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霍竞深说,“下月初就是阿修的婚礼,你可以和顾总一起过来。”
“好。”言舜华明白他的意思,“谢谢你,阿深。”
“不用谢我。”霍竞深说,“我只是不想她跟你一样,心中留有遗憾。”
“你的意思是?”
“我现在应酬。”霍竞深不愿意多谈,“您也早点休息。”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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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商务会所的走廊上。
霍竞深挂断电话,刚要回包厢。
“jason。”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霍竞深停住脚步,然后转身。
走廊上站着的女人,正是东漫娇。
依然是热辣惹火的打扮,红唇娇艳,笑容瞩目。
霍竞深眯了下眼,“你什么时候来的南城?”
东漫娇笑,“知道傅西寒带着你妹妹来南城后,我就跟着过来了。”
她慢慢走近,“他们跟你住在同一所小区,居然还有一个五岁的儿子,原来那个小家伙是你妹妹和傅西寒的儿子,也就是……”
她想了想,“用中国人的话来说,那个小家伙是你的侄子?”
霍竞深表情平淡,“这里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我劝你趁早回去。”
“我真没想到你那个小妻子居然会原谅你,看来她比我想象中还要更单纯,还是……其实只是在装傻?毕竟以你这样的外形和条件,能看上她,是她烧了八辈子的高香……”
霍竞深看了眼不远处两个穿黑色衣服的保镖,视线收回,表情语气依然冷静淡漠,“漫娇,我说过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继续跟我做朋友,要么……做敌人。”
“可我都不想做。”东漫娇说着,身子靠近,艳丽的美眸流转风情,低语暧昧,“我只想做你的女人……”
在她还没靠到的时候,霍竞深脚步往后,迅速转身。
东漫娇叫,“你不要以为在南城,我就没办法动手!”
男人头也不回,直接就进了包厢。
东漫娇站在走廊上,脸绷紧。
然后她说道,“十九。”
叫十九的保镖立刻走到跟前,毕恭毕敬,“大小姐有何吩咐?”
“按照计划,先给傅栖找点麻烦。”
“收到。”保镖很快领命离开。
东漫娇红唇扬起。
jason,你真以为我不敢动苏婠婠吗?
我只不过暂时不想打破我们之间的这种和谐罢了。
但是我总要先惹出一点动静,才会让你知道……这一次我真的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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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竞深应酬结束,回到家的时候,苏婠婠正在洗澡。
水晶灯流光溢彩,电视机上播放着综艺节目,KO正蹲在地毯上,狗眼还煞有其事的看着电视屏幕。
听到开门声,立刻从地毯上站了起来,冲着他嗷嗷的叫。
霍竞深眯着黑眸,“出去。”
狗子往后退了一步,却没有出去。
霍竞深走到衣柜旁边,抬手,先是慢条斯理的将衬衫的纽扣解开,袖子往上卷起,再将领口也解开。
最后解开腰上的皮带,转身,拉着两边在空中一拉。
“汪!”
KO只叫了一声,就被男主人恐吓的夹着尾巴跑了出去。
霍竞深将房门一关,然后上锁。
于是等苏婠婠裹着浴巾出来,眨巴眨巴眼,“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才听到外面狗叫,还以为KO又在捣蛋呢……
霍竞深走到跟前,伸手抱住了她,“宝贝亲一下。”
苏婠婠忙拼命的推他,“臭死了,全都是酒味!”
“就喝了一点。”
最近公司的应酬有些多,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晚回来还一身的酒气了。
苏婠婠瞪着他,“一天到晚就知道应酬,说,今晚喝酒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男的。”
苏婠婠却突然将脸凑了过来,仔仔细细的,像个小狗似的在他的身上来回的嗅着。
霍竞深:“……”
果然。
“有女人香水的味道!”苏婠婠感觉自己就像是福尔摩斯!
以前还真没怎么这样查岗,今天第一次心血来潮,居然就让她闻到了香水味!
霍竞深只好说道,“估计是没注意染上的。”
“呵呵,没让女人靠近的话也能被染上?”苏婠婠才不相信。
“嗯。”霍竞深点头,“的确是有女人想要对我图谋不轨……”
苏婠婠:“……”
“不过老公保证,没有让她靠近,更不曾接触。”霍竞深这话说的坦坦荡荡,丝毫不见一丝的心虚。
一直以来,他确实也表现良好,几乎没什么绯闻。
而且男人应酬喝酒,一般那种场合都会有女人,就算霍竞深干净清白,也很难保证别的男人不会带女人一起过去。
“行吧。”苏婠婠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人,“以后少应酬,赚那么多钱干嘛,够花就行了。”
“宝贝这是在替老公”
苏婠婠呵呵一声,“快进去洗澡,臭死了!不洗干净别想上我的床。”说完就要转身,谁知手被拉住。
“一起。”
苏婠婠无语,“我都洗完了,你自己洗。”
霍竞深却直接伸手将她整个人拦腰抱起,“那就帮老公按按肩膀。”
“我不要,按你妹啊……”苏婠婠拼命的挣扎。
不经意间,系好的浴巾结松开了。
霍竞深眸色一深。
苏婠婠手忙脚乱扯着浴巾,“臭流氓!你故意的吧?”
什么应酬?
什么喝酒?
明明就是故意戒酒装疯,好行苟且之事!
这几天晚上她可没少被他折腾,几乎每天都要,还总耍赖不戴tao,简直了……
苏婠婠咬咬牙。
还好过几天她就要去顾氏上班了,以后在家的时间也少。
还好还好,不然岂不是天天被他拉着做那种事。
听说避孕套也不是百分百安全的,以他的频率,迟早出事……
苏婠婠心里胡思乱想,等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被抱进了浴室。
没办法,敌人太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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餍足饭饱后的某人俨然更加温柔耐心。
抱着苏婠婠重新沐浴完毕,霍竞深又抱着她回到卧室的大床。
灯全部都关了,只在电视柜前留了一盏投影灯。
投影到头顶的天花板上,是蓝色系的类似星空一样的图案,随着投影缓缓的变幻着……
静谧,安宁。
霍竞深看了看,“这什么时候买的?”
苏婠婠本来都快睡着了,听到这话,抬起头。
结果眼睛就红了。
霍竞深没听到声音,低头望着她,“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其实也不是哭。
就是瘪着小嘴,红着眼睛,又委屈又哀怨的……楚楚可怜的样子。
听到声音,还目光嗔怪的看着他,“这是唯一送给我的。”
霍竞深:“……”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