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唯一哑然,头皮发麻,却没有胆子回答。
刚才的那一瞬,她什么都没有想,只是担心自己的宝宝。
但冷静下来之后,若是真的确定裴逸白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她怕是真的会……
“怎么?不说话,是被我说中了,没法反驳吗?
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竟然一说就中。
宋唯一心虚地撇开视线,只是脑袋很快有被他扳了过来。
“跟你说话呢,眼睛看哪里?不敢看我的眼睛,是不是心虚?“
“你简直胡说八道。”宋唯一气急败坏。
她此刻双腿叉开在餐桌上,跟小鸡仔一样,弱到了极点。
“是胡说八道还是实话,你自己清楚。宋唯一,在你心里的信用值原来这么低,你这样的女人,就是欠揍,还****。”
裴逸白的手解开自己脖子上的领带,将其扯了下来,趁着宋唯一没有防备,将她的手绕到头顶,双手交叠,然后绑了起来。
“裴逸白,放开我。”宋唯一挣扎了几下,却没有成功。
“不放,我在考虑,从哪里开始干,比较好。”
“你敢乱来!”宋唯一低吼。
现在,他不需要按着她,她也无法逃脱了。
再一次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宋唯一后悔不已。
“放心,我会很小心,不伤到宝宝。”裴逸白沙哑迷人的声音在耳边回荡,从宋唯一的脖子开始,密密麻麻的吻不停落下。
他的低|吼,宋唯一的呻|吟,将包厢填满。
只是这一次,裴逸白的动作带的更多的是怒气和惩罚。
所以,在勾起宋唯一的欲念之后,他却不继续了。
宋唯一的喘气声很重,身体里面仿佛被小虫子啃噬一般,难受到了极点。
她不知道,怀孕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
根本受不起裴逸白的丝毫逗|弄。
“没吃饭吗?这么慢。”
“我确实是没吃啊。”宋唯一委屈地看着他。
“还敢跟我横?”
她顿时噤声,只是这个举动也慢了,裴逸白又惩罚性地在她的身上乱来。
咬著宋唯一的胸前,将她弄得魂飞魄散。
后不解气,也不满意宋唯一跟挠痒痒的一样的生硬,按住她的腿,从腿缝中进去。
“你真的疯了,孩子……孩子……”
“现在心心念念的只有孩子是不是?不管我的死活了是不是?现在还有时间管孩子,想来是我不够努力。”
“你别胡说……唔……”随着他的最后一个动作,宋唯一彻底没了声音。
身体里面突然多了裴逸白,如此明显的感觉,她不可能不知道。
宋唯一只剩下一个念头,裴逸白他是要弄死他女儿么?
同时又担心外面突然会有人来送餐,宋唯一浑身紧绷,差点没把裴逸白弄死。
“你夹那么紧干嘛?”他扶着她的腰肢,咬牙切齿地问。
那张俊脸上,冷静不再,被密密麻麻如同狂风暴雨一般的欲|念取代。
“你快点,会有人。”宋唯一眼泪不停往外流,又惊又惧。
“哼哼,才刚刚进来,你让我快点?半个小时后再说吧。”裴逸白才不会告诉她,这间餐厅里面的服务员素养极好,上菜之前一定会敲门,敲门没有喊请进的话,不管是任何理由,他们都不敢擅自闯入的。
“半个小时……你快点啊。”宋唯一差点一口气没有提上来。
“你越催,我越快不了。”裴逸白的额头上也冷汗涔涔。
他当然不能真的跟口头上一样乱来,不管她肚子里的孩子,做到这一步,与其说对宋唯一的欲|望,还不如说是对她的惩罚。
所以,他的动作格外的轻细,而不能跟之前一样无所顾忌。
这对于裴逸白来说,也是一个痛苦的折磨。
隔靴搔痒,越挠越痒。
宋唯一闻言,吃了他的心都有了。
她怕真的会被看到,到时候自己不用做人了。
“好了,快点起来。”跟他相反,宋唯一却狠狠松了一口气,七手八脚地从桌子上滑下来。
整个腿都是酸的,埋怨死裴逸白了,不管怎样也不能用这样的方法来检查吧?还是在外面!
第544章 里面的味道更大
裴逸白还沉浸在刚才的打击中,从他开荤到现在,这是唯一的一次,前后不足十分钟被宋唯一逼停(闪婚甜妻:裴少的千亿宠儿544章)。
他的脸色一时间青白交加,已经不足以用难看来形容。
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奇耻大辱。
宋唯一还在庆幸脱离了裴逸白的狼爪,却发觉自己高兴太早了。
裴逸白沉着脸,将已经往旁边挪了两步的女人抓住。
宋唯一,看你做了什么好事!他瞪着她,扶住宋唯一的脑袋,如野兽一样,凶狠地咬了过去。
宋唯一啊的一声大叫起来,因为她的唇被裴逸白用力咬了一下,完全被痛得大喊。
你属狗话还没说完整,就被他堵住。
嘴唇被咬得火辣辣的,宋唯一已经怀疑,是不是出血了?
她委委屈屈地看着他,这下是真的疯了吗?
而她的眼神,换来的是裴逸白更加凶残的掠夺。
裴逸白的嘴唇往下,将自己刚才体会到的所有感觉,一点点回报宋唯一。
很快,身体里又燃起了爱欲的火苗,而且比刚才更加来势汹汹。
偏偏裴逸白不满足她,一个劲的撩拨。
你故意的,你报复我,裴逸白你怎么这么坏
叩叩叩敲门声打断了宋唯一的话。
她整个人浑身僵硬,呆呆地看着门口的方向,不停推裴逸白。
他轻哼,现在紧张了?害怕了?
你出来,有人。宋唯一的声音放到了最低。
裴逸白旁若无人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但宋唯一肯定,他确实听到了,只是故意装死。
气得半死,可是无可奈何。
裴逸白,我求你,我们回去之后,你爱怎么处置我就怎么处置我,不要在这里。
不,就要在这里。裴逸白咬着她的耳朵,无视外面送菜的服务员。
而半晌没有说同意,服务员只好纳闷地将菜端回厨房。
房间内,已经彻底上升为战场。
裴逸白为了一雪耻辱,格外卖力,硬是将时间延长了一倍。
所以,等宋唯一彻底平静下来,已经过了许久的时间。
她躺在餐桌上,感觉自己已经从活鱼变成了死鱼。
浑身的力气早就消耗在这一场大战里面,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又酸又痛,在控诉着裴逸白的放肆。
躺了一会儿,被裴逸白从餐桌上抱了起来,宋唯一有气无力地推了推他:不要碰我。
放心,不会再来第三次了。吃饱喝足的裴逸白没有出现宋唯一想象中的疲惫,反而神采奕奕。
他到底是不是人?
心里怒骂着,却不敢流露出自己的心声,免得裴逸白又兽性大发。
感觉如何?他将宋唯一的衣服拿过来,缓缓给她套上。
宋唯一板着脸,但是绯红的脸颊无法掩饰她的心虚和恼意。
你给我闭嘴。
裴逸白直接无视这句话,又从凳子上拿起她的袜子,蹲了下去,一边给宋唯一穿,一边冷哼:如果还有怀疑,下次的结果只会比这一次更惨。三次,四次,五次,做到你说不出话为止。
他是要做死她吗?
宋唯一满头黑线,很想问他是不是这样想。
你神经病,迟早你女儿会被你折腾死。这么说着,宋唯一心虚地捂着。
换来他惊诧的一瞥,皱着眉道:还没吃饭呢,走什么?
已经被你喂饱了,还吃什么吃,你不走,我自己走。宋唯一没好气的回答,整个人走到了前面。
他懵了一下,见宋唯一说认真的,只好跟上。
打开门,正好碰到再一次端着菜的服务员。
宋唯一的脸色蓦地一红,总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先生,小姐服务员正要问上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