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第一权贵豪门靳家的掌权人,有这个本钱。
时宁压下心口的矫情和不自在,轻轻抿唇,主动环住了男人的脖子。
靳宴满意于她的乖顺,伸手捏了下她的脸。
时宁以为他还要提注意点,柔声道:“不是约法三章吗?已经三条了。”
靳宴勾唇,逗她道:“那你亏了,刚才只提了两条。”
时宁煞有其事的点头,轻轻蹭了下他的侧脸。
“那我先存着,以后再提,好不好?”
第98章 买家的时间
脸颊相贴,触感细滑柔软。
时宁并不高超的讨好,却是恰到好处的撒娇。她身上有股倔劲儿,但并不凌厉。就好像此刻,她明明刚刚突破心理防线,愿意跟了靳宴,却能自然地环住他的脖子,娇而不魅地与他亲昵。
温香软玉在怀,靳宴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也不免放松,下腹漫起紧绷的躁意。
他大掌贴着时宁的后腰,把她往怀里又带了带。
时宁早知今晚恐怕逃不过。
她心里紧张,抱着男人的手臂越发收拢,猫儿一样趴在他肩头,纤细手指轻轻擦过男人颈间。
讨价还价结束了。
接下来,自然是买家的收割时间。
靳宴眸色弥深,动作却不着急。
他亲了下女人的侧脸,修长手指很自然地去解她的扣子。
领口被打开,越开越大,凉意侵袭身体,时宁一点点被剥开。
她轻轻咬唇,还是忍不住伸手按住了他的手。
靳宴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耳鬓厮磨间,把玩着她的手指。
“我只是看看你身上的伤,怕什么?”
时宁又不傻。
他这样哄她好几次了。
她闷声不语,轻轻蹭着男人的颈窝,以臣服的姿态,至少希望他今晚能温柔点。
她真的好痛。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紧绷,靳宴抽出了手。
他把她抱进来,放到了那张铺着深色床单的大床上。
时宁背对着他。
她听到男人打开药箱的声音。
靳宴重新走到了她身后,他轻轻旋开了药膏。
时宁内心挣扎两秒,还是在他坐在她身后之际,将身上的衬衫拉了下去。
黑色的男士衬衫,顺着她肩头慢慢滑落,落在了臂弯处,最后堆叠在了腰间,隐约可见绵延往下的腰线。
她双手放在胸前,忍不住握紧了。
咔哒。
床头灯打开了。
她赶紧低了头。
“教授,别开灯。”
身后男人轻笑。
时宁咬唇,脸上极速升温。
幸而,靳宴没再开口,他捋开了她的头发,将冰凉的药膏一点点地抹上她的身体。
从后到前,从上到下,无一遗漏。
时宁完全脱下了那件衬衫,是靳宴拉开的。他从后面抱住她,托着她的下巴,和她接吻,手却仍在为她上药。
从锁骨之上,慢慢往下。
药膏揉满了他整个手心。
时宁被他欺负得头皮发麻,数次唇齿间溢出轻吟。
直到她闷哼出声,他才勉强放过她。
她小腹上也有伤。
靳宴视线往下略过一眼,伸手拿了衬衫给她盖住。
“很痛?”
时宁摇了摇头。
痛是真的,被他折磨得受不住也是真的。
靳宴松开了她,平复着略乱的气息,他起身去抽纸巾,站在她身后道:“明天让人送你去医院。”
时宁不太想去。
她张了张口,又想起他的“约法三章”,她现在是他的了,身体也是。
“嗯……”
她轻轻回应。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
靳宴摘了手表,解开了衬衫的扣子,拿了衣服往浴室去。
时宁刚放松的心,又紧张了起来。
片刻后,靳宴从浴室出来。
时宁已经躺进了被子里,背对着他。
第99章 在他身边醒来
靳宴吹完头发,接了个电话,才回到床上。
时宁把床头灯给关了。
他掀开被子,把人搂进怀里,才发现她未着寸缕。
他嘴角提了下,一时不知该说她好欺负,还是该说她真把欲擒故纵玩儿得炉火纯青。
要不然顾念她一身的伤,她这么勾他,有她受的。
他闭上眸子,呼吸吐纳,将人抱紧了些。
时宁熬过了自我审判,最终才决定识趣点。
可她没想到,靳宴只是抱着她,并没进一步的动作。
她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满脸迷茫。
疑惑间,有小小的动作。
她壮着胆子往上看靳宴,被男人用手盖住了眼睛。
他说:“等你身上伤好了再说。”
时宁默住。
他是体贴她的话,可主动“勾-引”失败,还是弄了她一个大红脸。
靠在他怀里,她手脚都无处安放起来。
靳宴侧过身抱住她,揉了揉她的头发。
“睡不着?”
时宁埋着脸,嗫嚅道:“我去穿衣服……”
靳宴不语。
她眨眨眼,打算从他怀里出去。
男人手臂收紧,把被子往上又拉了些,很是霸道。
“睡觉。”
时宁:“……”
-
在跟靳宴之前,时宁没跟任何男人做过那档子事,坦诚相待地相拥而眠,更是没有。
她以为她会睡不着,可靳宴身上淡淡的男士香,却逐渐抚平了她紧绷的神经。
清晨,在他身边醒来的时候。
阳光仍被窗帘隔绝在外,只有细细一道金缝,穿过了窗帘的交接处。
她睁开眼,大脑还没反应过来。
转过脸,看到男人俊美立体的侧脸,昨晚的记忆才逐渐漫入脑海。
她把自己卖给靳宴了。
为了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