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次施缱和他就“宛宛类卿”这个话题争吵时,他就很想知道,程溪月和施缱哪像了?
她怎么就觉得程溪月是他的前女友?
程溪月现在正有求薛砚辞,自然对薛砚辞说的话很上心,她仔细想了想:“眉眼之间有点像吧,但又是不同感觉,虽然都是女人哈,但我也不得不承认,她的长相比我更精致,更细腻,既有小女孩的纯,又有女人的媚,女人见了想贴贴,男人见了都想睡……”
越说尺度越大。
薛砚辞捏了捏眉心:“这样,我有件事要你帮忙,作为借你钱的条件……”
“你说你说!你快说!”程溪月一听到“钱”立马来了精神,特别兴奋的样子。
……
施缱还坐在客厅里,听见哗啦一声,传来玻璃门拉动的声音。
她抬起头,见到薛砚辞单手插兜的朝她走来。
“打完了?”
“嗯。”他说了一句,经过她的时候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仿佛无限宠溺的样子。
可是……
呵!施缱气得转过脸。
他刚和白月光前女友打完电话,就转头来撩她。
简直,太不要脸了!
第248章 和他的白月光复合了吗
这次两人又睡了,不过是身体上的一种欲.望和需要。
毕竟曾经那么多个日日夜夜都是在一起的。
许久没见了,擦枪走火一次,算不了什么。
时间很晚了,施缱打算在荆州再过一夜,明天,祭拜完妈妈,就回南京。
薛砚辞看样子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施缱没赶人,但她直接去了隔壁的房间,就是妈妈生前的那间卧室。
薛砚辞又要跟进来,她却反手抵着门,抬头看向他:“我要看我妈妈的照片,和她说说话,你别打扰我们!”
说完就关上了门。
他要是硬闯,也是可以进去的。
但她刚才明显是拿死去的妈妈当借口,就为了避开和他的纠缠。
薛砚辞站在门口,单手扶着门框。
想到刚才她脸上气鼓鼓的表情,可能她自己不知道,但那分明就是小女子的吃醋和赌气。
薛砚辞笑笑,没再勉强,转身回了另一间卧室。
翌日一早,施缱起床洗澡,然后打车去了墓园。
等她给妈妈扫完墓出来。
墓地外面,停着一辆车。
施缱经过车门的时候,才看到薛砚辞从车窗探出头来。
他车库里的车有七八辆,她对车了解甚少,到现在也没认全。
看到薛砚辞也在这里,她还挺惊讶的。
没等施缱说话,薛砚辞就朝她抬了抬下巴:“上车!”
……
施缱没想到,这次回来荆州,还会和薛砚辞产生这么多交集。
车子在高速上行驶。
她的脸一直偏向车窗外。
原以为他只是要送她去机场,可到了机场后,他竟然也跟着她一起下车。
看到施缱惊讶的表情,薛砚辞勾了勾唇,只说了一句:“我去南京有事。”
施缱不知道薛砚辞忽然去南京,是为了什么事,直到她在南京的机场,遇上程溪月。
程溪月来接机。
她穿着一身大红衣,戴着黑超墨镜,整个人看上去时尚又拉风。
人潮汹涌中,她踩着高跟靴子,朝这边走来,看到薛砚辞,顿时眼前一亮。
施缱站在身后,还被好几个行人挡着,可能不太显眼,程溪月并没看见她,而是直接朝着薛砚辞走去。
程溪月直接给了薛砚辞一个大大的拥抱,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薛砚辞抬起手,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施缱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只觉得从脚底升腾起一股凉意。
现在,正主回归,薛砚辞是打算和他的白月光复合了吗?
既然要复合,那在荆州的时候,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又算什么?
施缱的手不自觉攥了攥拳。
她站在原地不动,只是默默的垂下眸子。
薛砚辞好像才刚想起她来,松开了程溪月,转头看向施缱:“听说你和溪月之前已经见过?”
程溪月看了施缱一眼,眉眼弯弯的露出很甜的笑容:“施老师,好巧啊,你和砚辞是一趟飞机?”
听着她那么亲昵自然的喊他“砚辞”,她的心上仿佛被一只大手狠抓了一下。
但她还是抬脚朝他们走了过去,点点头:“嗯,碰巧遇上的。”
说完她看向薛砚辞,又说:“你们慢聊,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头也不回的从他们身边离开。
不哭不闹,不委屈不抱怨,就这么“懂事”的安安静静离开。
薛砚辞看着她逐渐走远的背影,没说话,只是冷哼了一声。
第249章 十有八九就是汤善渊
施缱回到自己在南京的公寓,换了衣服后,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在荆州发生的事,以及在机场看到的,都让她脑子乱得很。
她闭上眼睛,想好好睡一觉,等醒来后再重新整理思绪。
可能真是太累了,才刚闭上眼,没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她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迷迷糊糊伸手去够,按下了接听键。
那边传来的是汤师师略带无助的声音,她开口叫了一声:“施老师……”
然后,就哭了出来。
施缱一下子从睡梦中清醒,坐起身子:“怎么了?师师,你先别哭……”
汤师师就算思想上比同龄人略成熟,到底也是个刚上初中的孩子。
她看着病床上缠着纱布的靳元姬,又一想到几个小时前发生的那一幕,就脸色苍白,吓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施缱和汤师师问了地址。
汤师师断断续续的说:“在医院……”
一听到“医院”,施缱就顿感不妙。
汤师师费了好大劲才捋清了思绪,将自己和靳元姬刚才在家里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自从靳元姬和汤善渊提出离婚后,就搬出了汤家,自己在外面租了一个公寓。
她的诉求很简单,可以什么财产都不要,只要自己的自由身。
汤师师和靳元姬感情一向很好,她和汤善渊虽然是父女,关系却不亲。
靳元姬搬出去后,汤师师也不怎么回家了,放学后,经常会去靳元姬的公寓写作业,留宿。
自从冯鸦九接手了她的离婚案后,靳元姬对官司的胜算率很有信心。
本来已经在等着顺利离婚了。
没想到,就在这一天,傍晚时分,忽然有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冲进公寓。
将她精心布置的小家,一顿乱砸,还打伤了上前来阻止的靳元姬。
当时汤师师也在。
见到靳元姬受欺负,就本能的上前,可那几个人只是将汤师师推开,并没对她造成暴力伤害。
由此可见,他们只针对的是靳元姬一个人,甚至还有点顾忌汤师师,怕伤到她。
汤师师自己也感觉到了,将这个意识,特意和施缱说了。
这时候施缱已经在打车去医院的路上。
她坐在出租车上,大概猜到,这件事十有八九就是汤善渊做的。
施缱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
汤师师坐在走廊上,还在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