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速度。
秦森：我有两个方案。一是我直接扮成某公司采购，买走你媳妇的所有货物。二是我找群演假装顾客。您看哪个方案更好？
商陆：你用你的脚指头想想，哪个更节省我的时间。
秦森：原来你是为了节省你自己的时间啊？
商陆：难不成呢？
秦森：我还以为你是心疼你媳妇。
商陆：不可能。
乔荞卖完一条129的裙子，坐回小凳子上，刚要继续吃饭，摊前又走来一个客人。
那人是秦森。
他假装看了看乔荞摊点上的衣服包包和鞋子。
乔荞继续吃着她的臭豆腐，没有去招呼。
飘出来的臭豆腐味，让商陆十分排斥，说不上很臭，但就是难闻。
这也能吃？
真想给她扔了。
但商陆忍着，提醒乔荞道，“来客人了，你不去招呼？”
“不用管他。”乔荞看秦森穿得十分光鲜，身上从头到脚都不便宜，十分笃定道，“他根本就不是来买东西的。”
商陆：“你怎么知道？”
乔荞咬了一口臭豆腐，“反正他就不是来买东西的。你不觉得他身上有种强大的气场？”
商仲伯觉得有些意思，“哦？这你也能看得出来？”
说到气场，乔荞仔细地观察着商陆，若有所思道，“商陆，那个人身上的气场和你很接近唉。”
商仲伯心想：那是当然，商陆身边的左膀右臂，也是集团的大股东，肯定和商陆气场相当。
仔细盯着商陆看了半响，乔荞感叹道，“商陆，我总觉得你高高在上的，有点不食人间烟火。你破产之前，是不是很少来这种夜市啊？”
商陆答得风马牛不相及，“你确定，不去招呼一下那个男的？”
乔荞笃定，“他不会买的，估计看一下就走了。”
下一秒。
“老板娘，这包包怎么卖？”
乔荞笃定秦森不会买东西，但他问了，又不得不起身去招呼。
看着乔荞走过来，秦森盯着她仔细打量。
这就是商陆的媳妇儿啊？
多少人千方百计使尽招数地想要嫁给商陆，那些可都是金光闪闪的名媛千金，却及不上一个充满人间烟火味的地摊老板娘？
秦森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可以让董事长如此稀罕，稀罕到非她当商家的少奶奶不可。
他盯着乔荞一直看。
“你眼睛往哪看？”商陆走过来，凌厉的眼神落在秦森身上，充满警告。
第30章 她的腰又细又直
秦森立即意识到自己失礼了，忙抽回目光，继续假装去看货。
“老板娘，这个衣服怎么卖啊？”
刚刚被他盯着一直看，乔荞心生不爽，觉着他反正也不会买东西，也就没有多热情。
“你是要买衣服，还是要买包？”
又问包，又问衣服的，一看就是只看不买的。
秦森也不拖泥带水，直接道，“我们公司要给女性员工发福利，成本又不能太高，但质量也不能太差，我看你这地摊上的衣服包包鞋子全都合适，我全买了。”
全买？
怕不是说天方夜谭吧？
乔荞笑道，“先生，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是真的。”秦森拿出一叠现金，“这是定金。你现在给我打包好，打包完了我付完剩余的货款，然后叫车过来全部拉走。”
乔荞还是不相信。
她拿起那叠现金，全是真钞，一点也不假。
但她满眼疑惑，“你真要全买？全买吗？”
“钱都在你手上了，还能有假的？”
这是天上掉馅饼了吗？
这么好的事情，竟然砸到她的头上。
乔荞依然不太确信，又问，“你不讲价吗？”
秦森：“你该卖多少卖多少，我们公司不差钱。”
更确切的来说，是商陆不差钱。
乔荞安静地思考了几秒钟，随即干脆利落道，“你等着，我给你打包。爸，商陆，快来帮忙。”
商仲伯：“哎，来了，来了。”
秦森礼貌地看了商仲伯一眼，那意思是跟董事长打招呼来着。
商仲伯趁着乔荞转过身的时候，给秦森比了个点赞的手势，赞得秦森顿觉自己立了大功似的沾沾自喜起来。
商陆给秦森发了一条冷冰冰的微信：还不快帮忙打包。
秦森赶紧去帮忙打包：“老板娘，我帮你打包，这样快点。”
半个小时忙下来，乔荞所有的货物都搬上了秦森派来的车辆上。
剩下的货款，秦森当场给她扫了支付宝。
这批货，她进价过来两万多块，收了三万多回来。
赚了一万多。
只是一个晚上而已。
这像是走狗屎运一样。
隔壁摊点的女装老板跑过来，满眼羡慕嫉妒，“美女，那个老板真的全买走了呀，全部呀？”
乔荞沉浸在喜庆之中，“嗯。”
女装老板又酸又嫉妒：“赚大发了吧？”
乔荞低调道，“不多，低价走量而已。”
女装老板酸溜溜的嘀咕了一声，“赚钱就赚钱了，还不敢说出来，我又不抢你的。”
转身，女装老板就去拉住秦森，“老板，你们公司采购女装，把我摊子上的也带走吧，我给你打折优惠。”
秦森冷冰冰甩开，“你谁啊？”
又不商家少奶奶。
以为都像乔荞一样，那般命好？
女装老板：“我也是卖女装的啊，你不正好需要女装吗？”
秦森：“不需要了，别挡着我路，让一让。”
回到出租屋，乔荞数着收回来的一叠现金。
1张，2张，3张……100张，加上支付宝到账，整整3万6。
收钱的感觉，真真好。
她高兴地看向商陆，“商陆，我运气怎么这么好！一个晚上卖三万多块钱，简直不敢相信。”
商仲伯：“你以后运气还会更好的。”
乔荞拿着钱，又道，“我什么时候开始运气变这么好了？难道是要转运了吗？”
商陆起身，“我去洗澡。”
终于从闹哄哄又脏兮兮的夜市档回来了。
比起那个地方，这简陋干净的出租屋，似乎瞬间舒服多了。
但他还是想念他的大庄园，大别墅。
这个炎热的夏天，要是能在他宽敞干净的游泳池游上一圈，那该有多爽！
洗完澡出来，商陆收到秦森发来的微信：商陆，我感觉乔荞也一般般嘛。虽然她长得又高又漂亮，但她身份也太普通了吧，根本配不上你。
秦森说的是事实。
商陆没有反驳，却发了一条微信过去：她跟别人不一样。
秦森：有什么不一样啊，她身份太普通了，根本不及那些名媛千金。也不知道董事长是怎么想的，非要让你娶她。商陆，你也太冤了。
商陆：话那么多？你是嫌活干得太少了？
那头的秦森，不再说话了。
这男人明显就是在护短。
……
第二日是周一。
乔荞和商陆一起下楼，都准备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