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祈皱起眉宇,小心翼翼的挤进去,轻轻动了几下,一只手伸过去搂着沈默,另一只手抚1摸着他的肩膀,开始前后律·动。
渐渐的,床上响起了细微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淫·靡的碰撞声,带着整个床一起摇晃起来。
敏·感点被撞到,全身被汗水浸湿的沈默忍不住仰头发出一声略高的呻·吟,腿勾在温祈的肩上,身体被动的来回摩·擦着被单。
将自己全部退出去,温祈看了眼那上面的白色液·体,有部分是面油,其他的是自己前一刻泄·出去的那点精·华,而那个张·合的小嘴此刻维持的形状正不停的吞吐着,让人血脉喷张的诱·人。
粗重的喘息急促了几分,他再次埋进去,撞到最里面,前前后后的进·出,唇吸·嘬他胸口的一个小豆子,吮咂出声。
沈默脸上布满汗水,大腿经过汗水的笼罩,湿漉漉的,他挪动了一下臀·部,在温祈激烈却又不失温柔的爱·抚中颠簸,沉浮。
“快....快一点....”
“好。”
低沉的嗓音沙哑,透着宠溺,温祈隆起的眉宇有汗珠滴下,双臂的肌肉开始用力,更加迅疾的律·动去占有,嘴吸着那颗豆子往外拉扯,离开时,在嘴边拉出一条长长的银线,空气里发出有啪的声响。
节奏越来越快,越来越猛,腰部猛地颤动,温祈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哼,身寸在他体内,汗湿的身体紧紧的抱在一起,在纷乱的喘息中享受快感的余温。
手摸到两人结·合的地方,感受着指腹下被撑·开的柔弱,温祈吻着沈默黏湿的脸颊,“小北,我能不能....”
沈默掀了一下眼帘,在温祈说这句话之前他就已经察觉到在他体内的热物在慢慢恢复,极快的速度硬起来,填满他。
没吭声,只是收紧了一下身体,迎了上去。
眼底的柔情深浓,温祈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不停的亲吻沈默的眼睛,鼻子,嘴巴,一次次往上动了起来。
两人第一次发生实质性关系,做了两次,沈默最后是被温祈抱进卫生间清洗好身体的,他累的浑身无力。
忙到凌晨五点多才重新躺回床上,温祈掐了掐眉心,他在自责今晚的失控,之前给少年清洗时就发现那个地方红肿着。
过了会,温祈开口,温柔的声音哄着自己的爱人,“小北,给你抹点药好不好?”
沈默已经困的不行,连眼睛都睁不开,他蹭了蹭温祈的胸口,睡了。
低头亲了一下少年蹙起的眉头,手慢慢把褶皱抹平,温祈一只手搂着他,另一只手放在脑后,一个人睁着眼,脸上是幸福的表情。
中午那会,两人才从被窝起来,沈默没睡好,太阳穴疼的厉害,两条腿没多少力气,腰酸的厉害,使用过的地方有点痛,在里裤的摩擦下有轻微的不适。
但是身边的温祈几乎是一夜失眠,他的压力跟紧张比沈默要大的多。
简单收拾了行礼,沈默把常看的书放进箱子里,他对接下里的旅程不紧张,已经活了好几辈子的人,几经生死,没有什么是应付不了的。
“111,你在吗?”
许久后,依旧沉静,坐在沙发上,沈默指尖一抖,眼看走到最后了,可那个系统消失的时间越来越长,他真担心自己把所有任务做完,结果就这么消失了,没办法回去。
“小北,怎么了?”
耳边的声音把沈默的思绪拉回啦,他敛了眼底的情绪,冲温祈露出一点笑意,安抚着对方的不安。
两人吃了午饭就动身去机场,外面是阴天,风蚀骨的冷,沈默跟温祈戴的是情侣的围巾,都穿着黑色大衣,走在一起,一个眉眼含着温暖的笑意,挺拔帅气,另一个五官秀气干净,神色淡淡的,不近人情的漠然,截然不同的感觉。
路人会好奇的看两眼,奇怪是兄弟还是朋友。
温祈的老家在G市,驾车的话要十六个小时,所以他每次回家都不会亲自开车,长途太累。
到达机场的时候,在等候厅等了会,沈默手捧着温祈给他买的暖茶,垂着眼帘,尖细的白皙下巴埋在围巾里面,黑框眼镜挡住了脸,并不是很出色的外表,却能让人从人群里一眼就看得到,因为独一无二的气息,与世隔绝的冷漠。
温祈心疼的摸摸他的头发,又揉了揉,把他的衣领拉拢了些。
近三个小时的飞机之后是一个多小时的大巴,沈默脸色发白,胃里翻滚的厉害,几次想吐都给忍住了。
嘴里吃着橘子,跟着温祈站在船头,沈默眯着眼睛望去,石头铺成的道路,自然形成坑坑洼洼的,尽是雨水冲刷留下的斑驳痕迹,一栋栋建筑全是统一的白墙黑瓦,布满些许青苔,大气,儒雅,连着建筑的是一条条深邃的巷子,很美,他的脑中想起那句“小桥流水人家”。
一切都很朴实,恬静,空气里没有城市的浑浊,是个可以悠然生活,宛如水墨般的小镇。
沈默呼出一口白气,“这里保护的真不错。”
“是啊。”温祈点头,回到自己的家乡,有种脚踏实地的感觉。
船靠岸后,岸上早已等候多时的一群人都围了过来,男女老少都有,他们拉着温祈七嘴八舌的问长问短,无非就是工作怎么样,过得好不好之类的。
其中一个黑脸小子兴奋的问,“祈子,你媳妇儿呢?”
温祈把静静站在后面的沈默牵到他的亲人面前,笑着说,“他是路向北,也是我这次带回来的媳妇。”
☆、75·卷九
大年25这天,小镇上的人都在谈论一件事,温家大孙子带回来一个媳妇儿,是个年纪不大的小伙子。
这还不得把温老爷子活活气死。
沈默看着眼前系着围裙,嘴里没完没了叮嘱各种规矩的大妈,他抬手用力揉着太阳穴,脸色很差。
“大妈,天快黑了。”
“瞧我这记性,哎,真是岁数大了不中用了。”大妈从围裙前面的兜里拿出两个煮熟的鸡蛋塞到沈默手里,顺便拿干粗活带出老茧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亲切又热情的说,“小北啊,赶紧把鸡蛋吃了,我下楼做饭去。”
沈默嗯了声,在大妈走后他躺在床上,手里的鸡蛋放到一边,打量着眼前的这间房子,古朴厚重的红木家具,干净的几乎没一点灰尘,白墙上挂着几幅山水画和毛笔字,角落是几盆剑兰和松树,雅致极了。
从他们回来到现在,一整个下午过去了,温祈还没回来,从111那里得到的讯息来看,温老爷子脾性刚直,惩罚分明,错就是错,估计这次的事要付出一些代价才能让老爷子咽下那口气。
本身就很累,在空气里隐约漂浮的松香中,沈默侧卧着慢慢睡去,这一睡就睡了很长时间,等他醒来的时候就见温祈正在整理行李。
坐起身,手伸过去,在碰到温祈背部的时候见他有轻微的一僵,沈默的眉头瞬间就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