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虽然骆翊照顾他比较多,也比他更像哥,但是这辈分可是实打实的,大一天,大一小时都是哥!
更何况他还比骆翊大了不知道多少。
可骆翊从前待他真的好,以往骆臣装模作样要教训他,都是骆翊出来挡的,纠结了一小会,骆阳勉为其难说了句,“那行吧,就让你抱我一下,就一下。”
“好,就一下。”
骆阳不情不愿朝着骆翊伸出手,骆翊确实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惹得骆阳动肝火,“干什么呢臭小子,还不来接住你哥哥!”
骆翊忙把他抱了过来,双手不知道该放哪里。
小小软软的身体还带着奶香的味道,骆翊不知所措,心内却是砰砰直跳。
这么可爱的这么软萌的小家伙,心底这么善良的小孩子,当初怎么就狠得下心来呢?
骆翊紧紧抱着他,雪白的小尾巴偶尔扫到他手背上,轻轻地,痒痒的。
骆阳见他视线在自己尾巴上,得意洋洋说:“呐,弟弟,这是我的尾巴,刚长出来的,好看么?”
骆翊声音有些低,“嗯,好看。”
“我之前看到一只小狐狸,是九条尾巴的,可好看了,弟弟,你说,我能不能也长出九条尾巴呀。”
骆翊面容一僵,下意识看向了骆臣,骆臣面容严肃,带不容置疑的威严,朝他摇了摇头。
骆阳抓着自己尾巴放鼻子上乱嗅,“弟弟,你说一条尾巴好看还是九条尾巴好看。”
“只要是你的,都好看。”
骆阳咧嘴笑得小缺牙都出来了,不小心看到了骆臣一张没什么表情的脸,又趴在骆翊肩头,自以为没人听见的低声道:“弟弟,你给我想个办法,哥哥非得让我离开这,可是我不想走。”
容与一直在一侧坐着,垂着双眼,没想过搭理任何人,听了这话,起身,又将骆阳给抱了过去,“时间不早了,我先带他回去了。”
“等等等等!”骆阳抓着骆翊的衣袖,“容哥哥,我还没抱够呢,不要走!”
容与轻轻蹦他脑门一下,“刚才不是还说就抱一下?出尔反尔的小混蛋,咱们该走了。”
说完,以强硬的姿态将骆阳抱在怀里,冷冷扫视骆臣以及骆翊两人之后,转身走出房门。
骆阳在外大喊,“哥哥,弟弟,你们说好的明天一定要来看我的啊。”
声音隐隐透着些泣音。
骆翊站在原地望着骆阳离开的方向良久,双拳紧握,抿嘴冷声道:“已经算出来了,后天是祭天的日子。”
骆臣出神良久,这才疲惫的点头。
*
容与抱着骆阳,跟着那名带他们进来的人的身后往外走。
骆阳趴在他肩头,视线一直稳稳落在骆臣的那个方向,直到拐了弯进了小花园,这才侧脸看容与,抿紧了双唇,怯生生问了句,“容哥哥,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
干净利落的两个字一听就是生气了。
骆阳自觉刚才自己不该大吵大闹,心里忐忑,“对不起,我没遵守我的承诺,你得体谅我,不能怪我。”
容与被他这话给逗笑了,捏着他小脸,“什么叫我还得体谅你?”
一听这语气,骆阳就知道容与已经不生气了,胆子反而大了些,“那是因为,我很久没见着哥哥,太兴奋了!一时就忘了之前自己说的话,你就不能大度点,体谅我,原谅我吗?”
“体谅你,原谅你,可以,你把你之前是怎么向我保证的,重复一次。”
骆阳叹了口气,一副伤脑筋怕了你的模样,“我会乖乖的听容哥哥的话,不乱说话不乱跑。”
“做到了吗?”
骆阳摇头。
“既然没做到,是不是就要受到惩罚?”
骆阳想了一会,极为艰难的点头。
“那容哥哥就罚你把这句话一直说到咱们到家为止。”
骆阳眉心一凝,下意识就反驳,“不要!”说完看了眼前面带路的人,又低低说了句,“好丢脸的。”
“刚才是谁在屋子里大喊大叫,都快哭出来了?”
骆阳又偷偷看了一眼容与,试着和他打商量,“我可不可以,就说十次,不五次,等等就、就三次。”
前面带路的少年没憋出笑出声来,而后又整理了脸上表情,恭敬将容与送出了门。
跨出侧门,容与轻轻戳了他脑门,“你看你,被人家笑话了吧,自己做错了事还敢讨价还价,不说十遍,那就一直说到回家,自己选一个。”
骆阳苦着一张脸,掰着胖乎乎的手指,软软糯糯的声音一字一句回荡在容与耳边。
“我会乖乖的听容哥哥的话,不乱说话不乱跑……”
作者有话要说: 哇呜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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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时代》by小鱼叉
八、九十年代,是香江最辉煌的巅峰时代。
那时候一个小小的香江GDP总量,相当于整个华夏大陆的20%
那时候深市还是个小渔村,那时候以后的亚洲首富还只是初露头角,船王包家、沙王霍家,二十年后被称作传奇的那一代还“风华正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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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二十六条尾巴
骆阳趴在容与肩头,看着那宏伟的宫殿越来越远,直到最后什么也看不见。
“容哥哥,这才一小会,我就开始想哥哥了。”
容与摸着他小脑袋,什么也没说。
“哥哥说明天会来看我的,他会来的吧。”
“会的,他不是答应你了吗?”
骆阳点点头,似乎在说服自己,“是的,哥哥答应我的事情,从来就没有失言过。”
“所以你乖乖的。”
骆阳点点头,双手环住容与颈脖,极为依赖歪头靠在他肩膀上,一颠一颠的,颠得骆阳闭眼只想睡觉。
“现在我见着哥哥了,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那个九尾小狐狸呢?”
呢喃在容与耳边回荡,看着已经熟睡了的骆阳的侧脸,手下不由自主的环紧了。
一条雪白的小尾巴无力的耷拉在身后,容与目光深邃,无声叹了口气。
窗外白雪皑皑,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雪,屋外冰冷刺骨,屋内却是温暖舒适。
骆阳在暖和的床上睡得正香,自从到这之后,他似乎就不曾真正睡熟过,总是容易被噩梦惊醒。
那个噩梦断断续续,但唯一不变的是这房子,这个悬崖,以及房子旁那高大的古树。
屋外风吹得很凶,仿佛还能听到那鬼哭狼嚎似的声音,骆阳似梦似醒间好像听到了一个细微的声音。
那声音很小,死死压抑着的泣音。
骆阳登时醒了,起床,茫然看向四周,不太明亮的房间一角里,他似乎看到了个小小的身影,正蜷缩在墙角。
“你是谁……”
这儿除了他和容与之外,他便再也没见过其他的人了,突然冒出一个廋弱的小孩,太离奇了。
那蜷缩在墙角的孩子没有说话,听到骆阳的声音,甚至还望墙角缩了缩。
骆阳从他这个角度可以看到那孩子身上衣不遮体,破破烂烂,即使这房间内温暖如春,依旧是忍不住的瑟瑟发抖。
骆阳拿着自己厚厚的外袍下床,想给那人披上,可一当骆阳靠近,那孩子却惊恐的往内缩,恨不得将自己缩进墙角。
“你……你别害怕,我只是给你穿衣服而已,你冷不冷啊。”
那小孩只是慌张的摇头,并不说话。
离得近了,骆阳这才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空中,眉心紧皱,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小孩身上竟然有无数细小的伤痕,手腕上被一条白色棉布包扎着,大块鲜艳的痕迹很是刺眼。
骆阳心都揪到了一起,连忙将自己手上的袍子给那小孩盖上了。
可那小孩不领情,还要把他的衣服给扔了。
骆阳连忙道:“你别扔啊,只是一件衣服而已,我看你冷,所以才给你盖上的,你……我就想让你暖和一点,你要是冷,还可以上床睡一觉,我床上很暖和的。”
那孩子仍然不说话。
骆阳急了,“你……你身上受伤了,要不你起来,我给你看看好吗?或者,我可以让容哥哥来帮你治伤。”
听了这话,那小孩似乎终于有所动容,“容、哥哥?”
似乎已经是很久没怎么说话了,声音极小,有些嘶哑,还有些怯意。
“是啊,他是我哥哥,对我可好了,你的家人呢?你父母呢?你有哥哥吗?”
缩在墙角的孩子似乎颤抖了一下,低声嘶哑,“有,我有。”
“那你家人在哪,你告诉我,我帮你去找他们好不好?你看起来伤的好重啊,他们一定会伤心死的。”
听到这话,那孩子双手抱肩,背对着骆阳,没有说话。
“是真的,像我之前,我手割破了,哥哥都心疼得要死,你看你身上这么伤疤,你家人得多心疼啊。”
“他们不会心疼我的。”
“为什么?”
男孩摇头,“不知道,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明明一直都很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