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你怎么了?”沈中裕刚推开门就察觉到秦月不对劲,立刻走过来将她的腰身给扶住,“你的脸怎么这么烫,是不是发烧了?”
秦月只觉得一股凉气扑了过来,舒服极了,立刻就缠上沈中裕,手不由自主的开始脱衣服。
沈中裕看到她绯红的脸蛋,哪里忍得住。
年轻男女,干柴烈火。
躲在阴暗处的秦眠,眯起眼看着一幕幕:“狗男女。”
查到的资料显示,沈中裕是秦月的舔狗,秦月让他装成绅士追姐姐,那段时间姐姐甜蜜的和她说她谈恋爱了,男朋友对她很好很好。
之后秦月故意让姐姐发现真相,得了抑郁症,这些姐姐都没和她说过,要不是她这次去查,什么都不知道!
是她的错,是她没有关心姐姐,只以为姐姐说的没事是真的没事!
半小时后,外面脚步凌乱。
“咔嚓——”
相机如狂风浪碟似的对准小床猛拍,他们可是得到消息,谢三爷的妻子和人在这厮混!
秦眠看到一大堆记者,就知道这是秦月的后招。
没想到秦月还能想出这么好的计策。
只是可惜了……
沈中裕率先回过神,直接将衣服蒙在身上,慌的不行:“你们拍什么!”
记者直接将摄像机怼了过去,将他和秦心的脸拍的清清楚楚:“我们接到爆料,说谢三爷的夫人在和人偷情,请问,你身边的女人是不是三爷的夫人?”
沈中裕想都没想:“我们不是偷情,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那么说这个女人就是三爷的夫人?”
“她如果是三爷的夫人,那我又是谁?”秦眠从人群外走过来,身边还有得知消息赶过来的柳静和秦云山。
记者看到秦眠穿着婚服,也反应过来:“原来是误会一场,是我们失礼了,那么请问这里面的女人你们认识吗?”
这可是秦家的后花园,婚礼当天发生这种事也算头条。
秦眠走过去,声音染着不解,抿唇,轻哂:“月月,你怎么在这,这个男人是谁?”
沈中裕已经将衣服穿好,可刚才太过激烈,穿在身上的衣服都成了布条,引人遐想:“秦心,好歹我们也交往过,你现在装不认识我给谁看!”
“我叫秦眠,秦心是我姐姐。”秦眠抿唇,嗓音不紧不慢。
明明没有委屈,众人却听出别样的意味。
柳静忽地反应过来,直接拿了桌布上去将秦月身体包裹住,崩溃大喊:“别拍了,都别拍了!”
哪有人听她的。
几乎瞬间朋友圈就将视频传炸了!
秦云山脸色青白交加,直接拿了水泼向昏睡的秦月,他的老脸都要丢尽了,这么大的动静居然还在睡!
秦月清醒过来,看到这么多人,又看到身上的痕迹和旁边的沈中裕。
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崩溃的叫出声:“秦眠,你给我下药,都是你在害我!”
第4章 沉迷美色
秦眠满脸无辜,脸色漫不经心:“我为什么要害你?今天是我结婚的日子,闹出这样的事对我有什么好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害你的?”
证据?
怎么可能会有,秦月为了将她带到后花园可是专门走的摄像头死角,要去查视频的话,那上面也只会有她听到消息急切的往这边赶的记录。
“就是你给我下的药,我……”
“我的夫人什么时候需要害别人了?”
突如如其来的声音,冷的众人打心底冒寒气。
噤若寒蝉。
谢渊冷瞥了眼秦月,里面带着嗜血的戾气:“我的夫人也是你能够攀咬的?”
话落,他朝秦眠走过去,弯腰伸手吻住她的手背,直接将她拦腰抱起:“夫人,我来娶你回家了。”
摄像头开始乱拍,谢渊眯起眼,病态的脸色充满冷冽:“我若看见我夫人的照片被你们登上报纸,后果自负,如果不信,可以试试。”
又是鬼一般的寂静。
转而追着秦月狂拍,秦月疯狂的用手挡住,疯了似的:“别拍我,别拍我,真的是她害我的!”
“啪——”
柳静忍痛给了秦月一巴掌,在秦月愣神的功夫她站起身对着记者宣布:“其实,这个男人是我女儿的未婚夫,她们毕竟还小,难免会年轻气盛,还请大家将那些照片删除。”
秦月完全呆了,她不知道柳静为什么不帮她。
等闹剧结束,回了房间。
秦月哭的泪眼模糊:“妈,都是那个贱人害我的!你为什么要说沈中裕是我的未婚夫,他那种穷小子怎么配得上我?”
柳静恨的咬牙切齿:“你放心,妈会给你报仇,她的死鬼妈斗不过我,她又算得了什么,你先去将避孕药吃了,这件事我会想办法解决!”
“那沈中裕……”
“你先和他订婚,等这件事过去再宣布感情不和解除婚约,反正他一穷二白,斗不过我们的。”
……
锦园。
这场婚礼办得低调,谢家老宅在京都,青城只有谢渊在,所以也没长辈观礼,流程一切从简。
秦眠被谢渊抱着下车,她紧紧地抓着谢渊的领子:“帮我,你有什么目的?”
谢渊嗤笑:“你是我夫人,不帮你我难道帮外人?”
她无言以对,她可不认为他们俩熟悉到这种地步。
在佣人的恭喜中进了新房,谢渊就去了书房,新房是欧式黑白风格,倒是和她的喜好差不多。
忽地,她目光顿住。
那边桌上居然放着一条令她眼熟碎钻手链!
秦眠将手链拿起,看到里面的刻印,手指也在瞬间开始发颤。
是姐姐的手链!
三小时后,秦眠躺在床上,她肌肤本就白嫩无暇,因为上了妆还带着淡淡的粉色,眼睛轻闭,睫毛长而翘,整张脸都透着股清冷。
谢渊进来就是看到这幅场景,心中似乎有根弦被触动。
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还没近身,他的手腕被扣住,一股劲将他一扯,整个人就被秦眠压在身下。
秦眠脸上带着被吵醒的不悦,居高临下的问:“三爷,是被我美色迷住了吗?”
谢渊怔愣了会,脸上突然显了一些委屈:“被自己夫人美色迷住,好像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眠眠,你说是不是?”
一句“眠眠”叫的她汗毛直立。
她低着头,四目相对。
两人离得很近,秦眠能清楚的看见谢渊的毛孔,以及脸上那丝显而易见的委屈。
“你最好离我远点!”秦眠狠狠地将他手甩开,这个人极有可能杀害了姐姐,这种感觉让她恶心,想到那串手链,她就忍不住想杀了他泄愤!
可理智告诉她,不行,只是一串手链,不能认定他就是凶手!
谢渊愣了,他觉得秦眠对他的态度和上次不一样
“怎么了?”
此时,秦眠很想问手链是怎么来的,可又怕打草惊蛇,她盯着他看,最后嗤笑一声,用手指抬起谢渊的下巴,笑容邪气又肆意:“三爷,春宵一刻值千金。”
谢渊眸子里一股火窜了出来,她变得太快,几乎让她方才她的杀意是错觉。
他箍紧她的腰,将她后脑勺扣住,似笑非笑:“眠眠说的对。”
“呵——”
秦眠嗤笑一声,充满诱惑的将他胸口的衣裳解开,冰凉的小手摸着他心脏的位置,姐姐出事究竟是不是因为他:“三爷,你这里是黑的还是红的?”
谢渊眯起眼:“我也不知道,你想看就自己挖出来看看。”
忽地,他觉得胸口一凉。
她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把手指长的小刀,比手术刀薄,也更锋利。
血,很快就顺着小刀流了出来。
秦眠冷笑,将小刀上的血擦在他干净的白衬衫上:“你看血都透着黑色,你的心啊,肯定是黑的。”
谢渊:“……”
“蚀骨的感觉不好受吧?”她宛若毒蛇吐着性子,蚀骨的毒越靠近心脏,那血就会变得越黑。
谢渊浑身紧绷,直接掐住她细长的脖颈,眯起眼透着股冷冽,哪有刚才缠绵,大有一副她撒谎下一秒就会死:“你怎么知道!”
他中的毒除了几个谢家人可没别人知道,绝对不会有人泄密出去。
除非是下毒之人。
或者X!
许久,他想到那晚的银针,眸子瞬间眯起,X也会针灸术,她和X是什么关系?
他松开手,秦眠直视他,眸子带着浓厚的兴味:“你想知道就自己去查。”
她这样很明显就是回击!
下一秒。
谢渊直接堵上秦眠挑衅的嘴。
触感软软嫩嫩的,和他想象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