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不介意。”
如果不是知道了上官驰的隐疾,她怎么可能不介意,她介意透了。
“那你能不能答应我,不管我儿子怎么对你冷漠排斥,都不要离开他好吗?”
“我会的,即使你再赶我走,我也不会走了。”
上官老夫人愧疚的低下头:“对不起,那时候我真的是做错了。”
“没事,都过去了。”
婆媳俩又聊了一会,司徒雅才缓缓上楼,来到了阔别两年,她和上官驰的卧室。
砰砰砰,她用力敲门,上官驰不耐烦的开门:“干什么?”
“睡觉。”
她不请自进,盯着屋里的摆设说:“这里还是老样子,一点也没有变,倒是人有些变了。”
上官驰寒着脸说:“这是我房间,你要睡到隔壁睡去。”
“这也是我的房间,我可没打算跟你分居。”
司徒雅坐在床边,一副你奈我何的模样。
上官驰隐忍的叹口气,转身出了房间,砰一声带上了房门。
司徒雅打开衣柜,鼻子微微有些酸楚,衣柜里还整整齐齐的放着她的一些衣服,这个口是心非的男人,明明心里一直有她,却还死鸭子嘴硬不承认。
没关系,就是死人她也能让他开口,别说是只死鸭子。
她洗了澡,来到隔壁房间,咚咚再次敲门,敲了好一会上官驰才开门:“你又干吗?”他很火大的吼道。
“你为什么要住这个房间?这个房间以前不是唐萱住过吗?莫非你还对她念念不忘?”
她双手环胸倚在门边,好整以暇的望着他。
上官驰切齿的吼一句:“算你狠!你以为这么大的别墅就只有这几间屋子吗?”
他再次出了房间,拐个弯便没了人影,司徒雅赶紧追过去,却发现他进了另一间客房。
郁闷的跺跺脚,司徒雅转身奔下了楼。
深夜,一抹鬼鬼祟祟的身影来到了上官驰的门前,开了门后悄悄的闪身进去,借助着淡淡的月色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司徒雅不敢往上官驰身边靠,隔着一只枕头的距离静静的凝望着他,他睡得很沉,完全不知道此刻他的床上多了一个人。
到底她该怎么办,才能让上官驰恢复到以前禽兽的样子呢?
他现在连碰都不肯碰她一下,她就是有心想替他治疗,也是心有余力不足。
而且现在最关键的问题不是让他重振雄风,而是让他敢于面对**生活。
弄一瓶烈酒将他灌醉?
不行,要是他醒来后看到自己又失身了,一定会杀了她。
给他吃一些CuiQing药?
更不行,就是因为唐萱给他吃了那东西,才导致的他失去了Xing功能。
用什么方法呢?司徒雅愁的头发都要白了。
她刚想缩回手,突然身边的人翻了个身,一把抓住她手腕,将她压在了身下。
司徒雅惊悚的瞪大眼,一时间慌乱无措,结结巴巴的说:“你……你醒啦?”
咔一声,床头边的灯亮了,上官驰双眼血红的望着她:“你怎么在我床上?”
“我一个人睡太冷,所以……所以来跟你借点暖气。”
“我问你怎么进来的?”
上官驰切齿的质问。
她视线睨向床头柜上放着的钥匙:“妈给的。”
“你怎么会突然变了个人似的?”他狐疑的猜测:“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司徒雅目光闪烁的摇头,为了替上官驰保留自尊,撒谎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我应该知道什么吗?”
上官驰从她身上翻下来,颓废的说:“没什么,你出去吧。”
她牙一咬,伸手抱住他的腰:“我不出去,我们分开这么久,难道你都不想吗?”
已经把话说得很直白,司徒雅希望逼上官驰主动向她坦白自己的隐疾,这样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帮助他。
有些话让他自己说出来,总比她开口问要好的多。
她往他身上挤了挤,开始亲吻他的脸颊,从刚毅的下巴到Xing感的双唇,又从Xing感的双唇到挺拔的鼻梁,再从挺拔的鼻子到紧闭的双眼,突然,她意外的吻到了一滴苦涩的眼泪。
“小雅,你放弃吧,我已经不再是过去的我,已经不能再像个正常的男人,满足你基本的需求……”
她的身体蓦然僵硬。
要有多少的勇气才能坦白自己的无能,上官驰踩着自己的自尊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令司徒雅心疼至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