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冲进严一诺体内的那一刻,徐子靳颇为惊讶。
捏着她的下巴仔细打量,这张脸很美,表情也很臭。
倒是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处。
严一诺睁开眼睛,双目红得惊人。
呵无声的冷笑,便是她对徐子靳的回应。
这个反应,让人不喜,尤其是对着一具尸体一样的女人。
虽然她是处,但是让徐子靳提不起胃口。
谁会对一具尸体有胃口?
别给我板着死人脸。他掰过严一诺的脸,冷声呵斥。
徐先生管太多了吧?嫖客还管妓女在做之前,情不情愿?
嫖客?妓女?徐子靳轻笑,这个词,用得不错。
严一诺冷笑,她此刻跟妓女差在哪里?一个要求,一个求人,都是别有居心的罢了。
既然你没有继续的兴致,那今天就到这里,记住你答应我的事。
许久不见徐子靳有动作,严一诺深吸了口气,试图坐起来。
只是这个举动,被徐子靳双手一扭,顿时无法动弹。
徐子靳,你他妈放手!严一诺低吼,猩红的眸子瞪着他,眼底崩发出强烈的恨意。
她严一诺以前有多么高傲,对比现在的情景就有多么可笑。
恨不得立刻,马上,消失在践踏她尊严的徐子靳面前。
哭了?难受?委屈?徐子靳伸手,将她情绪激动之下涌出的眼泪接住。
很快,那一滴眼泪在指尖消失。
呵,你看错了。
委屈难受?他哪只眼睛看出来的?
我也觉得,妓女是没有资格说自己委屈的。
徐子靳这句话,说了比不说还伤人。
严一诺浑身一僵,默不作声地推开他,翻身下床。
只是徐子靳依旧没有放过她,扯住她的手腕不放行。
你把我当什么?我同意停了?
放开。严一诺轻斥。
放开?严临不要救了?你以为你现在走了,我会履行诺言?他躺在床上,好整以暇地看着严一诺。
如果你这样认为的,那么尽管立刻走。
严一诺咬着牙,目露凶光,似乎很不得杀了他。
她很想立刻离开,但理智告诉她徐子靳会跟他说的那样,丝毫不当刚才那句话是一回事。
她付出了,却没有得到想要的。
好,徐子靳,你狠。严一诺哆嗦着蹦出这几个字,强行命令自己的身体回到床上。
再没有让我满意,就等着严临在开庭前死在那里吧。徐子靳捏着她的胸,冷笑着提醒。
严一诺眸子顿时睁开,对上他讥诮的眼神,指甲掐入掌心。
徐子靳像一匹凶狠的狼,闯入她的体内,痛得严一诺脸色发青。
嘴巴哑了?**不会?要我教你?他捏着她的嘴,厉声问。
呵,你不都说了我是处女,要我学会**?好啊,放开我,等我跟人学会了,再叫给你听。严一诺冷笑,毫不畏惧地抬高了下巴,故意说。
顶嘴?吃苦的还是你。徐子靳重重贯穿她,痛得严一诺无法再保持沉默。
房间里面,热火朝天。
楼下,蓝月月对于徐子靳冷淡的反应,有些失望。
若不是徐老太太千万般叮嘱和安抚,她绝对找借口离开了。
月月,午餐好了,麻烦你上去叫子靳下楼吃饭吧。徐老太太温和地请求道。
好。蓝月月扯出一抹笑。
这一诺哪去了?都要吃饭了,不会走了吧?老太太有些奇怪地自言自语。
蓝月月根据徐老太太说的,到了徐子靳的房间外。
房门紧闭,她紧张地伸出手敲门。徐先生
叩叩叩的敲门声,加重蓝月月轻声叫徐子靳的声音,让严一诺的身体蓦地紧绷了一下。
察觉到她的紧张,徐子靳逼近她的眼睛,声音低沉地开口:收得这么紧,担心了?
你给我快点。严一诺咬牙切齿。
徐先生,你听到了吗?午餐准备好了,可以下楼吃饭了。蓝月月没听到徐子靳说请进,不敢贸然进门。
嗯,知道了。徐子靳抬头应了一句,下一刻却化身为豺狼,继续压榨严一诺。
五分钟过去,他结束了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从严一诺身上下来。
严一诺浑身如同被拆散一般,泛着一阵阵刺痛。
记得你答应我的事,我自己会吃药。说完,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直接离开。
徐子靳看着门口的方向,许久没有任何反应。
楼下,跌跌撞撞的严一诺跟徐老太太对上。
不太巧,徐灿洋也在,严一诺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咦,一诺你刚才去哪了?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徐老太太不明就里,拉着严一诺道。
有点不舒服,上去躺了一下。外婆,我突然有急事要回去一趟,我下去再来。
不会再有下次了,绝对,严一诺在心里补充。
外公您保重身体,我先走了。不管徐老太太的挽留,她脚步飞快地跑了出去。
哎呀,真是的,怎么这个时候走了?徐老太太念叨,徐灿洋却看着严一诺离开的方向许久,后才收回目光。
第904章 用什么立场过问他
第三天,裴辰阳依旧没有醒过来。
躺在床上,毫无反应。
此刻在医院守着的,是裴苡菲,见赵萌萌来了,起身颔首。“萌萌……”
“我来看看他。”赵萌萌扯了扯嘴角,冷淡的声音透露出一丝疲倦。
手术结束之后,她便离开了。
两天时间,对裴辰阳的事情不管不顾,也不问。
并没有等来任何消息,赵萌萌的心变直直坠入谷底。
没有消息,就是坏消息。
今天,她终于按捺不住,跑了过来。
“好,我出去一下。”裴苡菲很知趣。
自从裴辰阳出事,除开李连年的指责之外,没人说赵萌萌的不是。
包括裴苡菲,对赵萌萌的态度也是一如往常。
裴苡菲出去了,顺道带好门,病房里只剩下赵萌萌一人,以及死气沉沉的裴辰阳。
知道此刻,赵萌萌还没从那一场突然而来的意外中回过神。
没有适应活蹦乱跳,死皮赖脸的裴辰阳,瞬间从一个大活人,变成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半植物人。
她在裴辰阳的面前坐下,手钻入被子里,摸到了裴辰阳干燥而又温暖的手。
眼睛酸涩,默默地看着他满头的绷带,没有说话。
就这么静静地坐着,和看着。
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呢?
赵萌萌无从开口。
“我录了兔兔的视频。”她楠楠开口,从兜里拿出手机,打开视频。
才一个月零几天的兔兔,对于外界的感知并没有那么强烈,反应最大的时候,便是她饿了,扯开嗓子大哭。
还有,洗澡的时候。
兔兔怕水,被放到澡盆里的时候,水打在皮肤上,就会哇哇大哭。
赵萌萌打开的视频,刚好是兔兔洗澡的这个。
赵母给兔兔洗澡,她在旁边录的,作为亲妈的她,见女儿哭成这样,非但没有心疼,还猖狂大笑,笑女儿胆子太小。
静悄悄的病房,被小孩子的哭声,和赵萌萌的笑声填满,顿时没有那么孤寂了。
再将视线挪到裴辰阳的脸上,依旧是没有任何反应。
赵萌萌嘴角的笑容垮了下来。
他最疼女儿,此刻就是兔兔的哭声,都无法唤醒沉睡的裴辰阳。
赵萌萌眼睛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下涌。
以前,她没想过自己会再度为裴辰阳哭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