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迟的身体已经不像之前绷得那么紧,呼吸声也沉重起来。温彻斯特趁机含住他的嘴唇,用牙齿浅浅磨着柔软的唇瓣,紧紧贴着那副柔软美好的身体。就在两人贴得最紧的部位,已经有一块突出之物隔着层层长袍顶住了他。
银龙富有魔力的唇舌稍稍移开,脸上因为动情而微红,气色显得好看了许多,含笑答道:“不要紧,现在到了。这些日子没能在真正的房间……委屈你了。”
也不委屈,他把床拿过去了,挺舒服的……不对!这座山洞的床他拿过去了,现在没有床可用啊!他一下子清醒过来,推了温彻斯特一把:“没有床……”
抱着他的男人却像是没听见一样,灵活的大手揉捏着他饱满的双丘,指尖已悄然摸索到柔软的入口,隔着柔滑的长裤探进去了一点。那句“没法做”就被叶迟吞了回去,连腿都又软又麻,若非有那只手在下面托着,险些就要滑坐到地上了。
温彻斯特细细啃咬着那片白嫩红腻的颈项,越是j□j在外面的部分反而咬得更重。以他对叶迟的了解,有了这些印子在身上,这只害羞的小家伙就不会在主人面前化成原形了。
可惜银龙始终不知道叶迟是曾经化成人形让小埃文看过的,若是知道的话大概也就不会再执着于这点了。
他一手托着叶迟的身子,咬着长袍上的扣子慢慢解开,把吻痕烙印到被衣服遮住的部分,锁骨上方的凹陷处更是涂满了莹亮的津唾。已经习惯于情爱的身体渐渐苏醒,下方淡粉色的乳珠已经涨起来等候银龙耐心的抚慰,而更下面没被解开的长袍上更是洇出一小片圆圆的水渍。
双丘间的软穴更是已经被撑开,隔着衣料吞吐着那根修长的手指,沾得那块衣料也一样微湿。不过手指实在进来得太少,总叫人不够满足……叶迟忍不住伸手够到身后,想把那条碍事的裤子脱下去,早点尝到真正美味的、充满精气的东西。
“温彻斯特……”他的声音中充满深沉的欲求,一条腿已抬起来在他大腿外侧轻蹭。没有床这点小事早已被丢到了不需要考虑的异空间里——头一次在山洞里时不也没有床吗?岂止没床,就连个地毯都没有,感觉照样也挺不错。
这信号立刻就被银龙接收到,他半扶半抱着叶迟坐到沙发上,右手攥着长裤用力扽下去,让他光裸的长腿就这么暴露在了空中。原本及膝的长袍则被他自己拉到了腰间,露出一无遮蔽的美丽身体,更泛着湿漉漉的泪痕,等待人用坚定热情的手段安慰。
银龙的视线从那半露的胸膛落到全不设防的腰线以下,手掌温柔地游走下来,一面安抚他一面解开了自己的衣物,露出同样渴求抚慰的龙茎。
叶迟的目光几乎立刻就落在了那里,体内的妖丹都轻轻晃动了几下,仿佛已闻到了纯厚元精的气息,恨不得立刻吃到口中。妖丹如此,结成妖丹的妖精也一样吞了口水,循着浓郁的龙族气息俯□去,亲口尝了尝那道选择题标准答案的味道。
虽然只有一点点稀薄的前液,里面蕴含的灵力却已经浓得像是熬了一整天的鸡汤一样,美味得让人舍不得松口。叶迟的眼都有些红了,急切地抓住小龙,小心翼翼地舔着上面渗出的每一丝精华,只恨那里出产太少。
温彻斯特则被这毫无章法的动作弄得失神了一下。原本银龙是很想在床笫之间照顾他的感觉,可是被这小东西又是舔又是摸,哪怕是光明神也要受不了了。龙族又不是喜欢委屈自己的种族,温彻斯特忍无可忍,竟也无师自通地行了围魏救赵的法子,分出手去玩弄他本就在渴求地一张一翕的小口。
后面的刺激远比眼前的食欲更激烈,叶迟整个身体都变得绵软无力,双手因为汗湿滑落,急切地握住那只在自己身下作乱的手:“慢、慢点,别弄得那么……厉害……”
温彻斯特抽出手来,把他那只手按在背后,自己一条腿跪在沙发上,湿滑的雄伟从双臀缝隙间慢慢碾去,上半身压到叶迟身上,在他耳后悄悄说道:“刚才还不算什么,一会儿要做的才厉害呢。”
身下这只吃人的妖精肌肤粉腻,柔滑弹软的双臀已经颤动着试着去夹他,脸上却是羞惭得像处子一样,混出一片既放荡又纯真的奇异魅力。
42
42、探险 ...
之前明明还在为了温彻斯特能离开地下那座墓穴庆祝,怎么庆祝着庆祝着,他就变成了那块用来恭贺银龙脱离苦海的蛋糕,被人一口口地吃进了肚里呢,
叶迟尽力转回头,看着自己的身体被拗成奇怪的形状,而温彻斯特扶着他的腿轻摇身体,深深地刺入了那道柔软而毫无防备的窄门。
刚刚被手指玩弄得合不拢的小口终于被撑满,整个身体都激动得收缩着、品味着银龙美味又充满力量的身体。体内平滑肌一下下蠕动,更紧致严密地包裹住那个能给他强烈又隐秘的欢娱的东西。柔软的沙发像是变成了一片在暴风雨中激荡起伏的海水,而他就随着海浪被抛起又压下,全身都布满了咸腥的液体。
温彻斯特就在他耳边低声说着些什么,声音低沉柔滑,十分动听。叶迟忍不住回身和他接吻,柔若无骨的身体扭曲到极致,也被绞紧到极致。每次进入都像冲破了重重柔软的阻隔,强烈的刺激让银龙也顾不上甜言蜜语,用更强硬更激烈的方式确认着对身下人的占有。
每一次肌肉的撞击都会在室内响起清脆的、带着绵软水声的靡靡之音,叶迟柔滑的双丘被拍得通红。夹在当中的小口隐约可见,颜色却比其他地方更红润柔嫩,闪着诱人的水渍光华,吞吐着在其中出入的银龙。
温彻斯特的动作再重一点,叶迟就紧闭着眼睛,发出一声声细微却深深刻入人心的低吟。他的呼吸声已经变得断断续续,像是不堪这样强烈的索求,眼角也挤出了一片水痕。身体每收缩一下,就受不了似的皱皱眉,红润的嘴唇半张着,连舌尖都伸出来了几分。
银龙在他脸上烙下一片轻吻,动作却没有收敛的打算——每次他抽身的时候都会被这只妖精狠狠夹住,送入的时候更是像被无数小手揉搓拖拉着更进一步。他喜欢看叶迟快到顶端时失神的表情;也喜欢叶迟嘴硬地说着不行,身体却死咬着他不放的样子;所以这些日子一直习惯于尽力探索这个小家伙的极限。
只有逼到叶迟真的不行了,他才会软绵绵地瘫在自己怀里,由着自己清理。这时候就是手指或是舌尖探入他的身体,也不会被那么贪婪地咬住不放。
温彻斯特摸着沙发上一片湿痕,微微一笑,将他的腿拉开了些,更用力地刺激着那块极敏感的平滑肌,再一次唤醒了他的小小熊猫。
叶迟的声音从压抑到放开,完全显示出了熊猫这个种族发音丰富的特殊天份,每一声都化作细小的羽毛,直搔到龙骨髓里。沙发被他们折腾得一塌糊涂之后,温彻斯特干脆抱着他滚到了织着众神神像的长绒地毯上。
银龙自己横躺在智慧女神和生命女神胸前,让那只身上沾满了龙精和汗水、津液的小熊猫坐在他腰间,双腿岔开蹬在火神和光明神身上。叶迟的腰和腿都已经软得快要化掉了,偏偏还要以这样的姿势自己动。他每提纵一次身子,都会因为无力而狠狠坐下,让粗壮的龙茎深深顶开肠壁,像是要把他刺穿一样,在下面发出一声含混湿润的咕哝声。
这简直是太过耻辱了,可是偏偏身体又因为这种感觉格外兴奋,体内像是长了眼睛一样,把他自己是如何被侵入的细细描绘下来,刻入他脑海里。
于是他的腹肌又绷得更紧,整个腹腔一起收缩,直到温彻斯特终于肯把美味浓滑的精气缴上来,一波波打在他贪婪的肠壁上。
叶迟被烫得蜷缩起来,软软地伏在银龙身上,一下下舔着银龙不算厚实的胸膛。
——太瘦了,在山下压了这么多年,怎么也比不上之前那具魔力幻化的身体结实,以后得让他多做点好吃的东西给自己补补。叶迟已经放弃了在异界发扬中国美食的打算,决定遇上新世界的厨子就嫁……就娶了。
这个山洞里有了浴室,就不用像之前那样舔掉身上的污物。温彻斯特用魔法放了一缸热水,直接抱着叶迟跨进水中,从上到下清理他的身体。只是这具身体十分特殊,不管他灌多少精华进去,清理时也只在穴口处残存着极少的一点,简直像是那下面也有一张小嘴,把他弄进去的东西一滴不剩地喝了下去一样。
这样的日子暂时要结束了,可那也不要紧,等找到了神咒卷轴,这个小东西就会和主人分开,完全属于他了。温彻斯特抱着怀里美艳的妖物,舔舐着他身上滚落的水珠,珍惜地体味着这美好得仿佛不会改变的日子。
直到夏季的炎热到达顶锋,然后被更干燥的风秋代替,叶迟在这所学校、这座山里的生活终于到了终点。临行时,银龙特地从库房里翻出一枚水晶坠链给他戴在颈上,殷殷叮嘱:“这条坠链里有个传音魔法,等我打到卷轴回来就会和你联系,你只要告诉我地址,剩下的都有我来做。”
这条项链戴在小熊猫毛绒绒的脖子上还稍有点细,链坠几乎埋在毛里,只能在阳光照到的时候看见一丝反光。叶迟晃了晃比头还宽的脖子,爪尖往外拉了拉链子,再次感觉到减肥是一桩迫在眉睫的大业。
毕业的日子终于到了。
叶迟仍是跟着小主人坐上了拉乌尔家的马车,不过这回没能像从前那样把主人当软垫趴着,反而被独自放在了另一边的座席上。
埃文现在已换上了绣有两道金边的白色法袍,腰间挂着那柄他亲手炼制的宝剑,并配了一个低调检朴的银白色蜥蜴皮镶金剑鞘。他的身体比从前更加结实笔直,神色沉静肃穆、琥珀般的眼睛里闪着明丽的色彩,完全像是一个他理想中的圣骑士。
经过这段日子的折磨,他的心灵也有了新的升华。反正无论叶迟的出现也好、离开也罢,都是主的安排,那么他就顺应这安排,好好照顾他的魔宠,直到分别那天到来为止。
因此埃文现在对待自己圆头圆脑、穿着人类的小衣服的魔宠,已有有了几分苦行者的态度。越是喜欢、越是想挽留,就越是疏离客套,将他当作光明神送到自己身边的使者,而不是从前那样可以随意抱在怀里亲近的宠物。
他的神情比刚发现自己孵出了只没有魔力波动的老鼠时还要冷淡,眼皮微合,长长的睫毛交在一起,挡住了目光中流泄出来的喜爱和不舍。
拉乌尔公爵仍是派了管家亲自迎接埃文——的魔宠,把叶迟直接抱到魔兽园,跟他可爱的萝丝一起玩了一下午。晚餐时叶迟都有点吃不下去饭,总觉着自己嘴里含着几根狗毛,怎么吐也吐不干净。
比他在毛里埋得时间更长的拉乌尔公爵却像没事人一样,板着脸一口接一口地吃炖羊肾。有他沉着脸在上位一坐,满桌的人都有点食不知味,特别是坐在他身边加高座位上的小熊猫,看着盘里血哧呼啦还泛着生腥味的羊肾,实在是一块儿也搁不进嘴里。
公爵还劝了他两句:“这种东西很美味的,对身体也有好处,你怎么不多吃一点?”
叶迟吃了两口充满土腥味和血腥气的配菜蘑菇,目光扫过长桌上的菜盘,发现埃文的品味和自己一样,也跟吃药一样艰难地吃着蘑菇,顿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公爵本人对这道菜还很有好感,吃完一盘还添了两个,用银叉子扒拉着圆溜溜的羊肾,冷淡地叫了埃文一声:“帝国南部的奥尔温行省新发现了一座兽神遗址,当地政务官禀报说那附近发现了类似叛神者格温的人,皇帝陛下命令我们协助教会搜寻。那座遗址里可能有兽神祭司留下的记录和祭祀用品,你尽量都带回帝都,当地会有拉乌尔家的人接应你的。”
格温是怎么成为叛神者的公爵也不知道,可他知道格温早已死去,这趟任务的危险程度为0,只是让埃文去镀个金,回来好有借口授勋而已。他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抚摩着叶迟头顶柔软的短毛,声音居然也有了几分轻快:“我会派几名骑士给你,尽早查清当地状况,带着东西回来。”
埃文毫不留恋地放下刀叉,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公爵鞠了一躬:“我绝不会让您失望的。”
晚饭结束后,埃文就把从学校带回来的行李都收拾了一遍,挑出这趟任务需要带的衣服、武器和随身的生活用品。然后他就抱起叶迟放在桌上,十分郑重地面对面说道:“你给我的那柄剑非常好,我现在已经通过了五级剑士测试,多亏了那柄剑能和我的心灵相通,像身体的一部分那么灵活。所以……”
叶迟不免有点小小的得意,刚要摆摆手以示谦虚,埃文下一句话就跟上了:“所以请你不要急着使用那个人的力量好吗?至少是在我能保护住你的时候……”
埃文自己也觉着矛盾。
当初和堂兄弟们比赛时,他的胜利就多亏了叶迟借用那人的力量,这回公爵派他执行这么困难的任务大抵也是为了叶迟的这份能力。他之前不知道也就算了,现在却是实在无法接受被那个抢走他魔宠的敌人庇护。
他现在的确是很弱,可他的进步也是很快的。若能再给他几年时间,或许他的实力将不逊于那个人,也就不必这样轻易地将本该自己的魔宠拱手让人了。埃文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明亮的浓金色眼睛都黯淡了几分,颓然坐倒在木制靠背椅上。
叶迟也听懂了这话里更深层的含义,凑过去用掌心的肉垫揉了揉他眉心过早出来的皱褶,深沉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埃文已收拾好了两人的行李,更是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骑上公爵府仆人特地准备的骏马,带着七名比他略高一两级的骑士往南方的奥尔温省急驰而去。
那里也正是拉乌尔家几位旁枝族亲的封地所在,在的公爵安排下,又有两名骑士和五六名魔法师加入他们的队伍,其中竟然还有当初曾一起住在公爵府的格兰格。他身边的小红还记着叶迟,一见面就欢喜地张着大嘴直扑过来,长长的舌头从嘴边挂下来,滴着口水过来舔他。
埃文刚抱着叶迟下了马,就被巨狼连带着一起扑到了地上,承受着巨大舌头的洗礼。
这场面也只有一只熊猫习惯,埃文差点就一个反弹魔法放出去,格兰格更是黑着一张脸念诵咒语,直接用契约的力量把炎狼束缚到自己身边。他的魔力也有了些进步,不过人更阴沉了些,倒比住在帝都的那些日子里更像拉乌尔公爵了。
他袖手看着埃文从地上爬起来,不等他站起来就冷淡地自我介绍:“奥尔温魔法公会副会长拉乌尔男爵之子,格兰格·拉乌尔奉命来帮助您。”
格兰格是拉乌尔男爵的近支堂侄,家里领地就在奥尔温省西北部,对他们要找的遗迹十分熟悉。这次行动公爵几乎都是安排拉乌尔家子弟参与,既没有风险又容易建功,也算是皇帝利奥三世给予他们的一种赏赐。
格温死后还背上了叛神的污名,而且整个教会都被这件事拖进泥潭,新来的宗主教若望到下面的主教都没心思横征暴敛。皇帝陛下每次见到各位红衣或白衣主教惨淡的面容都会想到拉乌尔公爵他们的好处,封赏的时候自然也不吝啬,只是要多找些借口,免得引来教会瞩目罢了。
埃文伸出手指和这位堂兄的指尖轻沾了沾,旋即收回来搭在剑柄上,决心探险时再小心几分,不用把对方当成可以依靠的队友。
格兰格和同伴也各自上了马,在前方给帝都来的几人引路。
兽神遗迹就在奥尔温省首府、卡特里那市西北六十余公里外的一片广袤的幽暗密林里。那片森林里并没有什么特殊产出,连魔兽都很少,只有在周围居住的普通农民会在林中砍伐树木和捕猎一些野兽。
但今年夏天雨水极少,打雷时引发了火灾,大片树林被烧成灰烬,林中一片湖泊也因为缺水露出了湖底,正巧因为森林被烧成荒地而显露在世人面前。那片湖底干涸龟裂的土地上便建着一片巨大的神殿似的建筑,最外面有一面廊柱形式的拱门,两侧刻满了各种动物,还用古代魔语刻下了祭祀兽神的大篇祷文。
遗址外还有一片铸满各种动物雕像的广场,当中夹着一条泛着青色光芒的石径,看起来似乎仍有神力在庇护。可是兽神早在四千年前的神战中就已陨落了,他们这趟过来便是要调查这里显示的神力和叛神者格温是否有关系,并尽量把神殿中的东西取出,带给皇帝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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