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明明关好门窗了,哪来的脚步声?
难道有人进来?
乔荞赶紧穿好衣服,忙随手抄起一个花瓶握在手心里。
要是真有小偷或者歹人闯进来,她就拿这个花瓶把他的脑袋砸开花。
她提高警惕,小心翼翼地躲在浴室门后。
商陆进别墅时,一片漆黑。
不是让何叔吩咐了乔荞,让她把灯都点着,不用关吗?
这女人,是节省习惯了。
这点电费都舍不得。
他上了二楼,只有卧室灯开着,推开进去,却没有人。
又走到浴室门口。
脚步声一声一声近了。
吧嗒,吧嗒……
乔荞更加警惕地握紧手中的花瓶,看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落在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上。
反正她是绝对不会想到,门外的人正是她家商陆。
看着门把手被转动,看着门一点点推开,乔荞举起手中的花瓶,干脆利落的往下砸去。
一个猝不及防,花瓶落下来。
但商陆眼疾手快,他脑袋一侧,抬臂快速挡上来。
花瓶碎片砸在商陆手臂上,也碎了一地的同时,乔荞看清了来人。
她又惊又喜又担忧,“商陆,怎,怎么么是你,你,你怎么来了?我没砸到你哪里吧?”
第112章 商陆,我准备好了
落在商陆手臂上的花瓶,哗哗哗碎了一地。
他不去管自己有没有受伤,先是看了看受惊的乔荞。
“拿什么防身不好,非要拿花瓶?”
忙把她手中的碎花瓶口拿开,又看了看她。
“有没有伤着哪里?”
“没有。”乔荞摇头,“商陆,你怎么来了?你吓我一跳,我还以为进了小偷。”
“这里是高档住宅小区,哪里来的小偷。”
再三确认商陆没有被她砸坏后,乔荞瞪了他一眼。
“你还没有跟我说,你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你不是说你想我了,想我陪在你身边?”
好不容易等到她这句话,他当然要表现表现。
刮了刮她的鼻尖,又说,“怎么,不想看到我?难道你说的想我陪在你身边,都是哄人的话?”
“不是。我是真想你。但是,你怎么能在短短半小时的时间就出现在我面前的?”
商陆撒起谎来,好整以暇,“你上飞机没多久后,公司就通知我来温州出差,也是巧合。”
“真的?”
“我骗你干嘛,骗你对我又没好处。”
“好吧,但你下次能不能提前吱个声。还好刚才我没把你砸出个好歹来。”
“你老公我没那么笨。”
好歹他也身手敏捷。
这点偷袭都反应不过来?
他捏了捏她的鼻尖,“下次你能不能拿个铁实一点的东西,要是真遇上歹人,你拿花瓶根本伤不了他。”
“你是没被砸痛吧,还嫌我下手不够重?”
要不是看清是他,她手中碎掉的锋利的花瓶口,就刺向他的小腹了。
要真是歹人,她这么凶的性格,能放过歹人?
“好啦,既然来了,那就收拾一下,赶紧休息吧。我买了明早的航班飞回鹏城。你这边的事情办完了吗,要跟我一起飞回去吗?”
“事情也办完了,明天一起回。”
“那好,一会儿我买机票。”
她一边说,一边拿起垃圾桶,蹲下来把地上的陶瓷碎片往里捡。
商陆把她拉起来,“你不是说想我了?”
“对啊。”
商陆张开怀抱,等她投怀送抱,“不抱抱?”
乔荞皱眉。
“看来是没想我。”
商陆抚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揉进怀里。
“小骗子,嘴上倒是会哄人。”
“谁告诉你想一个人,非要挂在嘴上,非要抱来抱去?”
想一个人,放在心里就好了。
“商陆,你抱疼我了。”
乔荞昂着脑袋,看着英俊高大的他。
他的眼神很深,很深。
深得像是有一潭巨大的漩涡,似要把她吸进去。
乔荞是成年人了。
她知道一个成年男人眼里的那些灼人温度,到底代表着什么。
她也深知自己作为一个妻子,身上该有的义务。
她扎在商陆的怀里,脑袋慢慢低下来,靠在商陆的肩头。
手落在商陆的胸膛前,隔着一层西装外套,又隔着里面的衬衣,摸到了他跳得很凶的心跳。
然后,调皮一笑,“商陆,你的心跳,跳得很厉害哦。”
商陆的血液直冲脑顶。
有什么东西,扼住了他的意识,扼住了他的理智。
他真想把乔荞身上的衣服撕碎。
再彻底占有她。
乔荞又昂起头来,朝他甜甜一笑,“商陆,你是不是想要?”
“……”回应她的,是商陆热浪般爆棚的荷尔蒙气息,拍打在她的脸颊上。
她闭上眼睛,吻了吻他的脸颊,“商陆,要不就今天晚上,我们同房吧。”
反正都结婚了。
她做为一个妻子,也该满足丈夫的生理需要。
而且,商陆此时此刻,明显是想的。
商陆却突然推开她,“我还是睡你隔壁吧。”
“为什么?”乔荞皱眉看着他,“你不想吗?”
倒不是她欲壑难填。
她是真的想尽一个妻子的义务,满足他的生理需要。
他32岁了,一直不让他睡她的床,也说不过去。
可……
商陆这般克制,这般镇定的吗?
推开他后,他明显是在克制和压抑自己。
性感的喉结,滚了滚,又道,“我今天有些累了,我睡隔壁。”
“真的是累了吗?”
乔荞的目光从他的西装往下移。
小手也调皮地落在他的皮带处。
“可是它好像不想睡呀。”
“调皮。”
那样一个干脆利落的她,竟然有如此调皮耍坏的一面。
商陆捏了捏她的鼻尖,又抓住她往下的手,“别惹火,惹火是会烧身的。”
“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乔荞再次调皮一笑,“我本来是想尽义务,想满足你的生理需要的,你既然不想,那我就去洗澡睡了哦。”
她抽手,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