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最后给你们一句忠告,疾战则存,不疾战则亡。”神说完就消失在空气中,没有更多的提示和警告。
“尽量多带水和食物,噩梦空间是无尽的沙漠。”因为去过那个地方,刘林东觉得有义务提醒大家,但晓晓和那几个小混混还有跟班的死造成的阴云还没有散去,除了米歇尔其他人都很悲伤,气氛低落到最低点。
他们站在原地,谁都没有动,仿佛被绝望的情绪包围,最终成了一具具痛苦的雕像。缄默了许久,还是月夜挑起话头:“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在这里无休止地悲伤、怨恨、后悔?这些有什么用?拜托,晓晓死了,再也不会回来,麻烦你们打起精神,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
“难道你就不伤心吗?”他的话激怒了英宁,一直默默爱着晓晓的坦克终于爆发:“你忘了他是因为什么死的?如果不是你为了获胜不择手段,晓晓还会和我们在一起,而你根本不在乎他遭遇了什么。游戏有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可以忽视一切!”
“当然重要,因为如果我成了冠军,可以要求神复活他!”月夜说完,径直走到孵化器前,把他们小队的蛋放进去:“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会清除所有挡在我面前的障碍。”
他的表情决然,已经下定决心。听了这番壮志豪言,角落有掌声传来,米歇尔带着毛骨悚然的微笑鼓掌:“说得好,但冠军是我的,你们想都别想。”
男人说完,也把蛋放进孵化器。
“你这混蛋,有种再说一次!”米歇尔现在是孤军奋战,部下全死了,但他还有四个儿子,绝对迷人率先站出来,拦在暴怒的英宁小队面前:“我替我的父亲向你道歉,但这是比赛,总有胜负之分,出了这道门,我们就各走各的吧。友方玩家不能自相残杀,但大家都没合作的意思,不如在这里分手,免得尴尬。”
“你说的,别哭着回来让我们帮忙。”英宁的暴脾气犯了,领着自己小队的人跨出中转站。
看人们情绪陆陆续续离开,连绝对迷人也没有话和自己说,韩鄀元抱住膝盖,两眼通红地缩在墙角哽咽:“是我把晓晓害死的,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死,现在大家都不想理我了。林东,怎么办……”
“如果你真的内疚,那就站起来,变得比任何人都强,取得这个该死的游戏的胜利,给那些自以为是的神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复活所有因为这个游戏丧命的人。”刘林东没有像往常那样安慰他,在等待蛋孵化的时间,他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机器,直到听到叮的一声,才取出马上要裂开的蛋:“还有三十分钟,我们在这里等它孵化,如果是不好的东西就逃出中站站,不要带出去。”
“好,都听你的。”老实地点头,现在能依靠的也只有他了。
他们把蛋放在房间的那一头,两人背靠出口,准备事情不妙就开溜。因为中转站只有玩家能出去,不带在身上的物品或其他生物无法离开这个空间,所以要甩掉怪物是挺简单的事。
等待孵化的时间里,韩鄀元一直在哽咽,男人也不安慰他,就这么死气沉沉地坐着。
“林东。”某人可怜巴巴地叫。
“干什么。”斜眼看他,表情有点冷漠。
“我们是不是先把吃喝准备好,一会要是逃出去就没办法进来补给了。”说分手的是他,决心要变得独立的也是他,可当男人不管不问时,心里忐忑不安的还是他:“沙漠里面那么热,把队服炼化成抗高温的吧,还有遮阳帽,不然肯定会被晒晕。对了,用不上的装备都卖掉,反正是最后一关了,钱留着也没用,花掉比较好。”
他努力说着琐碎的事,在各种机器面前忙碌,买了许多实用道具。
“做一次。”忽然,男人从后面贴上来,扯开早就破破烂烂的蜜色长裙,不顾反对,用布条把他的手反绑起来,按到地板上:“趴好,臀部翘起来。”
“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吧,再说你不是答应过我不玩过分的。”身上都是擦伤,特别是两个膝盖伤得很厉害,跪在坚硬的地板上非常难熬。他挣扎,想站起来缓解疼痛,却男人踩住小腿,动惮不得。异常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刘林东一字一句地说:“我们已经不是恋爱关系了,不需要对你手下留情,不是吗?别妄想反抗我,我是你的主宰,你只需要顺从和臣服,卑微地活着就够了。”
“草,虐待病又发作了啊,混蛋,快把我松开!”他扭动得厉害,声音也大起来。大概是不喜欢这个回答,刘林东细长的眸子散出阴冷的光:“丧家之犬却一副了不起的样子,还不明白吗,没有我的保护,你什么都不是。”
“膝盖痛死了,给我滚。”手被缚在身后,没有施力点,只能气急败坏地大吼。然而刘林东没有动作,冷静地观察他的反应,缓缓说:“痛?你不是就喜欢被粗暴对待吗,受虐狂!”
“要不是你变态,谁会配合你,我要是被虐狂也是给你逼的。”韩鄀元把脸贴在地板上,不喜欢这样的羞辱,所以赌气大吼,还不服气地抬起脸跟鬼畜化的男人互瞪。感觉到情绪上的反抗和不受控制,刘林东越发烦躁,他的小元不该这样。那个弱小、顺从,什么都听他的,没有他就活不下去的人去哪里了?
总觉得事情超出控制,刘林东不喜欢会思考会反抗的小元,他不悦地咬紧牙关,一抬脚,把人踢到墙角:“那还真是了不起的牺牲精神,应该感激你吗?”
“好痛!”腹部受到重击,蜷缩起身子叫痛的摸样让男人有那么一瞬间不忍心下手,可几秒钟后,本性盖过理智。他走过去,用穿皮靴的脚踩他的头,力气大到底下那个人痛得发出惨叫,破口大骂:“刘林东,你这个疯子,还不给我滚开,痛死了!”
撕心裂肺的叫喊让男人皱起眉头:“爱情本来就很疯狂,我说过,不会再放开你了。要当我的另一半,被疼爱着度过下半生,还是作为奴隶,完全服从主人的命令,你只有这两个选择。”
“选你妈个头。”没料到他来这么一招,韩鄀元气结。
“看着我,崇拜我,请求我的宽恕。”男人抓起小元后脑的头发,强迫他仰起头看自己:“说你只爱我一个人。”
“林东,我的确很爱你,从来都没变过,但我不喜欢你对待我的态度。你根本不信任这段感情,不断试探,甚至用残害身体的方式,折磨我真的能让你感到快乐吗?别这样,我们可以不那么疯狂,像普通人一样谈恋爱。”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他其实不明白,就像碗刚出锅的面条,本来很好吃,可是一旦耽误时间就变成烂面条了,再美味的配料也拯救不了。最可恶的是烂糊的面丢掉可惜,吃了难过,成了进退两难的局面。
“你真傻,我们已经回不去了。”像对他说,又像喃喃自语般,男人的眼神慢慢恢复了柔情。
他轻轻抚摸他的头,但口中吐出的句子却那么冰冷无情:“如果没有进入游戏,我还能控制自己的欲·望,像过去那样疏远你,不去伤害最爱的人。可现在不同了,尝过你的滋味,就没办法再回到原来的状态。我想要你,想折磨你,想看你痛苦的颤抖。害怕吗,后悔了?哈哈哈哈,你爱的刘林东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爱一个人,就应该是喜欢他的全部,当然会连不太完美的地方一起包容接纳,可你不应该怀疑我的决心。”男人变成加纳那次,真的重创了他。
“我只是……太害怕你离开我。”把韩鄀元拖到自己膝上,竭尽抱住他的肩膀,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那样用力:“求我原谅你,快,不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明明不是他做错事,为什么还要开口请求宽恕,对沙文主义的大脑回路感到不理解却又不敢反抗,韩鄀元选择了比较迂回的方式化解冲突。他低头,用脸去磨蹭男人的胯部,隔着裤子舔某个重要部位,直到撑起小帐篷:“求我啊,求我就让你舒服,你喜欢我把它含在嘴里吧,我每次舔这里的时候你都会发出急促的呼吸。今天也会好好地服侍,溢出来的东西也会吃下去,想喷出多少都可以,可以全部吞到肚子里。”
用和平常不同的语气发出诱惑,让男人的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吞咽口水的声音,恶狠狠地说:“我要撕裂你!”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了,十章完结。
PS:上个故事要大修,大家先看结局吧。
☆、死地,白首不相离
“又来,玩不腻吗?”韩鄀元望着等待破壳的蛋,实在担心做到一半冒出只张牙舞爪会喷火的怪兽,可男人一点不在乎,硬是把人压成方便进入的姿势,提枪上阵。被折腾过这么多次,再不适应也有了条件反射,当硬物侵入后,作为承受方的那个人本能地扭动身体,迎合撞击。这份回应让刘林东很得意,变得异常兴奋,甚至沾沾自喜地摇晃腰部:“小元,瞧瞧,你的身体如此迷恋我,一刻也不肯离开,那么紧紧地缠着,多么贪婪啊。要是没有我的恩宠,你怎么活得下去。”
快速的运动比以往都来得激烈,男人似乎无法压抑爆发的情感,也不在乎会不会弄坏身下的人,只是毫无节制地掠夺。
“唔……”韩鄀元咬牙忍住排山倒海的快·感,把额头抵在地板上,坚硬的触感让他恢复些许理智,用最后一丝力气说:“蛋……要孵化了……”
话刚说完,只听咔嚓一声,蛋壳裂了,从里面蹦出一只无法用语言形容的丑陋异形。男人暗骂了一句运气真差,忽然在韩鄀元体内凶猛抽动,然后拔出即将爆发的雄物,对着怪兽来了一发,顿时把尖叫着冲过来的怪物轰得渣都不剩。干掉怪兽,他把韩鄀元拉起来,沾沾自喜:“这神器还挺好用,破坏力比大剑强多了。”
“好用个屁,再不拿出来就把我打死了!”恢复自由后,他第一个动作是擦屁股,然后从虚空仓库中找消炎药膏上药。没有润滑,这么蛮狠地捅上半天,入口早就撑破了,刚才因为快·感影响了其他感觉,做完才发现火辣辣的痛。
“我看看。”刘林东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见他受伤,主动接过药膏。他掰开紧紧合在一起的臀瓣,发现褶皱处虽然有点红肿,但没出血,不碍事:“谁叫你不放松,活该。”
“谁叫你不用润滑!”受伤的是他,被责备的还是他,哪有这种事!
“小元,你现在学会顶嘴了。”男人脸一沉,在他屁股上狠狠打了几下,留下两个泛红的掌印。
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内回荡,这声音很容易让人产生羞耻感,刺得韩鄀元面红耳赤。刘林东有趁机说了许多火辣辣的句子,进行语言调·教,最后连穿越之神都听不下去了,再次现身:“我说你们能不能别把这当爱情旅馆用,这是中转站,做补给的,不是给你们啪啪啪的场所。”
“原来神也有偷窥癖。”刘林东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但知道小元会害羞,连忙帮他把裤子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