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下车库坐电梯可直达傅沉的办公室,不会惊动任何员工,他个人独占了一个楼层,会议室休息室一应俱。
到了公司后,傅沉将她安置在休息室,这明显是傅沉的私人地方,布局简洁,奢华内敛,各种物品摆件都显示了主人独特的审美。
“喝点热牛奶。”十方负责照看她,傅沉则和千江准备会客事宜。
“三爷以前会在这里住?”屏风隔断后,隐约可见一张大床。
“创业阶段比较忙,经常加班熬夜,有时几十个小时不休息,累得不行,就趴在桌上对付一下,老太太心疼啊,就让人弄了个休息室。”十方简单解释了一下。
宋风晚一直认为,傅沉这样的人,家世显赫,脑子聪明,做什么都得心应手,居然也有这样的创业阶段。
“那时候忙,有得了次急性胃炎,还去医院住了半个多月,老太太气疯了。”
“你以为三爷这样的人,肯定是要什么有什么,压根不用这么辛苦,其实这种出身,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压力。”
“欲承其冠,必受其重,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呢。”
宋风晚这样的家庭,尚且那么多人等着看她笑话,何况傅沉。
她稍微转了个头,就看到一侧桌上放了很多相框,有傅老和老太太的,傅聿修父母的,还有许多她并不认识的人。
其中一张傅沉戴着硕士帽,被一个美女搂在怀里,那表情……
有点生无可恋。
“这个是……”
“这是大小姐,当时三爷在国外举行毕业典礼,她特意赶过去。”十方解释。
“她很疼三爷?”
“呃……”十方咳嗽两声,“算是吧。”
如果打是亲骂是爱,那大小姐对三爷也算是真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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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风晚在休息室等了一个多小时,上学时候,中午都得午睡一下,她今天没休息,这时候倒是有些昏昏欲睡。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周围已经陷入一片黑暗,她稍微挪了下身子,毛毯从她肩头滑落,她一偏头,趁着窗户外的五色霓虹,就看到一侧的傅沉。
他坐在单人沙发上,头微微仰着,架着一副银边眼镜,细细压着鼻梁,阖眼眼神,双手随意放在腿上。
手指清瘦修长,利落清爽。
他动了下身子,喉结微微滚动两下,肩宽腰窄,每一寸都精致得恰到好处。
他鬼神神差的凑过去,弯腰悬空盯着他,确实好看,她拾起方才盖在自己身上的毛毯,小心翼翼搭在他身上。
手指轻轻将毛毯往上扯了几寸,盖住他的肩头,黑暗中忽然一只手攥住她的手腕。
她心头一跳,天旋地转间,等她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傅沉压在了一侧的沙发上……
他正低头看着她。
心跳骤快,扑通扑通,强劲有力。
心脏紧紧揪扯在一起,她屏着呼吸,心上像是有百爪抓挠,他呼吸越来越重,鼻尖似乎蹭到她脸上……
轻轻的,热热的。
她身子酥软得瑟缩一下,取悦了傅沉。
他低低笑着,声线撩人。
“晚晚,你想对我做什么?”
宋风晚心尖轻轻发颤,这话应该是她问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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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云锦首府
段林白正瘸着条腿在遛狗。
“你吃不吃东西!”和这蠢狗斡旋了一个下午,他就是吼了它两句,居然给他绝食抗议。
傅心汉趴在窝里,正眼不看他。
“傅心汉,你要是不吃东西,那我吃了!”
段林白也是被气得不行,口不择言。
傅心汉一听他要吃狗粮,撩了下眼皮……
王之蔑视。
那眼神分明在说:此人是智障。
段林白愕然,这狗子是不是在鄙视他。
不行!
他要去磨刀,宰了这小畜生。
------题外话------
三爷,你把人推倒了,你还问人家想对你干嘛,你要脸不!
三爷:不要!
我:……
段哥哥:都别拦着我,我要宰了这个小畜生。
傅心汉:王之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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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北方男人,疼媳妇体力好(1更)
段林白举着把水果刀,对着傅心汉进行了一番威胁恐吓,奈何某个狗子一直低头舔爪子,正眼都不看他。
着实把他气得不轻,想当初这傅心汉还是他送给傅沉的,在自己家待了几天,整天咬着裤脚追着他,现在倒好……
“出去遛弯。”段林白一只腿有些淤青,并不妨碍走路,就是脖子戴着护颈,扭头有些艰难。
傅心汉听说要出门,倒是立刻爬起来往大门走。
几分钟后,段林白站在院子里,嚼着口香糖,看着某个狗子在草地上扑棱。
寒风吹来,他冷不防打了个哆嗦。
傅沉这厮着实过分,自己约会,居然把他丢在家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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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的傅沉整个人还压在宋风晚身上。
这种姿势,暧昧惹火,他的双手撑在她两侧,腰身往下,两人身子贴在一起,细细摩擦着,垂头开口,“晚晚,你想对我做什么?”
热气吹在她脸上,鼻尖蹭着。
酥软温热。
她身子瑟缩,浑身紧绷,下意识往边上躲。
傅沉低低笑着,“你躲什么?”
宋风晚简直想哭,现在的姿势,这种话应该是她问吧……
房间没开放,流光如水,光影交织,从窗外洋洋挥洒下来,却被沙发阻隔,两人此刻的距离,看不清彼此的脸。
宋风晚眼前只有一个人脸轮廓,靠得那么近,笑声低沉,她几乎可以在脑中勾勒那削薄的唇勾着笑,热气袭人。
傅沉将她压在身下,什么都没做,就低头用鼻尖蹭着,若有似无,也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的……
“怎么不说话?”
他的手指若有似无从她侧脸滑过,她心尖轻轻发颤,双腿软得要站不住。
整个身子柔软下去,两人身体就更加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姿势惹火。
“我就……想给你盖个毛毯而已。”宋风晚提着口气。
“就这样?”傅沉身子似乎又往下压了一寸。
灼热的气息靠得越来越近,几乎紧贴在她皮肤上,落在她精致纤瘦的脖颈处,薄唇若有似无的滑过,一下又一下……
轻轻摩擦着。
“你身上很烫。”
宋风晚觉得自己快窒息了,浑身像是火烧般酥痒难受。
傅沉低沉着嗓子,低低笑着,热气扑面,宋风晚死死咬着牙……
夜色浓稠,周围黑得不见五指,耳鬓厮磨,她浑身都烫,就想发烧一样,脑袋昏沉……
就在此时,有人手机震动起来,傅沉从口袋中摸出手机,整个人却并未从宋风晚身上离开,这姿势像是把她圈在怀里一般,低着头接电话。
“有事?”
“你俩回不回来吃晚饭啊?”段林白声音傲娇,透着不悦。
“马上回去。”傅沉随手将她侧脸的头发拨到耳后,指尖擦过她的耳垂,惹得她身子又是一阵娇软轻颤。
宋风晚一个战栗,下意识缩了下脖子。
说话间傅沉已经屈膝起身。
“我还以为你俩又不回来吃饭,傅心汉怎么总想往外跑。”
“他想上厕所了,你出去遛一下。”
“我特么……”段林白气得一口气上不来,脸憋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