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三听着忍不住又笑了:“还是第一次听说上学会妨碍别人刷盘子的。”
郁初四不服气:“谁说我一定刷盘子!”
郁初北认同:“他还可以做基建,一把力气什么不能做。”
“也是。”
郁初四知道她们没说好话,但都是他姐,他又不能反驳,只能换个话题:“我去哪所学校?”
“你姐姐那里吧,专科,料想理科你也听不懂,给你报了文学专业,听个热闹就行了。”
郁初四嘴角抽抽。
郁初三骤然看向二姐:“海大!很多钱吧?”那可是海大!
郁初四也后知后觉知道他要去哪里了,拔尖学子汇集的地方!“我能进!”
郁初北轻描淡写:“你姐夫捐了一些实验器材过去,已经定下来了,所以跟你说一声。”上次他们实验购进的那一批研究设备,都给了海大,加起来也不便宜。
压力对冲和热源家书器每件都要百万起,不过放着也没用,早晚是捐赠或者合作,如今还能得一个名额,算捎带的好处了。
姐也太轻描淡写了?这是她姐?
郁初北看眼两人的神色,提醒:“捐赠一个体育馆的事不要想了,你们还没有那个价值,就算真捐那也是他家孩子上的时候。”
郁初四急了:“我没有那个意思!”
郁初北随便他什么意思:“想想自己为海大带去了一座实验室,是不是觉得自己对海大不可或缺了,”
“什么啊,我就是没想过有一天我会因为这个理由被名校录取……”最后一句说的很小声。
“不必有心里负担,像你姐这样的,毕业了,也不见得能回馈海大如此大的荣誉。”
郁初三认,想想,还觉得二姐说的歪理很有道理。
只是姐夫如此重视初四上学,是说明二姐夫重视二姐吧,应该是,要不然怎么会为小四打点关系。
“大姐最近忙不忙?”郁初北开口。
郁初三跟着转了思路,没有往下:“怎么突然问大姐?”
郁初四语气不屑:“忙着照顾我那个姐夫和两个外甥。”
“好像没有照顾你一样,能照顾你,就不能照顾人家两个孩子。”
郁初四张张嘴:“……”最后无话可说。
郁初北想了想开口:“要不要让大姐继续过来照顾你,如果是你的话,她估计愿意考虑考虑。”
“姐——我已经大了!我——”
郁初三瞬间拦住郁初四,已经明白了姐的意思,只是看着二姐,神色严肃:“二姐这样,恐怕会把她家那位好吃懒做的姐夫一起招惹来。”
郁初北翻着手里的钢笔,不说话。
郁初三见姐没有听进去,继续开口:“就是第一年她没把握,自己来了,见这里吃的好、住的好,她也会有乱七八糟的心思。”郁初三突然福如心至:“二姐的意识是想让大姐离婚?”
郁初北无奈:“我让两人离什么婚,人家小两口过的好好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夫妻‘恩爱’拆散了,让郁初南骂她一辈子不谈,对两个孩子也有影响。
“那二姐……”
“没什么意思,每年过来伺候老四一段时间,散散心也好,她这些年辛苦了。”
郁初三、郁初四闻言都没说话。
如果说辛苦,郁家老大真辛苦,闷头干活还不多吃一口草的老牛就是大姐。
但更多的时候,你又心疼不得,她那种性格,忍不住想让人说句!活该!还好赖话听不懂!
郁初北当然知道,她更大姐打交道最多。
可别人能那么想郁初南,他们不能,毕竟是大姐,再扶不上墙,也不愿意看着她坏了。
郁初北抬头提醒道:“大姐如果愿意过来,把你们的嘴都管严了,少跟她灌输什么女人独立的思想,她天天过的瞎乐呵就行了,心疼了就让她过来照顾照顾老四,觉得她念叨的烦了,就让她回去住几天。
等年龄到了一定岁数,你们就会知道,精致的活着,远不如傻乎乎的瞎乐,只是她年纪也大了,再这么耗下去难免伤根基,等将来你们结婚生子了,再找个人一心一意的伺候你们月子照顾你们孩子可就没有了。”
两人闻言,突然都不说话了,安安静静,一时间仿佛大姐那些让人看不过的眼的作风都没有了一样。
只有她眼角生气的皱纹和越来越粗糙的手,以及虽然烦人但都是为了他好的念叨。
郁初北没太管他们的感触:“也别与姐提你们姐夫的太多事,来了就和老四住在一起,平时你们住学校,房间也用不上,姐家的两个孩子也快上初中了,她要是愿意带过来就一起接过来。”
郁初四撇嘴:“大姐夫肯定愿意,大姐婆家很不得把便宜都沾他们自己家去。”
郁初北心平气和:“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还怕他们家不放人,孩子才是大姐的根本,耳需目染的养出两个混球,最后还是大姐操心。来了这里看不过眼了,你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看到他们指使你姐,一个冷刀了扫过去,出去在外,还能不看你三分脸色。”
二姐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离了他们爷爷奶奶还有那个爹,还是落他们说了,他们说了算!
“她要是带了那个男人呢!”郁初三对大姐实难有感情,她的好也不是对着自己,她能看到大姐的辛苦,已经是及其客观的评价。
“带就带了,自己租房子,自己去工作,他总要工作大姐的日子才能好过,你二姐的工资就当两个孩子的学费了。”
“一分钱不给大姐?!”
“照顾自己的弟弟还要什么钱,大姐难道不是这样认为的?”
郁初三郁初四面面相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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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八点再刷三更
245谁没点心思(三更)
! 直觉认为二姐是不是阴险了点。
但没有敢说。
反而最后是郁初四面红耳赤:他……他……好吧,他需要人照顾。
郁初四声音很低,也知道自己受大姐恩惠良多,不是不心疼,只是……但还是说了:“谢谢二姐……”
郁初北笑笑,都是一家人,谁能看着谁不好:“上学的时候别说我耽误了你拯救你三姐就行。”
“姐——”
……
郁初北又冲了一次凉,关了台灯刚躺下。
顾君之便拱了过来,他都等她好一会了,而且他已经好久没有……没有……
郁初北温柔的一笑,她啊,不过也真可爱:“撒娇也没有用……”
顾君之不说话,只是不停的蹭她,真的很久没有了吗……
郁初北仰起头避了一下:“别闹,再过半个月。”
顾君之不要,抬起头,可怜兮兮,那现在呢,他难受……
哎,虽然很心疼小宝贝,但真的不行哦,郁初北紧紧抱抱大可爱,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顾君之顿时像煮熟的虾,从头到脚红了一片,瘫在郁初北肩上,再也不要看她了,流氓!
……
“五份标红文件现在由我在监督,进度已经报给顾董,顾董,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郁初北一袭无袖小v领短裙,腰间半松的系了一条链子,站在顾君之办公桌旁,便查看手里的文件边冷静的开口。
顾君之多目光跟着他腰间晃动的闪光,不停的转换方向。
郁初北合上文件:“现在进行的这个项目是以新员工的身份进去的,我的意思是同事摸底,然后同事找到解决方案后,再进行修正,因为虽然我们自认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看别人根本不需要证据,他只要发现钉子订紧了就会立即松一松,我们上次做的事,很有可能也是订紧了一个螺丝,如果现在再订紧一个,对方会自己想到是不是被发现,然后狗急跳墙——所以我认为我们必须要先把所有的动向和解决方案掌握在手里,真是可以说还要做好被发现后,对方会做出的风险估值,我们才能动手修复,您觉得呢。”
顾君之从光影中抬头:“啊?好。”又垂下头,光影晃在他脸颊上,越发空灵、不染尘埃。
郁初北看着他神色,本想发火的心情,看着这边的盛世美颜又忍不住软下口气:“你听清楚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顾君之神色自然,伸出手,孩子气的勾勾她身上的腰带,回答的一本正经:“听见了啊,我有认真听的。”
郁初北相信他没有敷衍她,因为他可以做到:“看什么呢?”
顾君之开始的指着她腰间的图案:“这个,好亮——”
郁初北闻言,放下文件,将白金钻石混搭的腰链接下来。
顾君之仰着头眨巴着眼睛看着她,完全没有领情,也无视了老婆刚才魅惑自己的目光,有什么用,她又不是真的勾引自己,不会让自己近身的。
郁初北顿觉小家伙变奸诈了,不好逗了:“把手伸出来。”
顾君之乖乖伸出手。
郁初北将这条细细的链子一点点叠在他手心,微凉的触感,挠在手心,痒痒的。
顾君之迎着她的眼睛,也的确浅浅的笑了,他喜欢,好喜欢,要再来一次。
郁初北丝毫没有觉得不耐烦,在链子最末端的位置落入他手心时,又重新拿起来,看着他的眼睛,任这条帘子再次细细沙沙的落在他宽大的手心。
顾君之垂下头,看着手心里不大的一团光晕,握紧,翻手,眼睛亮亮的看着她,然后将座椅滑过去,两只手打开腰练,绕到她腰手,仰着头边看着她笑,边准确的将链子扣上,一点点将她抱紧在怀里,满心满眼都是明亮的光。
郁初北摸着他的头:“如果不是知道你感知力好,还以为你练过无数次呢。”
顾君之不理她的调侃,执着的抱着,要一直这样抱着。
郁初北梳着他头旋中间的头发:“工作上的事到时候会需要你帮忙,不要嫌麻烦哦。”
乖巧点头,不麻烦。
……
郭成琼回到办公室,毫不留情哐当一声摔上门!把手里仅存的一些资产、股票单据全甩在桌子上,声音子大,让整个楼层都颤了颤,无人敢再大声说话!
“我让你来有什么用!你是木头吗!就知道傻站着!这些天你做了什么!见到顾君之的人了吗!还是你认为你自己是什么绝世美女想白白等着人落入你怀里!求着你嫁过去!你以为你是谁!位面太看得起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什么样子!”
“……”
“不说话!看不起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看不起我!我要是什么都能掌握在手里!我要你来做什么!我干脆把更得我喜欢的女人安排进来等着拿钱好了!!”
杨晨晨就站在一旁,垂着头,不说话,也不哭。
近乎倾家荡产的郭成琼绝对不想看到她哭!
“我交了自己全部的产业给你铺路!一次又一次带着你去夏侯执屹办公室!结果呢!结果你现在一个花苞都没有结上!你自己看看你还有什么用!”
杨晨晨依旧不开口,心里却忍不住嘲讽,郭成琼交出财产是因为她拿了天世集团的东西,夏侯执屹咄咄逼人必须让她上交,带上她不过是想让她陪了夏侯执屹,看看能不能贿赂夏侯执屹。
结果夏侯执屹根本不入套!想起夏侯执屹看人的样子,杨晨晨也不进心生怨怼,他一个三十七八的老男人!矜贵给谁看!别是不行了,才眼睛只盯着他自己面前一亩三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