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还不是大明星,姑姑,你在担心什么?”霍温庭闲适的来了一句。
霍婉打他一下,“你怎么这样说话?”
霍温庭回房了。
不想听他走成么。
时商跟霍婉示意,也跟着霍温庭上楼,追问,“对啊,你怎么这样说话的?”
时商浑身都写满了不服。
霍温庭回头睨她,“你有意见?”
时商信誓旦旦的说,“我会红的。”
霍温庭眼神冷冽,“你想当大明星,你让我收购时氏集团?”
时商没有闪躲他的目光,“你不用理我,这两桩事互相不影响。”
时商知道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她有钱,时氏集团可以请专业的人来管理。
时氏集团放在谁手里都行,但就是不能放在时家人手上。
这是底线。
霍温庭意味深长的勾起嘴角,“胃口挺大。”
时商故意吓唬他,对着他嗷了一声。
霍温庭根本没被她吓到,点着她额头把她推远了。
时商张嘴去要去咬他手指。
霍温庭敏捷收回手,盯着她那口大白牙,气笑,“时商,你属狗的?”
时商点头,“啊,我还真是属狗的。”
霍温庭,“……”
没话说了吧。
时商得意的轻哼。
霍温庭面不改色,“怪不得会咬人。”
时商下颚微抬,“就咬你。”
-
公司临时有事。
霍温庭周日去公司工作。
时商和霍婉坐在客厅喝茶吃点心,蛮悠闲,电视在放着泡沫电视剧。
霍婉看的,时商没看。
霍婉嗑着瓜子,突然说,“本该是休息日,温庭还要去工作肯定会累,商商,你在家里打包午饭拿去公司给温庭。”
时商摆手拒绝,“我不。”
霍婉兴致勃勃,“要去的,我这就让佣人装好吃的,我让阿诚开车。”
富婆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时商摇头,抗拒的意思很明显。
霍婉都不许她拒绝,已经让佣人去准备了,时商手里无奈被塞了一个几层的食盒。
“快去呀。”
霍婉催促。
时商一眼无奈,“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去?”
霍婉抚摸着她的脸颊,“你不去谁去呀?”
在霍婉殷切的眼神下,时商抱着食盒跟阿诚往外走。
阿诚打开车门,时商杵着没动,眼看前方,前方也没什么可看的。
阿诚回眸,“少夫人?”
时商叹了一口气,认命,食盒先放车上,又顿几秒弯腰上车。
车子行驶到中途,时商问,“车上有口罩么?”
“没有。”
“去药店多一些回来放车上备用。”
“是。”
时商来到霍氏集团的时候脸上戴了一个口罩。
她第一次来,说去总裁办,前台给她放行了,是霍婉提前打过招呼。
时商走进电梯,“霍温庭办公室几楼?”
她什么都不知道,竟然就这么来了。
阿诚知道,伸着手臂按了个数字,电梯徐徐上升。
时商抿了下唇,“我就这么来了霍温庭应该不会生气吧?”
阿诚说,“少爷脾气挺好的,不会无缘无故生您的气。”
时商看向他,眼神震惊,“你对你家少爷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啊?”
“没有。”
时商打算让这人清醒清醒,“你根本不知道你家少爷私底下脾气有多怪。”
“没觉得。”
阿诚心目中的少爷就是顶顶好。
时商跟这大块头没法交流。
电梯停下,时商迈步走出电梯,阿诚在一扇门前停下,示意就是这里了。
时商轻轻的敲门,见里面没回应就把门给推开,悄悄探了一个脑袋进去。
就看到霍温庭挽起袖子,拳头带起凌厉的风砸到一人脸上,那人狼狈倒地。
时商被这暴力的一面吓得短促惊叫。
霍小公主会打人,打人还那么狠,身上都是阴冷的血性,狠意十足。
时商呆愣愣站在原地,这会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她就说她不该来的。
霍温庭朝门口看去,眼神深暗,“你怎么来了?”
没等时商说什么,霍温庭就吩咐阿诚,“阿诚,把人给带走。”
阿诚,“少夫人送了午餐过来给您。”
霍温庭就两字,“出去!”
时商关上门就往电梯口走,步伐很快。
阿诚跟着她提醒,“少夫人,午饭您还没送到少爷手上。”
这保镖怎么脑袋一根筋啊。
“都这样了还送什么送?”时商都无语他了,想起霍温庭适才那眼神,有点胆寒,“你没看到你少爷的眼神像是要杀了我们两个吗?”
“没有。”
“……”
时商轻吐出一口气。
眼见着时商要按电梯下去,阿诚迂回说,“要不我们去会客室等等,要不然您怎么跟姑奶奶交差?”
时商觉得这是件小事,“我在车上吃完不就行了。”
阿诚不赞同,“您这是欺骗!”
时商生气,“你少管我。”
阿诚好言相劝,“少爷身体虚弱,您走了他怎么办?他刚刚那么生气,会不会伤身体?”
时商听不下去,“你家少爷还真没那么虚弱,你当他是玻璃啊。”
“少夫人等等吧。”阿诚恳求,来的时候姑奶奶可是吩咐了他的。
“为什么?”
“您是他妻子不是么?”
时商想了想还是转身回去了,“会客室在哪里,带路啊。”
第135章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
阿诚赶紧上前带路。
时商把手中食盒放桌上,沉默地撑着脑袋,刚刚被打的那个人是宋彦青。
被身边的人背叛,霍温庭应该是挺难受的吧?
霍温庭接过保镖递来的湿巾擦手,“我们霍家待你不薄,宋彦青。”
“不薄?”宋彦青擦拭嘴角红色血迹,“跟着你的人,你给他们名利地位,让他们往上爬,可你给了我们宋家什么?因为我们家世代医生,你就随意打发我们,我跟着高董,高董会给我我想要的一切。”
可是宋家靠着霍家得到多少明里暗里的益处,可是人总是不知足。
“你追逐名利没错,没有任何错,但这不是你妄图害人的借口。”霍温庭沉默下来,那份沉默将空间压迫出逼仄感,半晌才说,“你爷爷帮过我,这份恩情我记得,宋彦青,咱们的交情就止于此步。”
宋彦青幽幽苦笑,眼里一片灰败,“是我输了,我无话可说,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