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有一种念书时候说好了一起裸/考,某人却半夜在被窝偷偷打手电复习的背叛感!
“你什么时候背着我报了新东方厨师班?”
“好你个心机男,偷偷学做菜等着惊艳我是吧?”
裴子归洗完手擦干净,将台子上喋喋不休的姜若礼抱了下来。
“嗯,那裴太太被惊艳到了吗?”
姜若礼小嘴一翘,傲娇地扬起下巴,“那得尝了才知道。不好吃我可是一口都不会吃的。”
大小姐从小被惯大的,对于吃的东西,那是一点都不会将就。倒也不是说只吃贵的,而是,只吃好吃的。
裴子归将刀叉餐具放到姜若礼面前,唇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
“手还酸不酸?”
突然这么一问,姜若礼那双狐狸眼闪过几分心绪,刚拿起来的刀叉又放了回去。
她装模作样扭了扭手腕,娇声娇气道:
“酸的呀。”
“嗯。”
裴子归低应了声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慢条斯理切起牛排来。
???
这就完了?没了?
这跟那些开始之前大放厥词最后匆匆结束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姜若礼气呼呼地用叉子叉了几块沙拉里的柚子吃,嘴里还碎碎念着什么。
“把柚子都吃光,一块都不给你留!”
“塑料老公就是不靠谱,一点也不会心疼人。”
“就算我手酸是装的又怎么样啦……”
嘀嘀咕咕的模样惹得对面专心切牛排的男人忍不住勾起了嘴唇。
没过多久,姜若礼面前的牛排倏然被男人换走,一盘被切割完毕的牛排放到了她的手边。
“吃吧,大小姐,不是手酸吗。”
第38章 哭哭啼啼的娇气包
男人的语气无奈却宠溺。
大小姐的喜怒总是表现得很明显,瞬间眉眼弯弯,笑意挂上脸庞。
“这还差不多。”
要说拌沙拉是没什么技术含量的东西,切一切拌一拌就行,那么煎牛排就需要一些技术了。可能一不小心就煎过头,或者没煎熟。
显然,裴子归出品的这份牛排卖相上很不错。五分熟的牛排煎得恰到好处,封闭是完美的美拉德效应。
入口,肉质鲜嫩,无限满足。
小狐狸的眼睛蹭一下就亮了。
“裴子归,你真的是第一次煎吗?很好吃哎!”
不得不说,被自己老婆夸奖所得到的心理快感是其他事情无法比拟的。简简单单的一句话,给足了情绪价值。
裴子归眼底藏不住的笑意,就连说话的语气都轻快了几分:“别太夸张。”
这回还真不是夸张,姜若礼觉得这份牛排和她在餐厅点的贵到要死的牛排,在口感上没有任何区别。
“我可没故意说好话讨你开心。”
“以后你要是破产了,还能开餐厅养我。”
姜若礼边说边把胡萝卜挑出来,准备一如既往扔给裴子归吃。
却在最后一步被他压住了筷子。
裴子归敛眉,沉声提醒道:“礼礼,不许挑食。”
之前他也会惯着姜若礼,扔给他吃也就吃了。可他还是想把姜若礼这个挑食的坏毛病给改了。
只见对面的姜若礼小脸一皱,继续把胡萝卜拨到一边。
“不喜欢,有怪味。”
“对身体好。”
“我身体很好!”
裴子归放下筷子,似是想到了什么,眼底划过戏谑,双臂环抱靠着椅背,说道:
“身体很好?那动不动就喊累的人是谁?”
想到某些画面,姜若礼瞬间语塞,“你……那能一样嘛。”
这男人,怎么什么都能扯到那方面?再说了,他那种体魄和频率,有几个人能跟上啊。
“反正我不吃,你爱吃就多吃点儿。”
“研究表明胡萝卜吃多了皮肤会变黄,我才不要。”
“而且胡萝卜的营养我也能从其他地方获得呀!我都没有逼你吃不喜欢吃的东西。”
牙尖嘴利,真是说不过她。偏偏还不舍得说重话。
裴子归叹了口气,起身。
“你,你干嘛,不会是要硬塞吧?我不干啊!”
姜若礼捂着嘴巴,一脸防备。
可裴子归没过来,反而走回了厨房。
没过多久,他便端出来一杯橙红色的果汁。
“这是什么?”
裴子归没回答,而是将盛着果汁的玻璃杯塞进姜若礼手中,“喝喝看?”
姜若礼放在鼻子下闻了闻,有好多味道,分不清谁是谁。
“你不会是想毒杀亲妇吧? ”
“……”
有时候真想扒开姜若礼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什么东西,怎么会一秒之内就能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裴子归索性将果汁重新拿回来饮了一口,又放到姜若礼唇边。
“张嘴。鲜榨的果蔬汁,毒不死人。”
姜若礼试探性地张开嘴,果汁浸润唇瓣,她下意识舔了舔,好像还不错。
于是她就着裴子归的手喝了一口,原以为的苦涩和难闻的味道没有出现,就连回味也没有。
裴子归好像搭配了好几种水果蔬菜,混着胡萝卜,榨出来的果汁竟然意外清甜。
最重要的是,盖住了她最讨厌的胡萝卜味。
看到小姑娘的表情,裴子归嗓音清润,开口道:“既然觉得还不错,喝光。”
玻璃杯回到姜若礼手中,没有了排斥,她很快就喝光了那杯果蔬汁。
男人眼底的笑意更甚。
“对了,明天要去我家,你没忘吧?”
裴子归抬眸,淡淡道:“你当莫特助那么高的薪水是摆设吗?他今天就已经提醒过我了。”
姜若礼哼哼唧唧:“那要是没有莫特助,你就不放心上了?”
裴子归眼底划过无奈,这是吃饱喝足又开始作了。
他将人抱到腿上,捏了捏女人小巧圆润的耳垂,嗓音轻缓。
“东西早就准备好了,你说我有没有放在心上,嗯?”
姜若礼傲娇地嘟起嘴,“那是应该的,明天要去我家,你别送那些珠宝,我妈可不喜欢。送我就好,嘿嘿。”
“送的是白大师的真迹,应该能入得了妈的眼。”
姜若礼闻言瞳孔震动,惊呼道:“白玉安大师的水墨画吗?你哪儿搞来的?”
手中的力度微微加大,耳垂逐渐转红,男人的黑眸暗流涌动。
“机缘巧合在海外的一场拍卖会拍到的。”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但姜若礼知道,要想拍得白大师的真迹,可不容易。
“我妈一定很开心。”她扭着身子想要下来。
裴子归扣住女人不安分的腰,嗓音低哑:“吃饱了?”
小姑娘不明所以点点头,“吃饱了,你放我下去呀。”
“吃饱了,该我了。”
餐厅的灯光摇晃,女人被紧紧扣在坚实的臂膀间,眼泪欲落不落。
“宝宝,别哭。”
骨节分明的手指擦拭眼角的珍珠。
“换个地方,桌子好硬。”
满脸餍足的男人叹了口气,抱起怀中的娇气包,走向另一个方向。
浴室里,水汽氤氲,洗脸台上,静静置放着一串佛珠。
水流声哗啦,却藏不住女人细软娇甜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