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走过去,压低声音,虚心问:“是不是能起来,就代表没事了。”
“那不能够。”说着,杨阿姨哭了起来,“我家那口子,现在就是起得来……但那玩意弄不出来。”
江梨听得脑门都是问号:???
小李阿姨打了个比方:“这就好比你给小满买了一把水枪,上面带着花里胡哨的灯,会一闪一闪的是吧?”
江梨点了点头。
“然后水枪买来的时候,灯能闪,你不能说它坏掉了吧?”
江梨又点了点头。
“但是这个水枪就射不了水啊!”
正在喝水的江梨瞬间就喷了。
小李阿姨那个激动啊:“所以你能说,这个水枪能用吗?”
江梨:……
“一把水枪不能射水,还有活着的意义吗?”
江梨:……
“这倒没这么严重吧?连活着的意义都没有了吗?”
杨阿姨闻言,又哭了起来:“就是这么严重,我家那口子现在就是子弹出不来。
呜呜呜……我们还想要二胎啊!你说那天晚上,我怎么那么激动,就踹了他那脚呢!
我怎么就没忍住呢?我肠子都悔青了啊!”
江梨:……
怎么办,也有点后悔了!
“但……这就算水枪不能用了,但也不至于连活着的价值都没有了吧?
而且,男人和女人的价值,并不在传宗接代或者说生育上。
人活着最终的目的,还是实现自己的价值,让自己愉悦地体验生活……”
杨阿姨和李阿姨齐齐看着江梨,几乎异口同声道。
“这就是你见识浅了不是?”
第964章 传下去,六爷是不会下蛋的鸭(加更)
李阿姨:“你都不知道,男人那玩意就是尊严。”
杨阿姨:“呜呜呜……对,我家那口子现在性情大变!”
李阿姨:“你都不知道,在咱们村,女人要不能生,有多难做人!会被人骂不会下蛋的鸡。你想想,男人被骂不会下蛋的鸭,他心里能好受吗?”
杨阿姨附和:“肯定不好受啊!头都抬不起来好吗!”
江梨想象了下那个画面,瞬间抖了抖。
如果有人当面指着袁燊的鼻子骂他是不会下蛋的鸭,那会被活活拧断脖子好吗?!
李阿姨继续苦口婆心说道:“小江啊,你是生了小满,不懂那些不能生育人的痛苦。咱们基地里那个小陈,为了怀孕,每个月做任务,什么寺庙都去拜拜,天天测排卵,就差没疯了啊!”
杨阿姨附和:“就是!”
江梨:……悻悻笑了笑,“我觉得我家那口子……不是,就他……那人吧,心理素质蛮强的,应该不会想不开……”
说着,江梨拿着杯子走回办公桌,留下两个阿姨摇头叹气。
还是年轻啊!
江梨回到办公位上,打开手机,这才发现昨天五叔给自己发了信息。
她连忙点开听。
第一条语音信息是五叔偷录的信息。
第二条是五叔自己发来的:“太太,六爷这些年变了很多。为了你和小满,也变了很多,希望你能给他个机会。”
江梨听到袁燊说的那些话后,神色隐隐,心里是有些动容的。
再想想他这些日子的表现,确实是改变了不少。
她又想象了那画面,袁燊被人骂不能生,不会下蛋,然后袁燊一副要跟人家干架又碍于他们娘俩怕得罪人,最后闷闷闭嘴,郁郁寡欢的样子……
江梨拍了拍额头,这会儿真的后悔昨晚踹袁燊踹得太狠了。
尤其看他闷哼一声的痛苦模样,应该很痛。
最后落荒而逃,应该是察觉不对劲了,但碍于男人的尊严跑了。
江梨深吸一口气,朝着杨阿姨走去,羞涩地压低声音问:“杨姐,那……如果是……我想试试他行不行,会不会被踹坏,该怎么做?”
“第一步,勾他!”
“勾他?”
“对,小江,你身材好,你穿点性感的衣服勾他。如果他跟以前一样,老二有反应,就说明他问题不大。这是第一步。
但如果他不敢看,眼睛乱瞄,跟以前完全不一样,那就说明出问题了,要出大事了!”
说着,杨姐哭了起来:“呜呜呜呜……我家那口子就是这样,最近都不让我碰了。”
江梨僵着脸安慰了几句,然后回到办公桌上,头疼。
到底要怎么勾引袁燊,试探他行不行呢?
……
另一边,三爷抵达川北,眼皮子跳得更甚。
他想狠狠打自己的手一顿。
怎么那么欠呢!
抵达川北市区后,陆勋先买了点礼物,带着阿榆去袁燊外婆家,一是给长辈送点礼,聊表心意,二是感谢她儿子薄玖笙对陆薇的照顾。
陆勋进了薄家老宅子,没由来的,眉心跳得更甚。
隐隐的。
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第965章 薄老太提及“平辈”,反应古怪
陆勋和林清榆抵达薄家老宅子。
那是一座民国时期留下的老宅子,把中式的传统和欧式建筑的美巧妙融合在了一起,显得典雅又复古。
林清榆一路看个不停,啧啧称赞。
陆勋贴心为他讲解这座宅子的历史,隐隐暗示这座宅子是薄家祖上的土匪头子抢下来,占地为王的。
林清榆惊诧地看着陆勋:“这薄家是六爷母亲的娘家,也有这些不可对外人说的黑历史。
那……那六爷的背景也太恐怖了吧。父亲祖上和母亲祖上都是混的……”
林清榆越说越小声。
她心想还好六爷生的是儿子,要是女儿,谁家敢娶啊!
这背景真的是够“显赫”啊!
陆勋看着小妻子震惊的模样,忍不住低低笑了起来。
可能他们从小就跟袁燊交往,所以觉得还好。
对他的背景不至于这么震惊。
不过他还是说了句:“所以你知道江城的人,有多怕老六了吧。”
林清榆若有所思点点头。
随便拎出一方的势力都能把对方家里踏平吧。
两人并行走着,来到了正厅。
只见大厅正位上坐着一位优雅的老奶奶,穿着素雅的麻衣,正在弄檀香。
薄老妇人见三爷已经抵达客厅,按着红木椅子的扶手就要起身要迎上来。
陆勋连忙大步走过去,搀扶住她的手,温声道:“老夫人最近身体可好?我和阿燊是故交,又是平辈,您不必对我客气。”
听到“平辈”二字,薄老妇人脸色微微一怔,但很快就恢复如常应着:“挺好的,三爷有心了。”
陆勋又给薄老太介绍了林清榆:“这是我的妻子林清榆。”
林清榆弯着嘴角跟薄老太问好。
薄老太点点头,这些年也断断续续听说过三爷和妻子的故事,感慨地看着陆勋:“恭喜三爷,终得偿所愿。”
不知道是不是陆勋错觉,总觉得今日的薄家老太客气得过分,好似还有几分心虚。
这不应该啊!
毕竟他是小辈啊!
薄老太又问起袁燊的事情:“小六子近日跟他那小妻子可是和好了?”
“两人感情确实有所增进。”陆勋的回答模棱两可。
薄老太心下了然,估摸这小六子带妻儿来见她,还要有段时间。
陆勋诚恳道歉:“这件事是我们家陆薇做得不好。如若不是她,阿燊和江梨也不会分开多年。”
提及此,薄老太面色一僵:“这……这薇薇生性活泼,加上那年各地病毒大爆发,人心惶惶,到处动荡,她一时半会忘记,也是情有可原。”
陆勋忽地眉心隆起,总觉得哪里古怪,但又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