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网购的有些频繁啊,昨天有5个快递吧,你都买了些什么?”
宋风晚有点绝望,毕竟快过年了,快递停得早,她就随便逛了下淘宝,随便买了点东西……
明明前几天还是你的心肝宝贝啊,怎么现在就如此嫌弃自己了?
她在群里和室友吐槽,发现大家情况都差不多。
苗雅亭还好,他父母都是很温柔的人,而且她去餐厅找了个寒假兼职,省得听父母念叨了。
胡心悦母亲比较强势,要不然之前也不会发现她恋爱,果断给她转学。
心悦:【我现在好想开学,我妈一直说我懒,每天叫我都不起床,还要烧饭给我吃,还要惹她生气,说我还是早点回学校好。】
【说我放假到现在都没看过书,也不做家务。】
【我回家当天,是她自己说,放假回来就好好玩,现在又说我懒散,我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
宋风晚看到这些只能憋着笑,她说得过于真实了。
宋风晚在家待了两天,就跟着严望川去公司学习,偶尔偷个懒,去沙滩晒个太阳,游个泳,日子非常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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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远在京城的傅三爷日子就不是这般了。
即便每天都和宋风晚通话、视频,能听到她,看到她,却触碰不到,思念泛滥,成了灾。
尤其是宋风晚偶尔会和他撒娇说想他,傅沉就受不住了。
他心里不舒服,搞得他身边所有人都不自在,傅心汉更是首当其冲。
逼近年关,傅沉公司事务也多,它把狗子寄养在了老宅,它和余漫兮家的那种猫非常不对付,不过这猫虽然略胖,但很灵活,经常跳到高处俯视着它。
几次三番交锋,傅心汉都扑不到它,这让它觉得很失落,干脆就每天出去和大院里的小母狗玩。
有一次傅沉回老宅,傅心汉还在外面浪荡没回来,他出门寻找时,就看到傅心汉正和某只小母狗在“调情”。
傅沉喊它,它一开始还不乐意,呵斥回家之后,傅沉冷不丁冒了一句。
“傅心汉是不是到发情期了……”
傅老蹙眉,“十几个月的时候,就开始发情了。”
“我觉得它最近不大听话,据说狗狗到了发情期,很容易性情大变。”傅沉慢条斯理摩挲着手中的佛珠,生躲着趴在角落啃球的傅心汉。
“有吗?”傅老失笑。
“要不给它弄个绝育手术?”
傅心汉狗眼睁得浑圆,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主人,顿时觉得狗生一片灰暗。
而几天后,傅沉真的带它去了宠物医院,它赖在地上,死都不肯进去,最后还是被十方强行抱了进去。
它绝望地躺在桌子上:
我的狗生完蛋了,我再也不是一只完整的狗子了。
“傅先生,傅心汉今天好像情绪不太对啊,好像比之前瘦了点。”兽医和傅沉也蛮熟的,笑着询问。
“是吗?”
“今天带它过来,是……”
“洗个澡,顺便修一下毛。”
傅心汉蹭得从桌上跳起来,冲着傅沉不停摇尾巴,笑得龇牙咧嘴。
十方站在边上都要笑抽了,自从傅沉说要给它做绝育手术,某只狗子就开始绝食抗议,差点抑郁了。
您自己心情不好,也不用这么折腾狗子吧,太可怜了,都被你吓的要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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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晚接到傅沉电话说抵达南江时,已是腊月小年。
傅沉之前从未说过要来,所以她也是神色匆忙洗头换衣服就往外跑。
“妈,我晚上不回来吃饭了。”
“你去哪儿啊?晚上和谁一起啊?”宋风晚在南江,处得不错的就是严知乐,不过她最近忙着加班,也很少过来。
她做贼心虚,生怕乔艾芸继续盘问,低着眉眼说了句,“我朋友来南江玩,想和我见一面。”
“可以啊,别玩得太晚。”乔艾芸没多怀疑就信了,“今天小年啊,晚上要不要把你朋友带回家吃饭?”
“不用了,他们人太多,有点麻烦,你和奶奶、严叔说一声,我先走了……”
宋风晚做了公车,直接到了机场,航班误点,她等了十多分钟,才瞧见傅沉的身影。
傅沉只拿了个行李包,臂弯处搭着羽绒服,里面还是长袖长裤,戴着无框眼镜,走路很急,衣角生风般,微微鼓动着。
“三哥——”宋风晚冲他招手,小跑过去,撞了满怀。
撞得他心都麻了。
机场这种情侣重逢的事情太多,拥抱亲吻很正常,大家神色匆匆,并未多留意两人。
两人搂抱了半分钟,宋风晚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你身上好热,脸也红,是不是……”
她是想说,南江太热了。
可是傅沉却哑着嗓子,靠在她耳边:
“想你想得发了烧……”
宋风晚脸烧红,这人实在太撩,抵抗不了,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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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晚晚放假,三爷你去吓唬狗子太不厚道了。
傅心汉:我差点就不是一只完整的狗子了,嗷嗷——
三爷:继续和小母狗玩^_^
傅心汉:……
☆、485 今晚不回家,咱们去开房(2更)
傅沉是自己搭飞机过来,并没带十方,千江人虽在南江守着宋风晚,但也很识趣,给自己放了假。
排队等出租的人太多,两人就搭了公交先去酒店。
车内位置满了,傅沉一手拽着车顶部的拉环,一手搂着宋风晚,车子走走停停,惯性撞得车内的人摇摇晃晃。
弄得两人只能紧紧贴在一起,撞得傅沉极不舒服。
喉咙火烧般发痒。
两人聊天说着话,偶尔宋风晚的额头从他唇边,小姑娘双手还紧紧扯着他的衣服,手指无意在皮肤蹭来蹭去。
傅沉呼吸一紧,腰侧的皮肤不自觉地绷紧。
气息越发炽热。
“你不会真的发烧了吧?”宋风晚仰头看他,出机场都大半个小时了,身上热度却半点没退却。
灼烧感反而越发浓烈。
“可能吧。”南北温差太大,傅沉时间安排得匆忙,上飞机前已经出了几身热汗。
“待会儿去药店买个体温计,如果真的发烧,再买点药。”宋风晚叮嘱的仔细认真,还伸手去捧他的脸,试探着体温。
像个小管家婆。
傅沉嘴角勾着,“好,听你的。”
两人下了公车后,需要步行穿过一条街区才能抵达酒店,途径药店,宋风晚快步进去,“阿姨,拿个体温计。”
“要电子的还是水银的?”店员打量着宋风晚,因为天热,为了防晒,她下了公交就戴了鸭舌帽,五官看得不算清晰。
“电子的。”宋风晚已经摸出手机,准备扫码付钱。
“只要这个?”店员拿了一支体温计过来。
“还有这个。”傅沉从宋风晚后方而来,将两盒东西丢在了收银台上,宋风晚一看到那包装,耳根发热。
“两盒对吧。”店员结算前例行询问。
“对。”傅沉面不红心不跳,宋风晚则手抖得付了钱,被傅沉牵出了药店。
“药店还有这个?”宋风晚一脸羞怯。
“算计生用品吧,药店应该有的,两盒……应该够了,不够再来,药店离酒店很近。”傅沉已经瞥见了酒店的招牌。
“我……晚上要回家的。”两人手心磨蹭着,都是热汗。
“那我们抓紧时间。”傅沉故意说话逗她,惹得宋风晚又红了脸。
酒店房间是千江提前预定登记的,只需要输入房间密码就行,无需验证房卡,傅沉牵着宋风晚直奔酒店卧房,此时已是傍晚,酒店来来往往人特别多。
宋风晚最近跟着严望川去公司,认识了不少南江人,生怕认识熟人,小偷小摸的躲在傅沉身边。
酒店的人似乎也看多了这种情况,压根没多注意。
到了房间,宋风晚就拆开了体温计的包装,“你先量一下。”
“我先洗个澡。”
“你可能真的发烧了,你量一下,体温太高,我去给你买药。”宋风晚很执拗。
傅沉眯眼看着她,“亲一下我就量。”
“这是你自己的身体,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