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落黑线,“为什么你沉寂了三年,反而更污了?”
系统幽幽地叹了口气,【都是被逼的!】
季落:……
卫淮看着那玉白的手指间还淌着他的津液,亮亮的,透着一股淫靡之气,他抬头,见到的是季落禁欲系般冷漠不悦的脸,内心却突然更兴奋了,想用自己的唾液涂满他全身上下,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属于自己的味道,想想就让人心情澎湃啊!
“卧槽,系统,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为什么感觉他的眼睛好可怕?QAQ~我我我,我请求收回那把钥匙!”季落紧张地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就像被饥肠辘辘的野狼摁在脚底下的小白兔,正瑟瑟发抖着。
系统冷漠脸:【哦,收回!等今天过后,我把这六个人送了出去,等待我们的就是后山被学校封锁,未来十几年里,我们就继续相顾无言吧!】
“次奥啊!十几年!我面对你三年都快受不了,还要十几年,杀了我吧!”
系统微笑脸,【哦,差点忘了告诉你,十几年后,万一跟你任务相关的人死亡了的话,咱么就继续轮回沉默吧!】
“好——好可怕!”季落要哭了,这样可怕的日子还怎么过?他瞅瞅面前面容俊朗的卫淮,突然觉得对方也不是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
清脆的咔嚓声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想起,季落倒退了几步,看着卫淮微笑着推开笼门,高大的身形笼罩住他纤细的身影,无端地让季落感觉多了几分压迫感。
卫淮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纤细的少年,他那巴掌大的小脸细润如脂,粉光若腻,卫淮忍不住伸出手,想触摸那软嫩小脸,哪知道面前的少年却防备似地后退了几步,不小心被那圆台绊倒,重重地摔在了那大片的羽毛上。
柔软的羽毛轻轻飞起,落在他的身上,多了几分半遮半掩的朦胧之感。
少年晕乎乎地看着笼顶,似乎还有些迷糊,突然,他的视线里多出了一张男人的脸,他的目光幽暗隐忍,两只有力的胳膊撑在他头的两侧,肌肉紧绷着,贴着他的大腿,让季落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嗷呜嗷呜嗷呜——怎么办?我现在好激动,好兴奋!系统,咱们来一起撒花花好不好?”
系统:【我特么就是智障,才会一次又一次地被你骗!自己玩去!】
季落委屈脸:“我这不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吗?你不能因为我看上去傻乎乎的,你就欺负我!”
系统:……你哪傻?分明就是我傻!
“你叫什么名字?”卫淮哑着声音,炙热的气息扑在季落的脸上,他发烫的指尖触摸着季落的小脸,在那嫣红的唇瓣上流连忘返。
季落有些怕痒地偏了偏头,却见卫淮突然面无表情地看他,目光深沉如古井波澜不兴,他的手指还停在半空中,“不喜欢我碰你吗?”
季落:???
下一秒,他的眼前一黑,便被卫淮捏住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唇瓣,舌头蹿入他的嘴中,势如破竹地撬开他的牙齿,凶狠而激烈地扫荡着口腔里的每个角落,卷起那软嫩嫩的小香舌追逐玩弄着,等吮吸地够了,便迫切地用舌间逗弄着每颗瓷白的牙齿,饥渴地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吞进肚子里去。
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撕扯着那薄薄的纱衣,待露出那白皙的身子后,更像只饥渴的狼狗扑了上去,在上面印上一个又一个的痕迹,将季落里里外外都涂上自己的气味,看着他雾气氤氲,艳丽灼华的模样,更是兴奋地扣住他纤细的腰肢,将那双修长的大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猛烈而又快速进攻着。
嫣红的嘴中不断地发出甜腻的口申口今声,他被卫淮翻了个身,趴在了那柔软的羽毛上,利刃破开身体,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他刺激地紧抓着底下的羽毛,迷离的脸上潮红一片。
“系统,一言不合就被艹上天的感觉真好!果然是器大活好公狗腰!”
系统:……再见!你开心就好!
第148章 壁中人8
20x7年 6月 28号 天气晴
距离我们被人从后山救出,抬到医院已经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我放佛一直在那个奇妙的幻境中出不来。
我是如此地欣喜,以为自己真的和那个少年融为一体,合二为一了,可是醒来后才发现,这只是个梦,只是个幻境。
怎么会这样?
我难过地夜夜在哭,以为在梦中还能见到那个少年,结果已经半个月了,他却还不曾入我的梦。这一点都不科学,以往三年,我基本上每隔几天便能见到他的,可是现在,已经半个月了,我却连他的一根头发丝都没见到。
为什么会这样?我想不通,也不明白!我甚至在思考,那个少年是不是就是壁画中的男子,因为那次去后山打扰到了他,所以他生气了,才不愿意入我的梦。
现在的我天天看着手机相册中当时拍下的壁画照,来睹物思情。可是没有想到,突然某一天,相册上的照片不见了。没人动过我的手机,但是照片就这么消失了,我痛苦地彻夜难眠,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医院浓重的福尔马林的气味让我觉得不舒服,我一点都不喜欢医院惨白的色调跟令人作呕的气息,可是我爸妈一定要求我呆在这儿治疗,我不忍让他们担心,也就勉强忍下了。医生说我恢复的很好,再观察几天如果没事,就可以出院了。
我当然没事,那个幻境对我来说,是美梦大过于噩梦。
我不知道其他几个人遇到的是什么,尤其是珍珍,凝梦还有赵天华跟洪左,他们的情况似乎非常严重。我好几次都听到隔壁病房传来尖锐而恐惧的歇斯底里的尖叫声。后来的后来,他们几个被移到了其他病房,听照顾我的护士说,他们四个人精神出了极大的问题,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一旦有人靠近他们,就变得癫狂起来,嘴里还念叨着什么:“不要吃我,不要吃我……”
这么看起来,我跟他们遇到的似乎都不一样。我有点担心他们,也曾申请过一次去探望他们。
医生只允许我呆在外面透过窗户看,我瞧见往日光鲜亮丽的陶凝梦佝偻着身子缩在角落,目光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嘴里念念有词,“我没戳自己的眼睛,那不是我的脸,那不是我的脸——”
而另一个房间里,洪左像个疯子一样对着空气嘶吼,红血丝布满了双眼,他全身紧绷着,挥舞着有力的手臂,似乎在跟谁打斗,“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不救我?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四个人中最安静的可能就是珍珍跟她的男朋友赵天华,两个人相拥着坐在床上,嘴里窃窃私语着,我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但是看两人的神色,似乎没有那么不正常。
护士告诉我说,他们两个人呆在一起是最安静的时候,当初把两人分开,他们就像得了狂躁症一样,疯狂地摔东西,自残,直到重新把他们放在了同一个房间,才正常起来。
我有些难过,原来后山这么可怕,把我的室友,我的朋友都变成如今这个鬼样子。我想起了赵天华曾经说过的那个学长,也是变得疯魔后,过了几个月,慢慢地正常了,也继续回学校上课了。我是多么希望,他们也会如此。
可是我却一点都不后悔跟着他们一起去后山,我甚至想着,等什么时候出院了,我还准备去一次。我想再次见到他,我想问问他,为什么说我杀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可惜听后来探病的同学说,学校已经加强了后山的封锁措施,不让学生再进去了。因为他们六个人集体昏迷着出现在学校后门,引发了学生的极大恐慌,再加上四个人的精神失常,使得外面的记者都开始撰写报道,来抹黑学校的名誉,家长也打电话来询问了。校方压力特别大,也再次说明了,如果谁再无视学校的警告进入后山,一旦被学校发现,就勒令退学。
没错,是四个人精神失常,我跟卫淮都好好的,尤其是卫淮,比我还早一步先出院了。
他走的时候,我刚好被医生通知说,可以出去透透风,因为他们觉得我的精神状态较之那四个人好太多了,除了一开始每日都在流泪焦躁,到现在,我已经慢慢缓过神来了。
卫淮出院的那天,天气阴沉沉的,他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衫,带着一黑色墨镜,遮住了脸部,看上去行色匆匆,就连我叫他,他都没有听到。
见他这样,我心里好奇极了,想知道他在后山遇到的是什么,居然比我还镇定。
我不害怕那个幻境,甚至于非常欣喜这样的结果。那卫淮呢?也是如此吗?还会有人同我一样,在潜意识里有这么可怕而又变态的想法吗?
他离开后,我每天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到后来,问同学要了他的号码打了电话给他。
电话那端的他声音有些不耐烦,在我询问他在后山遇到了什么时,他停顿了一下,反问我遇到了什么。
当时我清醒过来后,校方有派人来问我究竟发生了什么,甚至还找了知名的心理医生来给我疏导,我对他们说了谎,说在那里似乎遇到了变态杀人狂,将我肢解了,我很害怕。
校方似乎并没有对此产生疑问,因为陶凝梦他们表现出来的恐惧似乎很能说通。
于是我跟卫淮说,我遇到了一个少年,我没有说那个少年长得跟壁画中长得一样。女人的第六感直觉告诉我,卫淮或许跟我遇到的一样。
果不其然,卫淮在听到我说到遇到少年时,呼吸都加重了不少,他的语气暗藏怒意,“然后呢?然后你们做了什么?”
我很奇怪,他为什么生气,不过,这也恰恰说明了,卫淮他果然也遇到了那个少年,那他们又做了什么?这一瞬间,我的内心无比的嫉妒着,为什么除了我外,卫淮也见到了他,这份殊荣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的吗?
我避而不答他的问题,只是避重就轻地问他,他是不是也遇到了?
卫淮很快就冷静下来了,他沉稳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我的耳中,“所以你打电话来,是想说些什么?”
我顿觉有些棘手,卫淮不愧是每年独占排行榜第一的学霸,“你想不想回去后山,我们合作,怎么样?”
卫淮嗤笑一声,“我为什么要跟你合作?”
我微笑道:“难道你不想见他吗?也不想知道我跟他在幻境中做了什么?”
卫淮似乎很生气,每个字都是从牙齿中挤出来的,带着无尽的冷意,“你说,你们在幻境里做了什么?”
他很在意我跟少年做了什么,同样的,我也很在意,每个人的幻境都不同,为什么我跟他的遇到的会是同一个少年?我对此也非常不开心,便故意道:“你跟他做了什么,我就跟他做了什么。”
话音落下,我听到卫淮呼吸一滞,然后手机便被挂断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显示通话已结束的界面,有些气恼,卫淮到底在搞什么?
可越是这样,我越是不甘心,卫淮到底在幻境中遇到了什么?我抓耳搔腮地想知道,可是接下去打电话给他,都是无人接听。
我挫败极了,既然卫淮不打算跟我合作,那我就一个人行动。说起来,卫淮也算是我的一个劲敌,怎么着,我也不能让他再进到后山。可是,该怎么做呢?
杀了他,三个字悄无声息地闪现在我的大脑中,我的笔一抖,字迹变得模糊又不堪。我却像是鬼迷了心窍一般,将杀了他三个字重新再描绘了一次。
三个黑色字体印入我的瞳孔,我在颤栗,感觉到的却不是害怕,而是兴奋。
这太可怕了,我怎么会变成这样?想到杀人,我怎么能这么淡定?甚至于还很兴奋激动,全身的细胞都在颤栗,都在渴求,都在诉说杀人的快感。
这太不像我了,我明明根本就不喜欢看侦探片,不喜欢看杀人剧,可是,为什么我对这三个字格外的兴奋,兴奋到心中闪过无数中杀他的方法。
这真是太古怪了!
我跑出了病房,飞奔到医院的草坪上,想散散步,好好放松下心情。
可是我的大脑不受我的控制,一直都在思考这件事情。我有些崩溃,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变成这样,明明在此之前,我连杀一只鸡都害怕。
没过几天,我就出院了,学校刚巧也放暑假了,爸妈直接带着我回家了。他们打算让我转学,可是我不同意。长这么大,我第一次绝食抗议,爸妈最先心软了。
我知道自己这样不对,我不该这么威胁我的父母,他们是为了我好,是在担心我,可是我却控制不住,我不想离开学校,我不想离那个少年那么远。
在家里的两个月,我浏览了无数关于我们学校后山的帖子,可是关于那座寺庙的内容少之又少,我失望极了。
即将开学的时候,我接到了珍珍的电话,她恢复的很好,甚至都遗忘了我们去后山发生了什么,遇到了什么。只是依稀记得我们去过,具体的却是忘得一干二净。不止是她,就连凝梦,赵天华跟洪左也是如此。
这真是太奇怪了,怎么会这样?明明我记得所有,他们怎么都忘了?是不是我相册里消失的照片也跟这些事情有关?
对了,还有卫淮,我激动地想打电话问他,可是还是没人接听,我想他可能把我拉入了黑名单。
还有几天就要去学校了,我准备到时候去教室堵他,问问看,他究竟记不记得。
这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白欣
第149章 壁中人9
白欣提着行礼,心情激动地回到宿舍时,苏初珍正坐在位置上跟赵天华煲电话粥,而陶凝梦则吹着风在涂粉色的指甲油,她们两都是前两天到校的,所以东西都收拾好了,休闲的很。
苏初珍挂了电话,开心地冲白欣挥挥手,“欣欣,你来了,这个假期过得怎么样?感觉你又白了好多!我都快晒成狗了!”
白欣抿唇一笑,“有吗?大概是因为我都没出去的原因。”
陶凝梦吹吹手上未干的指甲油,插了一句道:“出去多涂点防晒霜,你看我,去了海边一趟,还是白白嫩嫩的。”
苏初珍嫌弃地看了眼她的手,切了一声,懒得回应。
白欣默默地去收拾行礼,铺好床后,她坐到床边,若有所思地打量着屋子里的两人,看上去似乎真的什么后遗症都没有了。
她拧了拧手,从枕头旁拿了把书,随意地翻看,然后状似无意地开头道:“看来你们假期都过得挺开心啊!对了,你们还记得我们放假前去了后山一趟吗?当时珍珍的男朋友说是去探险的。”
苏初珍撕开一包薯片,正咔嚓咔嚓地在吃,听到白欣这么一问,想了想道:“好像是有,不过,欣欣,上次打电话的时候,你不是问过了吗?怎么今天还问?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陶凝梦涂完手指,正在等待指甲油晾干,看到苏初珍在吃薯片,张大嘴道:“珍珍,给我一片!”
苏初珍拿了一片,万分嫌弃地塞进她嘴里,然后道:“陶凝梦你还记得什么不?就那后山?”
陶凝梦一边咬着 薯片,一边皱眉努力回忆,“是有这么个事情,后来不是说,还吓得我们住院好久了吗?珍珍,你忘了?”
“我没忘啊,住院那么久回到家,我爸妈都快把我当成国宝爱护起来了,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出啥事了。说起来,我只知道当时我们几个作死的去了后山,然后好像被什么东西吓到精神失常住了院,但是具体怎么回事,我是一点都不清楚。你们两记得吗?对了,欣欣,我记得你比我们还早出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