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做什么,都要拉上她。
轻雾又是不爱动的女人,有空就想静静地看看书。
——
花园里,莫宛甜认真地种下每一颗小苗。
随后,两人一同浇水,
天气很好,莫宛甜的心情也很好。
她今天看到白越笑了好多次。
他好像也是爱笑的男人。
“宛甜,你回屋休息,这里的工具我来收拾。”白越语气开朗,心情看起来不错。
莫宛甜听他这么一说,也跟着收拾起工具。
这时,一阵铃声传来。
两人转头看向大铁门外。管家跑去开了门。
顷刻,俞嘉欣拎着一篮子草莓走进来,她笑容灿烂,眉眼温和,走向白越和莫宛甜。
“阿越,宛甜,原来你们也在这里啊?”俞嘉欣开心地打招呼。
白越没回话。
莫宛甜挤出一抹微笑,缓缓地往边上挪,离白越远一些距离,“嗯,我在帮五婶种花。”
俞嘉欣抬了抬手中的篮子,“我家里的草莓丰收了,我爸让我摘一些过来给叔叔阿姨吃,你们也进来一起吃吧。”
“好,谢谢嘉欣姐。”莫宛甜礼貌道谢,放下工具,跟着她走向别墅大屋。
白越回头把工具收拾起来。
莫宛甜和俞嘉欣并肩走着。
俞嘉欣问,“宛甜,上次跟你看电影的男生,还有联系吗?”
莫宛甜浅笑道:“他是我朋友的哥哥,没什么联系了。”
“不喜欢?”
“我们
“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俞嘉欣笑而不语。
两人迈进别墅,俞嘉欣把草莓交给佣人,跟莫宛甜坐到沙发上。
莫宛甜坐得端正礼貌,俞嘉欣有种主人翁的随意感,从容不迫道,“我爸跟你五叔是很好的朋友,我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
莫宛甜疑惑,“我五叔五婶常年不在家,你怎么过来玩?”
俞嘉欣自豪道,“阿越带我过来的,他受不了父母的管束,有时候太压抑太难受的时候,他就会来这里躲上几天。”
说着,她又指着楼上的一处房间,“那间房,就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莫宛甜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
房间形容为秘密基地?
成年人,一听就懂她的意思。
莫宛甜垂下头,尴尬地挤出一抹微笑,心里五味杂陈,酸涩难受,却还要故作潇洒地说,“你们从小到大的感情真好。”
俞嘉欣回头看一眼门口,发现白越走进来了,她连忙说,“你跟陈慕寒不也是一样吗?陈慕寒的爸爸跟你爸是战友,又是同僚。你们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关系好得没说话。”
莫宛甜认同地点点头。
俞嘉欣又说:“陈慕寒也很喜欢你。”
莫宛甜一怔,懵了。
也?
她想着俞嘉欣这句话的逻辑和意思。
为什么突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为什么要用也?
她却没看到白越站在她身后,脸色暗沉冷冽。
他站了几秒,没说话,转身上楼,只想回房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
他上楼传来脚步声,莫宛甜转身看过去,才发现他回来了。
佣人端来洗干净的草莓,放在桌面上。
俞嘉欣拿起一个大草莓放到莫宛甜手里,“宛甜,你试试看,很甜很香。”
莫宛甜浅笑着道谢,“好,谢谢。”
她刚咬上一口,俞嘉欣就忍不住站起来,“你随便坐,随便吃,我先失陪一会。”
“哦。”莫宛甜边吃草莓边回应,视线跟随俞嘉欣的身影移动。
她看着俞嘉欣上了楼,随后进了她和白越的秘密基地房间。
这一瞬,莫宛甜感觉嘴里的草莓也不甜了。
又苦又涩的味道。
她吃不下了,靠在沙发背上,静静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她感觉心脏灼烧着疼,一阵阵的,时间越长,就越难受。
她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在等谁,只知道好难受。
她不想再等下去了,落寞地离开了锦苑。
二楼房间里。
白越洗完澡出来,见到俞嘉欣坐在他房间的沙发椅上。
他脸色一沉,怒问,“你怎么进我房间了?”
俞嘉欣浅浅一笑,解释道,“我一个人在下面坐着,挺无聊的,就上来找你聊天。”
白越紧张,“一个人?”
俞嘉欣解释道,“对啊,宛甜刚走。”
白越急忙放下手中的毛巾,快步跑出去,他三步并作两步,快速冲下楼,跑出别墅,站在门前看着。
四周,已经没有了莫宛甜的身影。
俞嘉欣站在二楼长廊的栏杆处往下看,眉眼带笑,嘴角上扬。
跟她抢男人?莫宛甜还嫩着呢!
因为白越跑下楼梯的动静有点大,轻雾和莫南泽从放房间里出来,正好看到了俞嘉欣。
俞嘉欣见到他们两,端庄礼貌地弯腰打招呼,“叔叔阿姨,你们好。”
“嘉欣?”轻雾眉头一皱,“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爸让我摘些草莓过来给叔叔阿姨尝一尝。”
轻雾礼貌地回了一句,“谢谢了。”
说完,她转头往下看。
见到白越精神萎靡地走回来,坐到了沙发上,落寞地闭上眼靠在沙发背上。
他看起来很累。
这种累,显然不是身体的累。
“宛甜呢?”轻雾又问。
“宛甜有事先走了。”
轻雾全懂了,没在说话。
她了解自己的侄女,如果是正常回家,她肯定会跟他们打声招呼再走的。
绝对不会一声不吭地贸贸然离开。
轻雾语气冷了几分,“你随意。”说完,她就拉着莫南泽进房。
俞嘉欣感觉到胜利的滋味,还在沾沾自喜。
她下楼,准备安慰白越。
殊不知,她刚下到一楼,白越猛然拉起旁边的外套,迈着大步离开锦苑。
“阿越……”俞嘉欣紧张地追着离开。
白越骑看着自己的车,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俞嘉欣追也追不上,跑了几步,恼火极了,狠狠地跺脚。
——
接下来的日子,平淡无奇,但莫宛甜还是幸福的。
毕竟,她还有很多爱她的家人。
莫宛甜从来都不是多愁善感的女人。
她会尽量让自己开心起来,幸福起来,即使偶尔想起白越,心还会痛,梦还会碎,但她从来不后悔爱上他,也不后悔一直暗恋他。
上班的时候,岳文静会一直追问她:“你觉得我哥怎么样?没有可能?”
下班回到家里,几个哥哥问长问短,生怕她在公司被人欺负。
傍晚,彩霞满天。
莫宛甜走出公司大门,前面是熟悉的车辆,熟悉的男人,她四哥莫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