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8章 还是他主动了
傅修那么个体面人,当人不会干这种事儿,但要他公然耍赖,他也不会干。
一帮人憋着坏儿,就是要看他不为人知的一面。
应承禹不断催促。
眼看他淡定喝着酒,还是不动。
樊桃举了手。
傅荔:“桃子,想干嘛?”
“我申请强吻他。”
众人:“……”
室内一阵笑,傅修一阵沉默,正经脸一时也有点难绷。
憨的。
樊桃问关屹,“关先生,我能吗?”
关屹认真回答她:“不能哦。”
“啊?”
关屹逗她,“你这是破坏规矩,要想我同意也行,你先干三杯苦瓜汁。”
“好残暴。”鹿呦呦抖抖肩膀,趁机往仲桉白怀里钻。
小仲夏撇嘴。
撒娇精。
梁赫野都快打瞌睡了,转脸看到她这个小动作,笑了声,提醒她:“马上记得捂眼睛。”
果然,那边樊桃爽快点头。
“行,我喝!”
仲夏给她上苦瓜汁,她虎了吧唧的,要了三根吸管,打算把三根同时放进嘴里,一口气干完。
一群人在心里倒计时。
三、二……
樊桃快要咬住吸管时,腰被身边坐着的人捞了回去!
她反应不及,一只大手已经转过了她的脸,男人温热的唇瓣,贴上了她的嘴巴。
樊桃瞪大了眼睛。
饶是靳宴等人认识傅修多年,也没见他这么放-荡的样子,贴一下嘴巴就算了,真真切切的吻,一点不带含糊的,靳宴看了一眼,转脸看了时宁,时宁靠在他怀里,装平静。
傅荔和应承禹几个凑近了看,闪光灯疯闪。
樊桃被亲得大脑缺氧,小脸粉红,被松开时,气喘吁吁的,视线往上看傅修,只见男人静静往下看着她,目光幽深,脸上却还维持着一派震惊。
但她知道,他呼吸都乱了,心也跳得好快。
傅修松开了她,淡定靠回去,喝了口烈酒。
傅荔都给他鼓掌,“哥,我真得重新认识你了。”
傅修不语。
樊桃都脸红,缩起脖子,鹌鹑了一小会会儿。
游戏没意思,但坐在身边的人有意思。
傅修这个吻,让室内一半人都有点坐不住。
靳宴不想玩儿了,想拉时宁回房,反正小家伙今晚有人带,绝不会打搅他们。
关屹接到女伴电话,说是快到了,心里有点心猿意马。
角落里,鹿呦呦趁机亲在了仲桉白下巴上,手往他腰上摸。
这游戏真玩儿不下去,幸好还有几个老实人。
小仲夏忙着榨苦瓜汁,梁赫野都快睡着了,应承禹逗着傅荔说话,傅荔偶尔理理他,中途还要开樊桃玩笑。
关屹的女伴到了,中途一群人说说话,傅荔又开新一局。
一连三局,一局是关屹又躺枪,被仲桉白抽到和鹿呦呦,他坦然地吃了魔鬼薯片,辣到脸都变了。
幸好,女伴在一旁嘘寒问暖,还算安慰到他。
第二局有意思,樊桃是国王,抽到梁赫野和仲桉白,她听了傅荔的,让梁赫野跟仲桉白贴身运一颗乒乓球,俩人要面对面将球夹在胸膛间,手脚不能碰,通过身体摩擦,把球运到彼此腹部。
第969章 最后一局肯定安全的啦
运球的过程中,几次失败,梁赫野瞌睡都散了,顾不上许多,直接搂住了仲桉白的腰。
“你别动,我来。”
仲桉白“草”了声,“你特么乱摸什么呢!”
“老子能摸你什么?!”
时宁等人一阵笑。
男人们没眼看。
好不容易让球落到腹部了,傅荔带头给他俩鼓掌。
“哎,你们俩还挺配。”
樊桃用力点头,“都帅!”
傅修看了她一眼。
时宁说:“别的不说,仲桉白我一直怀疑他,是不是暗恋赫野,什么事儿都帮他干。”
梁赫野勾唇,转而就看向仲桉白,“那刚才跟我贴那么久,得把你-爽死了吧。”
仲桉白:“滚。”
死不要脸。
众人笑。
接着又是一局,时宁抽到国王牌,她怕坑到自己,说的要求很温柔,就是要2号和4号对唱一首情歌。
没想到是仲桉白和傅荔,要求不过分,这俩人很爽快,起身就去选了歌。
傅荔挑了改编版的女儿情,没想到仲桉白也会唱。
鸳鸯双栖蝶双飞,满园春色惹人醉。
悄悄问圣僧,女儿美不美。
俩人的声线都很好听,合起来,的确让人沉醉。
室内糖果一阵温柔,一群人听着歌儿,小声跟身边人说着话。
只有鹿呦呦托着腮,用宝石般的大眼睛对着仲桉白的背影微笑。
坏蛋。
上回她发烧,要他唱歌哄睡,他还不唱呢。
她哼了声,眼神一扫,瞥到旁边的脸色不大好的应承禹。
嗯哼~
少女抿抿嘴巴,坏主意转得很快,低头就看向了散落一桌的纸牌。
片刻后,傅荔跟仲桉白唱完,俩人对对方唱的都很满意,又合唱了一首英文老歌。
等回来了,还在讨论听歌的喜好,顺便交换了联系方式。
时宁细心,瞥到应承禹嘴角压了压。
她给靳宴使眼色,靳宴没空管别人的闲事,抓着她的手,悄悄把玩,在她耳边说:“等会儿我们先走,该去看看等等了。”
呸。
当她傻呢。
他才不会这时候还想着儿子。
她咬咬唇,反捏他手指。
桌上聊过一阵,又上了不少吃的,连着好几把,中间插播其他的小游戏,室内气氛一直很热闹。
傅荔把一圈人的八卦都挖了一遍,酒又喝了不少,脚下都有点站不稳,中间,差点坐应承禹身上,她快速稳住身形,低头看了眼坐着的应承禹,见他脸色淡淡的,自己酒醒了一大半儿。
“再玩最后一把吧,还有人约我打麻将呢。”
“你都这样了,还能打麻将?”时宁说。
“再喝三轮,照样上阵!”
傅荔豪迈一摆手,自觉最后一局了,不可能波及到她。
刚才玩那么多局,她是觉得人多,不可能扯到她和应承禹,所以一路潇洒,事实证明,也确实没扯上他俩。
她还挺感慨的,换作以前玩这种局,她老想跟他扯上点什么,现在倒是怕了。
眼神一扫,看到应承禹低头喝酒,她心里又莫名不舒服。
啧。
她不再看他,拍桌子让开局。
鹿呦呦刚把牌收拾好,乖巧地放到桌子中央,“姐姐,可以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