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我屮艸芔茻!
刚才那个真是傅总吗?
不会是被什么鬼东西附身了吧。
不不不,相信科学。
众人纷纷表示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叶盼盼恨得顾不得刚做好的美甲,指尖狠狠地掐进掌心,咬牙切齿:“果然是个小贱人!”
旁边有女伴悄声问:“盼盼,你认识她吗?是傅总的女朋友吗?”
“什么女朋友,不过是小情人而已,这种女人怎么可能配得上傅总的正牌女友。”
叶盼盼嗤笑,在女伴好奇的眼神下,虽然有所顾忌,还是意味深长的提了句:“我上周还看她上了星耀传媒董事长的车子,懂了吗?”
女伴捂住嘴巴,不可置信瞪大眼:“天……”
长得美真能为所欲为?
竟然能在这两位商圈大佬之间左右逢源,不过能勾搭上这两位圈内最洁身自好的男人未免太……
叶盼盼虽然嫉妒姜宁快要嫉妒死了,毕竟她也盯上姜董好久了,偏偏姜董连个眼神都对她欠奉。
可她也不敢在老虎头上动土。
还是提醒道:“这件事情不要跟别人说,不然传动姜董耳中,我们都完了。”
女伴:“我懂,我懂!”
不单单她懂,包厢内绝大多数人全都闭紧了嘴巴,心有余悸。
对于旁人的反应,姜宁他们并不在意。
夫妻两人一路沉默回家。
姜宁率先一步迈入客厅,脸蛋上的表情淡淡的,就那么坐在沙发上。
手指强迫症似的抚平裙摆上的折痕。
保持之前离家的姿势。
看着男人紧随其后,在玄关处,扯下锁骨中央本就松散的领带,若无其事的走进客厅。
傅北弦进门就嗅到了客厅内淡淡的柑橘香水味,很甜,神色略略放松。
姜宁越看越气,冷哼一声:“要不是今天去你公司试镜,傅总看来都忘记有我这么一个老婆了吧?”
“四遍电话都不接,傅总真是大忙人!”
“也是,傅总一分钟一个亿,老婆什么的,哪比得上钱重要。”
她靠在沙发上,很有气势的叭叭叭说了一通,却见男人若无其事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
等她说完,男人语调不轻不重:“哦?你现在不是小情人吗?”
简言之,小情人管不了金主的行程。
姜宁:“?”
重点是小情人还是老婆吗,这男的会不会抓重点,亏他还高材生呢,真为他的母校抹黑。
看着她气鼓鼓的粉颊,傅北弦眼底一暗,突然问她:“这几个月,在外面玩得开心?”
还想继续盘问男人的姜宁,一脸懵逼。
妈呀,这是要兴师问罪???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姜宁心虚的抿了抿红唇,脸蛋上却故作平静的睨着他,怼道:“你是在问傅太太,还是你的小情人?”
对上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神,姜宁突然冷静下来。
来硬的似乎不行……
这狗男人完全不按套路走。
还是得听木木的,要哄。
姜宁不断地在脑海中说服自己,哄男人是情趣,情调,还是她演艺圈的未来。
不能任性,不能任性。
傅北弦见她沉默下来,觉得空气闷得慌,指尖覆在喉间,顺势解开领口的两粒扣子,主动退一步解释:“今晚的酒局只是朋友聚会,有几个人推不了。”
见他解释,姜宁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几十秒后,她先一步移开视线,卷翘的睫毛低垂,将视线落在抚平了的裙角。
瞪得久了,眼睛有点酸。
傅北弦此时在楼梯中间位置回身,长指继续往下解着扣子,动作放肆中带着让人着迷的薄凉。
面对千娇百媚的老婆,仿佛跟块石头没差别。
眼看着傅北弦上楼,姜宁原地想了想,嗯……哄他的机会来了。
于是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
浴室门口。
傅北弦停下脚步,终于看向跟了他一路的小尾巴,安静片刻,垂眸:“你还打算跟我一起进去洗澡?”
姜宁放弃问他什么意思,眼珠子一转,有了心思。
她踮起脚,从敞开的浴室门,看到了里面那个诺大的浴缸,细滑柔软的小手覆在男人纽扣散乱的胸口处。
只要到了夏天,姜宁的手脚都比普通人的温度要高上许多,简直就是个小火炉。
尤其是刚从外面回来,身上的热气还没有彻底消散。
此时覆在傅北弦的胸口,存在感十足强。
她的眼线画得是微微向下的,红唇湿润,配着她无辜的表情,更显得年轻天真,纯粹的像清澈的泉水一般,无论多黑的墨水撒下去,都能被她中和的清亮纯澈。
檀口轻轻张开,随着她手指的小动作,轻飘飘的吐出来:“也不是不行。”
“不过……没想到你喜欢鸳鸯浴。”
傅北弦:“……”
两人视线交缠着,主卧的灯光开的不是很亮,昏黄的光线,只有男女两人的空间,却平添无限暧昧与遐想。
看他无言以对的样子,姜宁觉得自己终于扳回一城,得意的翘了翘唇,就准备见好就收。
毕竟,点到为止才是夫妻情趣的根本。
谁知,她刚准备转身让路,却被一双大手箍住了纤薄的肩膀。
她身上的小裙子是半裸肩的,本就敏感的皮肤因为男人的逼近而起了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别闹,我怕你受不住。”
男人温热的呼吸随着他弯腰在耳边说话的动作洒在姜宁身上。
姜宁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
直到浴室的磨砂玻璃门在她眼皮子底下关上,姜宁才迈着已经麻酥酥的腿往卧室的懒人沙发的上扑过去。
浅棕色的裸熊状懒人沙发是最不符合这高级装修的东西,是姜宁让人特意定制的,全世界只此一个。
所以特别受她的宠爱。
将脸埋在软绵绵的裸熊头上,疯狂蹭蹭,姜宁无声的发出土拨鼠尖叫。
她刚才的反应实在是太蠢了!
怎么会被一个直男给撩到???
浴室水声停了,傅北弦擦着乌黑短发朝她走来,刚准备提醒她去洗澡。
却见她急冲冲站起来,一把推开他往浴室里走去。
傅北弦身上黑色的真丝睡袍被她这么一推,摇摇欲坠,幸好男人及时扶住了滑落到腰下的细带。
才堪堪免了自己差点原地曝光的悲剧。
她这么急?
姜宁从浴室里出来时,已经半夜零点。
卧室的窗帘半开着,男人斜倚在床上,手里拿着薄薄的文件,正在写什么东西。
她将身上那甜美系打扮全都换了下来,此时穿着一件跟傅北弦身上同色同款的真丝睡袍,领口开的极大,几乎完整的露出半边精致圆润的肩膀。
乌黑的长发披散在纤薄的后背,有几缕滑过白皙的肌肤,不经意贴到了秀美的脖颈处。
随着她走动,香甜的气息瞬间弥漫整个大床周围。
香味太过清晰,惹得傅北弦缓缓抬眸,眼底带着几分惊艳。
认真夸奖:“这身很适合你。”
姜宁正坐在床边往小腿上抹身体乳,听到他这话,脸上没什么表情:“……”
原来老男人喜欢的不是乖巧小甜甜。
夜色微凉,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折射进来,洒满半个床铺。
就着月光,姜宁偏过身,看着傅北弦的睡姿,觉得自己今晚什么事都没干成,白白生气这么久,也不知道会不会长皱纹,不能就这么算了。
傅北弦睡觉的时候,动作极为标准,干净的手指在腹部交叉,双眸微微阖着,气息均匀。
几分钟后,两人盖着的薄被下,突然有一个小小的鼓起——是姜宁不安寂寞的小脚踩在男人安静的脚背上。
黑暗中,男人闭着的眼眸,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
高大的身形撑在她身侧,本来狭窄的薄被中,更逼仄了。
姜宁主动搂住男人的脖颈,红唇勾着,在他耳侧吹气儿:“听说傅总最近肾不好,傅太太打算验验货。”
男人又低又哑的嗓音清晰逼人:“你想怎么验?”
窸窸窣窣十几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