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彻,猫步是这样走吗?”
“猫、猫步?”周彻瞳孔放大,眼前的白夏很让他惊艳,他目光炙热,话已经不经过大脑,“我也不知道,你想想CC是怎么走的。”
“CC是猫?”白夏心里暗恼,继续娇嗔撩头发,迈开摇曳缓慢的步伐,“你说话好没情.趣呀。”
周彻忙说对不起,他刚刚的确是被惊艳到大脑短路了。他内心早就已经认输,在白夏身前,他完全失去了理智和头脑,只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啊。
白夏走得很慢,从前在超市上班的时候她和同事们为年会与各大节日活动特意准备很多舞蹈,虽然都是些活泼又不讲究艺术的舞,但轻扭蛇腰、微提裙摆、半咬下唇还是会的。
屋内氤氲着一室暖黄色灯光,她却望见周彻眼里都在放光。
她终于走到了床边,双膝跪上床,微吐粉舌:“阿彻,我坐到你腰上,你小腿和伤口会疼吗?”
“小腿不疼!外伤早就好了!”
她修长的手指抚上他腹部肌肉,慢斯条理地坐下去。
这样的坐姿让她性.感毕露,高开叉的裙摆将白皙细长的双腿全展露在灯光下。
周彻嘶哑着嗓音:“夏夏……”
“嗯?”
周彻握着她手腕将她带到胸膛里:“你这样,我会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什么?”白夏眨眼问他。
周彻微微眯起双眸,咬她耳朵说:“控制不住,把你脱/光睡觉。”
白夏羞红着脸说要下去,他说“不许走”。她眨着眼睛看他:“那你答应我,你只是看我穿新的睡衣而已,不会乱动的。”
“嗯,我答应你。”
白夏垂下睫毛,不让他看见她眼里的得逞。她一直都想亲眼看看周彻到底有多厉害,她一直都没有见到过呢。那次在驾校里她只是隔着裤子厚厚的布料感觉到了,上次病房里照顾他时也一直避开没怎么看。那个东西充满力量后到底长什么样,跟周彻从前给她看的动作片里是一样的吗?
她不安分,扭着腰臀,她感觉到了周彻强烈的反应。这份异样感其实让她很紧张,但是她都答应跟他复婚了,总该看看自己老公bo起时是什么模样吧?
……
夜里九点,楼下还亮着灯,佣人在厨房里忙碌,将做好的夜宵端上楼,因为男主人晚上都要喝一碗补汤,女主人晚上在电脑前工作完总会饿得想吃东西。
小顾来到卧室门口,平时都是敲了下门便直接进去,这次也不例外。
她却在房门打开的瞬间僵在了门口。穿着红裙的女主人坐在床上男人的双膝上,白皙修长的后背随着她手指上下的节奏轻轻颤动着,黑发遮住了半边美背,却不难看出男女主人在做什么。
在男主人冷厉的眼神睨过来的瞬间,小顾忙端着托盘里的食物一口气滚回了厨房。
中途被人打扰,白夏羞得没了兴致。松开手要走:“我不来了,我不会。”
周彻握住了她手腕,嗓音嘶哑:“不,我很舒服,就是这样……”
她装傻,大眼睛看向他:“可是我不会呀,我都握不住,手太酸了。”她语气娇嗔,“而且阿彻,我很害羞的……”她抽出手来,躺回床上。
她系着睡衣胸前的绑带,周彻命令似的:“不许系,反正系上了我还是要扯掉。”
于是,白夏索性下了床:“你不能这样对我的,你刚刚只说那里难受让我看看。”
“你不早就想看了么。”周彻嗤笑一声。
白夏有些不自然:“周彻……”
“是我说错话了。”周彻忙改口,他目前是失忆患者,驾校宿舍里那回他是不记得的,他瞳孔里覆上一层欲色,低哑祈求似的,“夏夏,帮我弄出来。”
“弄什么?”白夏装无辜,“我想起来我还有工作,今晚就睡隔壁房了。”
“不行。”
白夏没理会周彻在身后喊,回到隔壁房间打开笔记本码字。
她今晚很开心,一口气写了六千字的更新。
她刚才检验到了!并且对验收结果很满意!周彻很有力量,时间上似乎也是很久哒,因为她折腾到手酸都还没有达到他的极点。她回味着手心里的硕大,真的很羞,脸很烫。可世间情恨爱.欲本就是常态,他们如今心意相惜,她便也希望两个人肉/欲也能是欢愉的。
收起电脑,白夏洗漱完躺进被窝,她感觉唇上心间都像含着蜜般甜。
可白夏没想到周彻不知道收敛,还很明显地变本加厉起来。
*
各大品牌送过来的裙子越来越多,周彻也渐渐能杵着拐杖下地行走,白夏没办法在行动上占到便宜,不敢再像那晚一样放肆。
晚上,周彻直接拿给她一套真正的情/趣套装让她去换。
这一刻,白夏忍不了了。
她也没直接拆穿他现在是装失忆,只是在拿着衣服去衣帽间时忽然尖叫一声后倒在了地上。
“夏夏——”周彻勉强撑着拐杖下床走去衣帽间。
白夏躺在地毯上,一米多高的花瓶也倒在她身边,周彻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松开拐杖扑跪在地毯上抱起她。
他沉声喊佣人和护士。
医生和护士赶到房间,医生说白夏被花瓶击到了头部。白夏在护士做急救措施的前一秒醒过来,周彻欣喜地松了口气。
可床上的小女人却茫然地看着他:“你是谁?”
众人都是一怔。
周彻忙答:“我是周彻。”
“我不认识你。”
周彻僵住。
整栋豪华别墅内灯光如昼,男主人声嘶力竭命令医生要治好女主人,周家的佣人都从来没有见过男主人这么痛苦的样子,他双眸黯然无光,守着床上的人,一遍遍温柔地喊她夏夏,说“我们是夫妻”。
白夏失忆了。
她被花瓶砸中头部,明明脑中没有血块堆积的迹象,也没有神经系统障碍的迹象,但她就是失忆了。
她的一举一动都很伤男主人的心,也随时都牵挂着男主人的神经。
第二天清晨。
楼下大门处,白夏死活要走,被保镖和佣人拦住。
周彻杵着拐杖追上来,他已经很努力在追赶,小腿很疼,但他如今对这份痛感似乎习惯了,步履也快了很多。
“夏夏,外面很乱的。”
“不会啊,我今年要考大学的,我怎么会跟你结婚啊,你这个大骗子!”
“我没骗你,你妈妈赵淑芳因为要给你奶奶治病和养你弟弟,就把你卖给我当老婆了。”
“不可能。”
周彻耐心哄白夏:“你先回房间,跟我说说你想考哪所大学,我一定让你考上。就算考不上也送你进去,你老公我很有钱,也很有地位。”
“真的?”白夏握着门栏瞅他。
周彻:“当然是真的,我们回房间说。”他顺势牵住了白夏的手,一边杵着拐杖行走。
佣人原本要来搀扶,但他自己竟然能战胜这种高难度的行为。
白夏任周彻牵着她的手,她没失忆,都是装的,她就是觉得他太不识抬举。但目前来看,她的失忆似乎很利于周彻的身体康复?她暗暗留心着他平稳的步伐,与其让周彻沉浸在每天躺床上装失忆看她换装玩,还不如持续在目前的状态里。
白夏问他:“你说的是真的,我想考哪所大学你都能送我上?我成绩不好也能上吗?”
“真的,我花钱送你进去,你想考哪所大学?”
“那我想上清华大学,或者斯坦福大学。”
空气一时寂静了。
“怎么不说话?”
“夏夏,这个……可能有点难度。”
回到卧室,白夏发脾气不理周彻,他无奈地站在门口。
“你想上别的大学都行。”
“那我要上哈佛大学。”
“……能换个别的吗?上城大学行不行?”
“不,你不让我上我就去法院告你违法犯罪!”
周彻杵着拐杖站在房门外:“我怎么违法犯罪了?”
“我今年才十八岁你就跟我结婚了,你这是违法的!”
周彻感觉心力交瘁:“你要怎么样才能不告我?”
他听到白夏咦了一声,说:“我绑头发的橡皮筋丢在楼下花园了,你去帮我找到。”
周彻忙杵着拐杖去花园。
白夏在窗口眺望,他和佣人都在寻找。周彻走路越来越稳了,这一点她是欣慰的。她心里有度,只过去十分钟便让小顾去告诉周彻皮筋找到了。
周彻上楼重新敲门,白夏打开房门。
她手上抱着她的笔记本电脑:“这个开机密码是多少?”
“我不知道,这是你自己设的密码,你记不住了吗?”
“我怎么记得。”白夏心里暗暗佩服自己的演技。
周彻忙说:“我给你找一台。”
他亲自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递给白夏,白夏接过,关上门说:“我要查查我上哪所大学好,你别打扰我。”
白夏打开文档开始写小说。
周彻靠在沙发上,他很疲惫,心里担心白夏的身体。
他失忆过,知道头疼时的感受,虽然白夏没有像他这样脑震荡,但他明白她一定也有痛苦的时候。现在她不记得他了,要怎么努力她才可以重新接受他是她丈夫这个事实?难道一切都要重新来过吗?
虽然他们之间的回忆都不全是美好的,可他不希望她忘记。
周彻疲惫地闭上眼睛……
他靠在沙发上睡了一觉,醒来时看了眼手机,已经晚上10点。
他望见屏幕上熟悉的晋江app,想起追文的那段岁月,也许可以让白夏看看她写的小说,从中找到记忆呢?都说小说的每一个情节都是作者在的大脑中想象出来的,也许她自己写的小说能够刺激她的大脑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