞气得不遮掩,偏偏她又能get到他所有下流的暗示,也喜欢他这幅欲.样。
她抬手环上陆南桑的脖子,嘴唇轻轻蹭蹭他的青胡茬。男人垂下眼睛看她,她伸手遮住了他的视线。
她不喜欢他的眼睛。这双桃花眼生得好看,但目光总是淡漠晦暗的,即便是他在她身上忘情的时候,她也能看出他眼里的阴沉和狠绝。
**
谢笑书打了一个星期的石膏就崩不住了,左说右磨,总算说服陆北杨让她拆掉了。拿掉累赘后她身轻如燕心情愉悦,就是有点舍不得石膏上骚气的口红画。
脚没好彻底,笑书被限制了自由,在家憋了好几天了。周六下午,她实在是呆不住了,开始给陆北杨发微信。
笑忘书:想出门,特别想那种……大爷批准我吧嘤嘤嘤。
陆北杨的微信回得很快,就俩字:
不行。
笑忘书:我脚好啦,走路没问题。
AllenLok:是么?那昨天在院子里摔得龇牙咧嘴的人是谁?
谢笑书撇嘴。昨天喵大胃想吃院子里的兰草,谢笑书赶着拦,不小心滑倒在门口。陆北杨很不高兴,指责她“能不能消停会儿”,然后把她抱到他房里。他住二楼,她不好下来。
昨晚谢笑书很认真地在陆北杨卧室思考了一个问题:大佬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比如囚禁play之类的……
笑忘书:可今天周末,我想去接小昱。
AllenLok:我去接。
接着他又发来一条信息:
你再好好休息两天。这次伤养不好,以后很容易崴到一样的地方。听话。
谢笑书停止打字,握着手机不出声地笑了。
她当伤员这几天陆北杨非常体贴,餐餐都让厨师给她送饭不说,下班回家的时间都早了。虽然回来他也不怎么说话,但谢笑书觉着他在家里她就安心很多。陆北杨晚上在工作室画手绘稿,她就在旁边看剧本,两个人安静着,不说话也不尴尬。
谢笑书甚至觉得他俩这夫妻越演越生动了,还是老夫老妻——分床睡的老夫老妻那种。
他们之间有些不一样了,无论是对视的目光,还是无意相触的指尖,两人之间的小磁场越缠越紧,羁绊也越来越厚。谢笑书不愿意细究什么。现在这样,就挺好的。
笑忘书:你今天晚上不是还有会吗?就让我去吧,我走路没问题了。我这两天真的快长蘑菇了。
说着她发了一个小兔子捧脸,可怜兮兮卖萌撒娇的表情包。陆北杨那边又犹豫了一会儿,发过来一句话:
那好。我让王秘书去接你。
笑忘书:不用啦!我叫个车自己就去了。
陆北杨垂头看着对话框,面露忧色。想了想他还是给王秘书发了条信息,让他去圣武门口迎一下姐弟俩。
并不是单单放心不下她的脚伤。他还有别的,她不知道的重重顾虑。
他们生活中的任何意外或许都不是意外。放下手机,陆北杨无奈又纵容地叹了口气。
但愿是他想多了吧。
**
谢笑书叫了个快车,到圣武的时候还没到放学时间。她脚虽然不疼了,但走起路来还不利索,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
私立学校半封闭式的,地方较偏,现在没到时间,门口没几个人。谢笑书口渴,伸脖子看了一圈也没个商店。她沿着学校围栏慢慢走,不知不觉晃到了后门。
后门正对着高架桥,车来车往的,人更少了。她找不到喝的,也懒得走回去,就斜靠在门栏杆上给谢昱书发了条微信,告诉他放学来后门。
正低头划手机,一辆黑色面包车悄无声息地停在了她身边。她抬头,不由微微蹙眉。
这辆车车窗全是黑色贴膜,莫名给她压抑和不安全感。她下意识地向旁边挪了挪,车门一下被人拉开了。
车上下来一个彪形大汉,径直向她快步走来。几乎同一时刻,谢笑书下意识地用身子挡住了自己的背包——她以前碰见过一次飞摩抢包,以为今天又碰见车贼了。
但事情跟她预料的有点不一样啊。彪形大汉看都没看她的包,而是径直抓住了她的人。谢笑书被钳住胳膊,还没来得及叫,嘴就被人捂住了。她呜呜了两声,不受控地被人挟着走。
完了完了完了。谢笑书心喊。没想到知乎看的拐卖少女真让她碰上了,她后悔那时候没多看点攻略……
谢笑书连踢带挠地反抗,彪形大汉挨了好几下子,但跟被挠痒痒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两步就把谢笑书拖到车跟前,谢笑书眼疾手快,死死扣住了车门边。
绝对不能被拖进去。她咬牙跟自己说。拖进去就完了……
力气耗尽,就在意志也即将崩溃时,身上的劲突然松了。谢笑书失去平衡,斜身倒在地上。呼吸重新顺畅,她咳了两声,大口地喘息。
扭头看见穿暗红校服的谢昱书正站在车前。少年瞪着彪形大汉,眼里有她以前没见过的狠劲,还没等人做动作,弟弟抡起胳膊就打出士大力沉的一拳。
彪形大汉给这一拳锤到车门上,他明显也是练过的,起身很快。大概因为人越来越多的缘故,他没再纠缠,迅速跳上车跑了。
谢昱书瞪着车的背影,眼睛是猩红的亮色,有点骇人。等车不见了,他转头走到姐姐身边,蹲身把她搀扶起来。
**
“你们没看见车牌?也没看清长相?”陆北杨问。
谢笑书摇头。她整个人都是懵的。除了对方穿黑色短袖,虎背熊腰,她什么都没看见就被人捂住了嘴。
“车牌不是本地的,后面几位我不记得了。”谢昱书歪坐在沙发扶手上,“我姐脚上还有伤,你怎么让她一个人出去?”
他沉脸问陆北杨,语气很不客气,脸色也不好看。
姐弟俩今天回家的第一句话就是“我姐差点被人拐卖了”,陆北杨听完始末,脸色比谢昱书的还难看。他确定谢笑书没受伤后,又问了几句黑面包车的情况,随后便一直垂头沉默。
谢昱书对他这样的态度很不满,他想发火,正要开口却看见姐姐朝自己使眼色。高中生舌尖顶了顶腮帮子,提起书包没说话走了。
陆北杨依然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睫毛在他的深眼窝处投下淡淡一片阴影,谢笑书看不清他眼里的内容。
“上楼吗?”她轻声问他。
陆北杨抬头,静静看了她两秒,“好。”
谢笑书走到楼梯处,正想抓着扶手上楼,脚下突然失重悬空。
陆北杨从身后无声地将她拦腰横抱起来。他抱着她上楼梯,谢笑书躺在他怀里,能从他的身上感受到脚下的步伐,一步一步的很稳。这些天她脚受伤他没少抱她。陆北杨是越抱越轻巧,越抱越自然了,可谢笑书每次都还是会脸红心跳。
每次被抱在怀里,她都能感觉他的气息在头顶裹着她。有时候男人的下巴擦过她的前额,粗粝的胡渣轻轻刮她,她的心也跟着痒痒的……
陆北杨直接把她抱到了床上。放下人时他眉心一跳,轻轻抓上她的胳膊。
“你手背怎么了?”
谢笑书顺着他的目光,看到自己手背上的血痕。不算长,浅浅一道,但她皮肤白,这条伤痕就像羊脂玉上的血一样,红得特别显眼。
“哦,这个啊,”谢笑书转了转手腕,语气轻巧,“可能摔倒时不小心擦的吧……”
陆北杨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似是不满。他什么都没说,转身从书柜上面取下来一个小医药箱。
“不用了吧这……”见他拿出碘伏,谢笑书说。她觉得这点擦伤根本不算什么。
“别动。”他拉过她的手,声音磁沉又低柔,带着些无奈,“你要听话。”
谢笑书抿住唇,不吭声了。一方面她觉着陆北杨的这个语气很犯规,听着像……宠溺;她也想起今早他发微信要她“听话”,她没听,结果现在……
“疼么?”男人继续用犯规的语气问她。
“嗯,疼。”谢笑书偏头,故意嗲声回答,弯弯的眼睛里透着狡黠,“要不……你给我吹吹?”
陆北杨扁了扁嘴,用“别闹了”的目光瞟她一眼,手上却不自觉放柔了动作。
谢笑书望着男人垂头帮她处理伤口,眼里的笑意散到眼中,眉梢眼尾都弯了。
“笑书。”陆北杨低声喊了她一句。
谢笑书嗯了一声,睁大眼等他说话,可半天陆北杨也没下文。
又过了一会儿,他放下手中棉签,抬起头对上她的目光。
“你搬出去住吧。”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一年,陆北杨还年轻,并不知道“追妻火葬场”是多么真实……而作为一名成熟的大佬,他也应该学会不要口是心非,该自己追老婆了~
无意外还是九点每日更不断,请假或延迟的话会挂文案的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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