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内多的是隐婚夫妻,隐婚有时候是一种变相的暧昧、刺激,她不爱玩儿。
霍温庭姿态沉稳,却故作吃味,“看来我才是那个需要名正言顺身份的人。”
他添油加醋做什么?
时商悄悄拧他大腿的肉,被霍温庭压住手,他这人笑得漫不经心,带点不正经,“干什么,要跟我打情骂俏就不能等没人的时候?”
时商狠狠瞪了他一眼,立刻坐得板板正正,只是脑袋低着,“你胡说八道什么。”
今晚回床上再收拾他!
嘴欠的。
霍温庭揉了一把她的手,一缕笑意藏在眼底,“捏我不痛的么?”
你是不是有病!
时商想把他那嘴给缝上。
霍婉乐意看他们打闹,她眉开眼笑,“真好啊现在,皆大欢喜,我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商商,你就等着当个美美的新娘子就好,温庭嘛,无所谓。”
姑姑简直偏心偏到没边了,霍温庭就挺纳闷,“没有我时商一个人能办婚礼?”
时商才不搭理他,她冲着霍婉浅浅一笑,“好。”
宋华章放下筷子,用餐巾轻拭唇瓣,“时商,你明天跟我一块出趟门。”
“啊,好。”
霍婉一向喜欢凑热闹,“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宋华章斜她一眼,“你去什么去,我带时商去量尺寸,不逛街,再说了你不是和朋友约好了?”
“朋友下次再约也行,你和商商比较重要嘛,我好久都没见到商商了。”霍婉喜欢粘着时商。
宋华章从从容容,“嗯,但你还是不能去。”
霍婉不高兴了,“为什么?”
宋女士连理由都不找,“没为什么,就是不能。”
就是不让她去。
霍婉委屈,“嫂子你不讲理,你带商商孤立我是不是?”
风水轮流转。
宋女士轻哼了一声,不屑,“你以为我跟你似的,还是三岁小孩吗?”
霍婉锲而不舍,“那为什么不让我跟着嘛?”
看姑嫂俩在桌上来回争执,时商侧过脸面对霍温庭,抿着红唇偷偷笑。
富婆和宋女士还是熟悉的画风。
挺让她怀念。
第210章 可不就喜欢我年纪大
霍温庭看到她偷笑了,一双大眼睛亮闪闪的,染着娇媚,浅浅动人,他丹凤眸一转,“妈,我是不是也需要量个尺寸,明天我和你们一块去吧。”
宋华章抬眼看向他,不温不火,“你工作忙,去什么,我还能不知道你的尺寸吗?”
霍温庭,“……”
行呗。
他懂。
宋女士就是想单独跟时商出门。
又是跟姑姑争抢时商的架势。
霍婉知晓了,嫂子这是想独占商商宝宝!
行!
她让嫂子一回。
晚餐过后霍温庭就和时商回房了。
霍温庭从后面搂住时商的腰,下巴抵在她肩膀,说话时那股温热的气息一阵一阵的,“时商,你一回来妈和姑姑又开始为你争风吃醋了。”
时商瑟缩了一下,嗓音细细颤颤,低不可闻,“啊,有吗?”
女人细弱的声音落到他耳中,霍温庭喉间溢出声闷笑,“怎么没有,你在跟我装傻吗时商。”
“我才没有,你少胡说八道,你这嘴就没个把门的。”时商试图挣脱他。
他伟岸高大,体型充满男性荷尔蒙的雄厚。
霍温庭将她搂更紧,火热的胸膛贴着她薄薄的背,意味不明的一句,“怪不得会为你争风吃醋。”
时商茫然,“什么意思?”
霍温庭掰过她的脸,他俯下身,唇瓣流连在她柔嫩脸颊,“女混蛋人美心善。”
时商回味他这话,觉得不太对劲,“……你这是在夸我么?”
霍温庭呼吸骤然一沉,“你可以这么理解。”
时商轻啧了一声,“稀奇呀。”
霍温庭鼻尖凑近她颈间嗅了嗅,低哑嗓音意味不明,“时商,以前是我瞎了。”
这是自打脸呗。
时商觉得痒,忍不住发笑,“难道姑姑婆婆对我好你也要吃醋?小气鬼吗你。”
“我不吃醋,吃——”霍温庭迷人的丹凤眼恍然迷蒙起来,望着她补充,“你。”
时商一僵,是来自灵魂的战栗,他皮囊太会引诱,“可是你刚刚才……”
“你不喜欢?”霍温庭薄唇辗转到她耳畔,轻轻含住她耳垂,“我见你也蛮享受。”
时商咬牙切齿,“霍温庭!”
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时商转过身一把堵住他的嘴,威胁,“你今晚给我睡地板!”
霍温庭闷声发笑,“地板那是你睡的,你今晚睡不睡床,不睡就睡地板。”
时商,“……”
时商气到踩他脚背,却被霍温庭扛起来往床上丢。
时商在床上弹了几下,不满地嘟囔起来,“霍温庭你能不能温柔一点?”
霍温庭欺身而上,单膝抵床,手臂撑在她两侧,衣袖挽到肘处,小臂展现清晰的青筋脉络,他顺着时商的黑发,“我等会会温柔一点,时商,你别求我就行。”
时商,“!”
这人简直——
时商膝盖往上撞,被霍温庭单手压下,他轻轻眯眸,“时商,你想废了我?”
时商挑衅,“你这不是还好好的么。”
霍温庭气笑了,手顺着她腿往上,“时商,你知道你这一脚有什么后果么?”
时商时商时商。
时商心脏都在颤,喉咙发干,“有什么后果?”
霍温庭摁着她后腰压向自己,“你不是懂医,难道这后果你不比我更明白?”
她这腰软的,像蒲柳,霍温庭重重揉了一把,手从她衣摆探进去,指尖在那细腰故意磨了几下。
时商想要推开他,没推动,有点炸毛,“霍温庭你话好多!”
霍温庭嗯声,不疾不徐,“那不说,做。”
时商,“……”
真是混蛋啊他!
可偏偏像他这样站在权势巅峰的人给你几分爱与偏爱,便也足够珍贵了。
情到浓时,时商听到霍温庭在她耳边说,“商商,我爱你。”
——我爱你。
可是都说男人在床上说的情话不能信。
-
时商第二日从霍温庭怀中醒来。
时商揉了把腰,一动,全身酸痛,不像她的身体了。
回想昨晚,霍温庭热情深抵,每一回都到灵魂深处,无休无止。
时商转了个身,把脸埋到枕头里,她突然就有点后悔没让霍温庭去剧组找她。
受折磨的是谁。
是她。
霍温庭把她挖起来揽进怀中,下巴抵在她头顶,“你在回味什么?”
时商伸手挠他,破口大骂,“你才回味,你全家都在回味。”
一出口,清冷的嗓音娇娇柔柔,三分沙哑,多的是娇,好不像她的声音。
时商抬脚就把霍温庭踹远,抓着他手臂就咬了一口,“混蛋啊你!那么晚不让我睡觉,我全身酸痛,还耽误了和婆婆出门的时间,你今晚真给我睡地板!”
霍温庭被踹清醒了,懒洋洋笑着,打趣,“全身酸痛?我看你力气大得很,还能踹人。”
“霍温庭你给我死!”时商爬坐到他身上,伸手掐住他脖子。
霍温庭顺势搂住她的腰,唇角挑着笑,“时商,你想投怀送抱不需要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