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喂完一碗粥,裴逸白制止了宋唯一还要盛的动作,摇着头道:“不用了,我已经饱了。”
“额……好吧。”一碗估计是他的极限了,她也不多勉强。
收拾了一下残留的垃圾,裴逸白起身,表示要洗澡。
宋唯一闻言,忙拦住他的动作,板着脸训斥道:“你现在这样,还洗澡啊?别洗了,我给你拿毛巾擦一擦就可以了。”
“有那么严重吗?连澡都不用洗?”裴逸白满脸黑线,只觉得宋唯一大惊小怪了。
“当然有了,你躺着躺着,等你浑身恢复力气了再说。”以绝对不容置喙的语气拒绝了裴逸白。
宋唯一拿出新买的毛巾,去浴室泡了泡,拧干了水次啊出来。
她坐在床头,从裴逸白的脸开始,用心地擦拭着。
这一刻,突然顿生处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明明他们结婚,还不到两个月。
裴逸白含笑望着她的动作,心情愉悦地想。
宋唯一大大方方地掀开了他的上衣,毛巾在裴逸白白皙的胸膛上擦了擦,之后,她的动作有些迟疑了。
裴逸白的下半身穿着病号裤,松松垮垮的,可是里面隐藏了什么巨兽,宋唯一还是很清楚的。
原本淡定的表情,突然有些但变化,眼神开始飘忽了。
“咳咳……”宋唯一轻咳几声,用商量的语气说:“下半身,你自己擦擦吧。”
如此明显的反应,裴逸白若是看不出来,就奇了怪了。
他的嘴角微微上翘,不依不挠地拉住宋唯一的手。“这就是你说的给我擦擦?谁教你做事孩子做到一半的?”
“裴逸白!”宋唯一羞恼地看着他,故意跟她打迷糊眼。
“嗯哼,怎么?”
“你自己擦吧,我还没洗澡。”宋唯一转移话题到。
成为夫妻那么久,虽然那件事他们也没有少做,可是要她这也直白地看着裴逸白的关键部位,她真的不好意思。
“急什么?一会儿洗完澡刚好睡觉不就行了?还是你的意思是,邀请我一起洗个鸳鸯浴?”
宋唯一被他这句话气笑了,在他的胳膊上轻轻掐了一下,没好气地说:“还鸳鸯浴,你咋不上天呢?我看你一点儿都没将你的身体当是一回事。”
“因为天上没有你啊。”裴逸白猝不及防地回答。
“你……”宋唯一发现自己被堵得哑口无言了。
“别你你你个不停了,婆婆妈妈的,要擦就快点擦,不然我就去洗澡了,你自己做一个选择吧。”
他这不是故意逼她?宋唯一咬牙切齿地瞪着那个耍无赖的男人,只觉得牙根恨恨的。
他要去洗澡,她是不会同意的。
在亮相较量之下,宋唯一最终选择了给他擦身体。
她闭着眼,犹犹豫豫了一下,这才鼓起勇气下手。
裴逸白的外面还穿着长裤,她便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裤头,很快便看到一条黑色的内裤。
口中悄悄的分泌多了唾液,宋唯一一点点将裤子往下拔。
“老婆,就你这个速度,我估计天亮了你也还没给我擦完,太墨迹了。”
“闭嘴,我给你擦还那么多要求,要不你去洗澡得了。”被裴逸白神打扰的宋唯一抬头,挑衅地看着他。
“好,你继续。”裴逸白闭了闭眼,放松了身体。
宋唯一这才满意地露出笑容,这才对嘛。
有了他的催促在前,她的动作顺当了一些,加快速度,将长裤拔扒了下来。
顿时,裴逸白便光溜溜了,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大腿。
宋唯一捂着鼻子,突然有种喷鼻血的冲动。
“那个,我开始了啊。”宋唯一结结巴巴地提醒。
此刻,突然没了刚才挑衅裴逸白的底气。
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将毛巾凑了上去,沿着裴逸白的大腿往下,这样的动作,重复了三回。
裴逸白肌肉紧绷,在宋唯一第四次擦他的腿的时候,打断了她的动作。
“老婆,你打算重复擦我的腿几次?难道真正需要擦的是腿,而不是别的地方?”
宋唯一的手蓦地一僵,干笑转向裴逸白的视线,“额……”
“别磨蹭了,你不知道病房里还开着空调?”
“啊,我忘了。”宋唯一瞪大眼睛,一把丢了毛巾,去关空调去了。
裴逸白“……”哪壶不开提哪壶。
关完空调,宋唯一才埋怨地走回来:“你怎么不早说啊?我是完全没注意到,要是不小心又加重了你感冒怎么办?”
“放心吧,我没事。”
“才怪呢。”宋唯一吐槽,一看就是故意装作没事的。
“你别动,我要开始了。”宋唯一深吸了口气,骨气勇气,将白皙的小手一伸,勾住了裴逸白内裤的一个边缘。
他的浑身紧绷,看着宋唯一的动作,呼吸突然有些急促。
她不敢抬头看裴逸白的表情,只能顺着本能,将他的内裤扯下来……
之后,宋唯一干脆装死,闭上眼睛,拿毛巾在他的关键部位乱擦。
裴逸白看着这一幕,简直没被气死。
“宋唯一,你要弄死我吗?”他咬着牙,用力地叫出她的名字。
这个女人,不知道那里很脆弱?
宋唯一僵住,慢慢睁开眼,只敢看裴逸白的眼睛。“怎么了?”
“你快要把我搓出一层皮了,你问我怎么了?是不是要弄死我?你不知道那里很脆弱?你下半辈子还要不要幸福了?”
“啊?”宋唯一支支吾吾地瞪着他。
在裴逸白强大的气场下,败下阵来。
“我会小心的,你别瞪着我,我不会伤到你的。”
第219章 我会爽快地签字
手上却突然感觉到一股温热,她下意识低头,棍子一般炙热如铁的裴完,浴室的门哐当一下,被宋唯一不客气地关上(闪婚甜妻:裴少的千亿宠儿219章)。
裴逸白咬牙切齿地瞪着那个方向,里面很快传来一阵阵洗澡的声音。
宋唯一出来之后,外面的狼藉已经收拾好了,而裴逸白,躺在床上面无表情。
不过还没睡着。
她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他的视线便投了过来。
宋唯一的刚才的事情,正要找理由,却没想到裴逸白指着旁边一杯冒着热气的水。
喝了它。他淡淡开口,语气听不出喜怒。
宋唯一有些怔愣,看了看那杯黑乎乎的不知什么水,问:这是什么?
她低下头,闻了闻,有股甘甘甜甜的味道。
预防感冒的,喝了。
声音从背后传来,宋唯一噗了一下,飞快转身,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真的泡了这个啊?
有问题?他不答反问。
听他的语气,若是她的答案是肯定的,就要生气。
宋唯一想到这是他为自己考虑的,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没问题,我喝就是。宋唯一乖乖地点了点头,捂着鼻子,将里面的液体给喝了。
之后,早早的上了床睡觉。
这一次,并没有什么隔阂,裴逸白习惯性地抱着她,宋唯一则是放心地将自己交给他。
这一夜,出乎意料的睡得很踏实。
也因为早睡的原因,宋唯一第二天早上七点多就行了,精力饱满。
旁边的男人还在睡觉,脸色比起昨天已经稍稍好了一些,宋唯一看在眼里喜在心里的,轻轻掀开被子去洗漱。
出来之后,外面传来一阵叩叩叩的敲门声。
这么早,谁来了?难不成,是昨天的医生?
带着这个疑惑,宋唯一带着复杂的心情,走过去开门。
她打着呵欠,看到裴逸白还在睡,蹑手蹑脚地汲着拖鞋去开门。
病房门外,裴成德和他的助理不请自来。
病房门开了,宋唯一的目光就这么毫无缝隙地对上裴成德深邃眼神的眼睛。
啊,裴老先生宋唯一死死瞪大眼睛,跟她想象中的人物,完全相反。
他怎么会来医院?为什么这个消息,她一点儿风声都没有收到?
宋唯一惊恐地瞪着眼想。
裴成德,可远比医院的医生难缠。
顷刻间,宋唯一的浑身打起十二分的防备,动作有些僵硬而魂不守舍。
你想瞪着我多久?还有,挡住我的路了。裴成德虎目圆睁,身上散发着犀利的气势。
宋唯一的脚步一颤往后退,是是的您请进。她坑坑巴巴地回答。
不待她说完,裴成德已经从宋唯一的面前,大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