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多了谁不会说两句。我们是被熏陶长大的一代。
这边指挥主席多角度拍摄,自己也顺便向他的干亲戚们打听一下你们表演什么节目。
这里的谁不是人精,就算有几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的,看了大家的表情也明白了。毫不介意的说了自己的打算。
恩……大部分人还没想好。薛珀的这个问题也彻底提前拉开了监狱春晚的各位组织者参与者表演者观众的讨论热情。
让我们来看一下现场热闹的讨论场景。
“还是合唱简单啊。”
“是啊,我去年利用那一天的上网福利,背下了一首歌,我们今年唱新货。”
“别啊,现在小年轻,情情爱爱的歌曲。不好听。还是我们年轻的时候好……”
“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是情情爱爱的歌曲。”
“还有别的呢。”
“《扫荡黑暗的势力》还是《为国家消灭一切害虫》?”
“我说你们能不能有点创意?唱了好几年了也不怕新人笑话。”
“我就这两首不走调,剩下的就是《摇篮曲》……要不,国歌?”
“国歌你唱得上去?副曲很高的。”
“我没说唱本国的国歌。”
得,这边是看不出什么来了。薛珀朝着理智点的几位过去。期间还因为人工操纵汽车,不小心撞了好几位。
“五伯~”薛珀找的是在“渣男行动”中做为总调度和表面掩饰功臣的曾经政坛风云人物仲书。
之所以找他……领导看过的节目多嘛。
“别找我,我每年都负责主持。”
“…………”
“不过也不是不能告诉你点什么……小珀,你的车子不能再过来了。”两辆车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过10公分了。
“曲艺类节目有一些,年纪大的那些都喜欢听,不过分数就不高了。”这点薛珀点头,南方的滑稽戏红透了也上不了央视春晚。曲艺的发展太有地方特色了,首都星就流行一种叫瑶戏的去掉。很好听。但是出了首都星周围的这个圈子,就没什么人欣赏了。
戏曲总是那么神奇,年轻人不会喜欢他,但是年轻人老了以后,却有都喜欢它。据说还有专门的人类心理哲学家研究这个现象。
“基本上合唱居多,不过还有一大部分是对打。”杂技节目就不合适了。未来世界随着大家的身体素质提高。杂技节目是越来越精彩刺激。难度和以前不能同日而语。
以前叠罗汉是三四个人算是高度。现在没十来个,你都不好意思上台表演。
不过无论是几个人,这都需要长期的,一定量的训练,很显然……这里五百号人中,没有肯练习的。
“对打!?”
“大家身手都不错。再稍微编排一下,视觉效果还是很好的,就是要小心不要打出……热情来。”打过头了就收不住了。
“还有吗?”
“舞蹈也是有的。”这句话说得特别轻。
薛珀振奋了,黑道大佬们的妖娆舞姿什么的。打住,别想象吴龙那种肌肉型的,要想象看荣斌那样的。
“几个年轻的(比照大部分人的年轻)有时候会跳一点街舞霹雳舞那种,不过编排的不好,没什么创意,倒是有一年陶禾跳了个他们那个神,祭司的舞蹈,这真是……飘然若仙啊~”
没有多余的形容词,但是那个向往的表情绝对代替了任何语言,充分勾起听者向往。
“当时很多人都可惜了,陶禾怎么就信教呢。”禁婚配。
薛珀四处扫视,没发现陶禾(车和飞机太多了),不过使劲的点头。想来陶禾在外面的时候更让人可惜。就这么一个高富帅,竟然当了和尚了。
“至于相声小品之类的……”仲伯摇头,表示没有,也许其他监狱里会有,不过一号星都是常年身居高位之人。
这种很大一部分需要自嘲和丑化来博取他人笑声的节目让他们有点拉不下脸。毕竟也没有必须如此的必要。
更何况……
这种节目是要段子的。老段子没意思,新段子……不会写啊。这个可比杂技更需要天赋了。你让那些的大佬整天去思考哪里有笑点?
“怎么样,小珀,你会不会相声?来段单口的,作者拉着A-13那个小子。你们站在一起就是一出。”A-13是敛成歌。
他和薛珀平时的吵吵闹闹,在大家眼里就是优质娱乐笑料。
“我才不要便宜他,我自己一个人的节目,我已经想好了!我有电脑啊!!!我要合成一个简单的电影,脚本我有好多呢,保证你们都没看过的,嘻嘻嘻。”
他有优势啊优势。
“哦,这倒是不错。不过要用的播放器什么的记得提前申请。”
“我会的。”薛珀意味深长的看着主席,如果什么时候能破译了这家伙的播放系统,就不用每次都找借口了。可以在平时就给大家放放。
监狱里的日子是时刻匆忙变数的。
就在薛珀想着过年弄什么片子最有创意的时候。那天是消息日,一个在别人看来没什么的消息又引出了一段不大不小的风波。
“据悉伊弥尔宗教首脑向米特聂自由联盟租用著名风景名胜【精灵之梦】,进行祭坛活动,呼吁广大教民前来朝圣。”
哐!嘭!
第一声是打翻椅子的声音,第二声是拳头砸烂桌子的声音。
薛珀和大家的目光看向同一个地方。
“陶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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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
薛珀还是头一次见到陶禾这个表情,平时的陶禾就是那么的淡然,飘逸,带着点仙气儿的让你觉得有点高不可攀。
而现在,他脸色铁青,紧紧的抿着嘴唇,拳头上的青筋都捏出来了。如果这还不能做为参照物的话。
请看看他面前那个变成渣渣的台子。
薛珀忍不住摸了一把自己面前的——钢合金的。
“…………”
【这监狱里的水货就是多。】自我安慰中。
谁都看得出陶禾生气了,但是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陶禾的监视者叫了起来,罪名是陶禾破坏公物有暴力倾向。
戚军一挥手,取消了陶禾的警报,用平静的口气宣布陶禾扣分后,继续播放新闻。完全不把陶禾的怒气放在心上。更不把这件事当回事。
不只是戚军,连周围的其他人都见怪不怪,就算是关心,也一点都不摆在脸上。
哪怕是陶禾,在戚军警告后,也安静的坐下,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闹了半天,满场竟然只有薛珀坐立难安,左顾右盼。
【刚才那条新闻什么来着?】没有自己家人的新闻都不仔细看的人自己的想了半天才回过神来。
似乎是什么什么教派的……
这两个教派有仇?
很不巧,他今天和陶禾坐的有点距离,只能抽风似的朝着陶禾眨眼皮子,眨得快抽筋了才引起陶禾注意力。
用口型提醒他。
【我会帮你查具体消息的。】
陶禾先是一愣,随后才明白薛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