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了行李,就乘上韩秘书派来的车子回家了。
姜毓仁却不知聂瑾出院的事。
晚上,爷爷奶奶打电话过来问他能不能回家一趟,大家聚一聚,元宵节都在上班,没能见面。
其实,过年的时候,家里人就聚过了,姜毓仁对这种聚会也没有十分急切的期待。可是,一想到顾小楠,他就答应了。
“奶奶,我多带一个人过来,您多加一副碗筷啊1姜毓仁道。
“好,没问题,你要带来的新客人喜欢吃什么,你赶紧问一下,我让他们早点准备!”奶奶笑着说。
姜毓仁将手机反扣在床上,对顾小楠说:“哎,你想吃什么?我奶奶家的保姆厨艺超级棒!满汉全席都做得出来。”
“那你就满汉全席去吧!”顾小楠笑着,看了他一眼,继续窝在他怀里玩游戏。
他也不理她,拿起手机对奶奶说:“奶奶,她很好养活的,我喜欢的她都喜欢,您不要特别准备什么。”和奶奶说了几句,就道了晚安挂了电话。
一低头,她还在玩手机里的俄罗斯方块。
真是受不了,这丫头怎么和他一个爱好?就只会玩个俄罗斯方块?
“改天换个新手机,你这个,送都没人要了。”他说。
“还没坏呢,我才不换。用了好几年了,我舍不得。”她继续玩着游戏,说道。
“这么懂的给我省钱?”他笑着说。
“少自作多情了,我是恋旧。”她说道,却不看他。
“巧了,我也恋旧。”他低头望向她。
靠在自己怀里的顾小楠,俨然是收了利爪的猫咪,要多乖有多乖。也不知怎么了,这几天下来,这丫头的脾气暴涨了许多,发起火来比他还厉害,难道以前的文静都是装出来的?不过,他好像也喜欢她亮着小爪子在他面前示威的样子,真是有受虐的倾向。
病房里很温暖,她穿了一件长袖衬衫,外面罩了一件长袖的棉线对襟毛衫,只是为了在空调房里保暖。
毛衫的扣子敞开着,衬衫的最上面两个扣子也没有系,从他的角度看去,那一对被文胸包着的饱满便跃入眼中,中间那道深深的沟壑也看的清楚。
本来是不经意看到的,可是这段时间两人天天形影不离,晚上还抱在一起睡,只因他受伤了,才不能碰她。此时这美好的景致一入眼,双眼就再也难以离开了。
光看着明显是不能解决问题的,他突然很想念那柔软的质感和弹性的刺激,便将左手伸了进去。
有那小布的阻挡显然是不能让人舒服的,他便轻声说:“楠楠,把它解开。”
她放下手机,去抓他那只不安分的手,可他热热的呼吸便将耳朵包围起来,即便是没有做什么,她就已经觉得酥酥麻麻一片了。
“楠楠,乖,听话啊!”他觉得自己真是没面子到了极点,就为了这一时之快竟然丢掉矜持说出这种话。
“不要——”
“楠楠——”他低头,便将她那圆润的耳垂含入口中,用舌尖挑|逗着。
也是太久没有这样的亲密,加上她本来就对他缺乏抵抗力,只是这么简单的触碰,顾小楠便已难以自持。而他又在她的耳边不断地诱哄,竟然她就像是中了魔咒一般,听从了他,将胸衣的扣子解开。
病房门是反锁的,面向走廊一侧的帘子也是拉上的。因此,只要屋里的声音不是很大,外面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丫头,来一次吧1他几乎是在她的耳畔恳求。
他低沉又夹杂着情欲的声音,只能有一个效果,那就是催眠。
她竟点头了。
姜毓仁不禁兴奋不已,赶忙松开她,她便坐起身,转身面对着他,却又不好意思看他。
“会不会,会不会被人发现?”她低声问。
“不会的。你帮我一下,楠楠。”他说。
这几天他换衣服什么的都是她帮忙的,现在,他指的是让她帮忙脱。
换衣服的时候脱|衣服和现在完全是两个性质,顾小楠即便是答应了他,此时也是羞涩万分的。
夜幕沉沉,整个城市依旧保持着它的活力。
他喜欢这样的动作,可以将她看得清楚,视觉的冲击俨然是极强的**剂,身为男人的强有力,更加加深了这种刺激。
男人生来便是攻击性极强的生物,掠夺、战斗便是他们天生的使命。而这世间的一切,便是他们猎取的目标,女人当然也是其中之一。
和动物单纯的传宗接代不同,人类的性往往包含着太多生理之外的需求,是一种复杂的心理和生理相互作用相互影响的过程。而男人在这个过程中,得到的不仅是生理的满足,更多还有心理的满足。
姜毓仁也是这样的男人,他可以清心寡欲度过好多年,可是一旦盯上了自己想要的猎物,男人的本性便会爆发出来。而这种本性,在两性如此直接的交流上,便显露无疑。
拉起她的身,手指扳过她的脸庞,唇舌纠缠难舍难分,而腰间的动作,非但不会停止,反倒越发的激烈。
他就是这样强势的一个人,不仅在工作上,还是在感情上。当然,她只见识到他在情感方面的力量,却足以让她迷失。
楼道里,偶尔能听见急促的脚步声,本来医院里节奏很快,哪怕护士们穿着软底的鞋子,可一堆人走过的时候,还是会发出声音。
也许又来了什么病人了吧,可是屋里的两个人哪里有空去关心?
她不知道他以前是怎么过日子的,如此强烈的欲望到底怎么解决的。而现在,他已经是她正式的男朋友,和她做这种事当然是合情合理的。
积攒了好多天的能量,很难在短时间内释放。
顾小楠觉得自己的膝盖都疼了,腿也酸了,可身后的人就是停不下来。
渗出头皮的汗珠早就湿了她的头发,全身也感觉有点湿乎乎的。
她的体力根本抵抗不了如此长时间的索取,一次又一次,她没出息地倒了下去,一次又一次被他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