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两声轻响,使得秦卿气息不稳地看着陆漠寒。
“我并未撒谎,你”秦卿还未说完,便感觉到陆漠寒继续朝他施压。
秦卿的胸膛因呼吸气促而上下起伏,他靠在床栏边背部抵住空花,发丝顺着脸颊垂下,眸色湿软地看着陆漠寒。
“那你告诉我,我好在哪里,他的不好又在何处?”陆漠寒抱着秦卿的腰,一边直视着秦卿,一边改拍为捏的触碰秦卿的腿。
陆漠寒的背上线条完美,纵情后的汗水沿着皮肤往下滴落。
秦卿感觉到陆漠寒时不时的突然来一下,让他忍不住朝着近在咫尺的陆漠寒摇头,示意不要突如其来顶玩。
陆漠寒凑近秦卿,替秦卿滋润略微干涩的嘴唇:“可是我的好在于我是本尊,他不好在于不是我本尊?”
其实也算是如此。
至少陆漠寒是自己,而慕鸿歌则是戴着陆漠寒的脸与他做亲密之事,再加上在山洞那夜慕鸿歌弄得他很疼
似乎是在惩罚他一般。
虽然那夜他没有说话,任慕鸿歌尽兴,可慕鸿歌那夜的所作所为,便似要他讨厌陆漠寒一般,前所未有的粗鲁。
不顾他几次的后退,横冲直撞的“欺凌”他,也不顾他几次地推挪,直接将他的双手反锁在身后。
至少陆漠寒这些日子,没有让他感觉疼,只让他感觉到难忍的烫。
那强烈的磨蹭升热的感觉,让秦卿浑身都是汗水,现下亦非炎夏,却带给秦卿酷暑般难当的热。
“嗯。”对面陆漠寒的询问,秦卿也并未多嘴,只是简单的响应。
秦卿动了动身,侧身坐在陆漠寒的腿上,双手依旧放在陆漠寒汗水湿润的肩头
他沉静地看了陆漠寒半晌,才开口缓慢地问道
“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娃?”秦卿轻低的嗓音里,带着一点强烈感觉后的疲倦。
陆漠寒揽着他的腰,眸色沉定地看他:“为何突然提起此事?”他察觉到这两日,秦卿很是奇怪,总问他诸如此类的问题。
“无事,我只想是知晓,往后若是你有了孩子,你希望自己的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秦卿不看陆漠寒的低语,一边拉过床榻上的被子盖在身上。
床榻上,被褥凌乱的散落着,陆漠寒轻缓地推玩着秦卿残留着汗水的腿,眸色冷淡地摇摇头,表示不想要孩子。
“若是你自己的孩子,你也不喜欢?”秦卿不着痕迹地捏了一下陆漠寒的肩头,强调般且保持平和的询问陆漠寒。
陆漠寒皱起了眉头,捏过秦卿的脸颊,手指轻点了几下秦卿的嘴唇:“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这两日奇怪得很,我是否喜欢孩子与你有何关系?”
“我随口问问,你不想说也罢了。”秦卿拉开了陆漠寒的手,识趣的不再多问。
可是,陆漠寒直接将想要起身的秦卿抱稳,把秦卿反压在床榻上,明确而肯定的告诉了秦卿,让秦卿从今以后别再他面前提起关于生孩子之事。
“你别再告诉我说,你能生孩子,你这话临时骗骗我尚可,也算是为床北之间增添几分乐趣。”陆漠寒语气清漠,眸色冷然,指尖微凉地抚玩着秦卿的下巴。
秦卿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俊美男子:“若我说,我真的”真的能生孩子
他还未说完,嘴巴便被陆漠寒从容地捂住,陆漠寒似乎不想听他“撒谎”,连眸色也冷了几分。
“我还未成亲,不会让别人给我生孩子。”陆漠寒果断断了秦卿再想问下去的念头,一语便表明了所有态度。
秦卿不动了,心中却是不知如何是好。
在山洞的时候,他向假的陆漠寒倒出添喜的身世,他说的都是真话,他的确是可以生孩子。
只是他没有告诉假的陆漠寒,他一直没有怀上陆漠寒的孩子,是因他每次接完客之后,都会认真的清洗,以及喝一些女人防止受孕的东西。
这些事,都是他难以启齿的秘密,他不能说喝过那些东西,若是被客人知晓,事情反之会更加的严重。
所以当时,他才说,不知为何没怀上孩子。
这也成为别人不相信他的理由
男人本是很难受孕,他在知晓自己能怀孕之后,出来接客自然会小心,若是怀上了那便麻烦了。
当然在生完添喜之后,他也不知晓自己究竟还能不能再怀孕,为保万全他还是都清理得很干净,还配上药物。
可是,这十多日他与陆漠寒独处,陆漠寒都是直接将那些东西尽数都留给他,还压满他,不让他乱动。
这阵子,他在陆府也未喝过任何药物,这让他心中难免有顾虑。
他以为陆漠寒想要孩子
可事实上好像不是,陆漠寒不但不喜欢孩子,似乎还很厌恶生小孩的事。
秦卿回过神来,便感觉到陆漠寒捏过他的腿,将他的腿打开。
陆漠寒低下身,背部线条完美,他的手指抚着秦卿后腰下那淤青渐散的地方
秦卿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垂着眼看向陆漠寒:“我有话想对你说。”
陆漠寒抬起头,不慌不忙地压稳了秦卿,气息也顺势来到秦卿的唇边:“不要再说跟孩子有关的事,我不喜欢小孩子,即便是要生孩子,也应是由陆府未来的女主人来生。”
秦卿全身一震,轻缓的“嗯”应了一声,便缓慢地闭上了双眼,回避了陆漠寒的视线。
陆府未来的女主人
女人
是女人,而不是男人
秦卿反复的回想着陆漠寒的话,知晓自己不该再继续说下去了,若是再说便会惹人厌了。
“你有何事要对我说?”陆漠寒一只手抓紧了秦卿的腿,一只手抓紧了秦卿侧脸旁的被褥,近距离地看秦卿。
秦卿的身上还残留着汗水,他微侧着头,睁开眼便感觉到陆漠寒气息再度低头凑近,那温热的气息似要将他吞没一般强烈。
“若是有人不小心怀上了你的孩子,你会要”秦卿说到此处便察觉到陆漠寒眸色变得森冷了几分,他沉默了半晌,才补充道:“你会要那个孩子吗?”
陆漠寒向来不喜欢假设性的问题,更不喜欢秦卿如此问来问去,所以他并未即刻回答秦卿,而不不满的将床帐拉下,随即便看到床帘凌乱震动。
秦卿的手露在纱帘外,捏紧了床榻的边缘,但很快,陆漠寒便伸出了手,捏住了秦卿的手腕,将秦卿的手拉回了纱帐内。
待纱帘再度拉开的时候
只见,秦卿半侧着身被陆漠寒骑压在身下,而陆漠寒则是靠在秦卿身上休息,眸色冷然的用指尖玩抚着手臂上的汗水
秦卿尝试着动身,想起身,可却被陆漠寒给摁紧了腿,只能上半身正对着陆漠寒,腰下还是只能扭侧着。
陆漠寒汗水湿润了秦卿的皮肤,背上更是布满了汗水,两人身下紧裹着被子缠得异常的紧,那金色的锦缎被褥与金纱幔帐在床榻间金流交错。
刚才秦卿本是不想再问,可陆漠寒问到了他的嘴边,他便问了出口。
只是从刚才到现下陆漠寒的一直都未回答他。
然而,他已知晓了答案,也不会再问了。
“不会有人会怀上我的孩子,我又没给谁留过这种机会。”陆漠寒压在秦卿的身上,双手抓紧秦卿头侧的被褥,嘴里呼出的气息将秦卿全然笼罩。
秦卿感觉到陆漠寒下巴的汗水,滴落在他的下巴,那似滴蜡般的触感,使得他的喘息声渐涨。
陆漠寒听到秦卿压抑的气息声后,便静静地顺势欣赏着秦卿脸颊、颈间、锁骨上的细汗,更低下头那气息在秦卿颈间徘徊。
凌乱的床榻间只风紧裹着两人腰间的锦质被褥,此刻轻缓而柔慢地揉动。
秦卿的呼吸也随之起伏,他的双手缓慢地搂上了陆漠寒的布满汗水的腰侧,燥热的汗水顺着他的颈间滑落
陆漠寒眸色淡然地盯着秦卿身上的汗珠,并抓紧了秦卿头侧的被褥,将秦卿锁死在身下,一边面色不改地抽空回视着秦卿,一边似有似无地开始挺揉腰部
那朦胧虚掩的纱帐间,紧裹在两人腰间的金色被褥,轻缓地动了片刻后,便开始了似蜜蜂震翼般的猛烈抖动
两日之后。
秦卿回到花楼已是入夜,陆漠寒亲自以陆家少爷的身份,将他送回了花楼。
恢复了本来装扮的陆漠寒,神风俊逸间倍显贵气雍容,秦卿青衣跟随陆漠寒身边,虽是显得更为清素,可也不失体统。
他身上的衣衫也是陆漠寒送的,是在城中的铺子里定做的,定做了十多日今日才送抵陆府,虽素美可也华丽大气。
秦卿知晓陆漠寒有事要办,也没留陆漠寒在此地,陆漠寒在临走前,还提醒了苏姑姑几句,让苏姑姑好好照顾秦卿。
陆漠寒给了秦卿一盒金饰,再单独给了苏姑姑一部分银两才离开,而秦卿也才知晓,陆漠寒带他离开山洞那日,便通知了苏姑姑,告诉苏姑姑他们在一起。
苏姑姑只知晓是陆漠寒将秦卿从马贼那里救出,其他事一概不知。
秦卿也从苏姑姑口中得知,这些日子他不在花楼时,那位眼盲的“教书先生”没有再来教过添喜
第129章
此事秦卿并不觉得奇怪,也并未感觉到不妥。
他没有询问苏姑姑关于楼雁青的事,可苏姑姑却在当夜,略显为难的告诉他,也许往后楼雁青不会再找他了。
“最近来了一个新的小倌,是关外的异族面孔,楼公子对那小倌挺中间的。”苏姑姑坐在室内饮茶,将最近的情况告知了秦卿。
“他不是,不喜欢男子吗?”秦卿止住了倒茶的动作,放下了茶壶,不解地看向苏姑姑。
“那小倌媚得很,比咱们楼里四大花魁生得还漂亮,加上那小侬初次见楼雁青时,便往楼公子怀里扑,楼公子哪能不动心啊,最妙的是楼公子竟然还不怒反笑。”苏姑姑眉开眼笑的谈论新来的小倌,并且表明了要将那位小倌捧成新的名魁。
秦卿不知言语般地喝了一口茶,那滚烫的茶水烫得舌尖都微微略有麻木,但秦卿还是面色平和地看着苏姑姑。
“苏姑姑说得是,既然苏姑姑觉得我不再适合伺候楼公子,那我往后便不再伺候楼公子既是。”秦卿低声地说罢,便看到不远处添喜闷闷不乐地站在墙角,手指还扣着墙壁,似不高兴。
苏姑姑走后,秦卿才将添喜抱上楼。
添喜抱着秦卿不肯放手。
“阿爹,这阵子你未在添喜身边,添喜好想你。”添喜双手抱着秦卿的脖子,额头贴着秦卿的脸颊,嘴巴嘟嘟可爱。
秦卿将添喜抱回了厢房,安慰了几句,便将楼雁青往后不会再来之事告诉了添喜,好让添喜心里有一个准备。
“不过也许再过不久,你义父便会过来了。”秦卿将莫言之往后也许会来之事,也告知了添喜,添喜听完后便眉开眼笑地拍起手来。
秦卿这次有惊无险的回来之后在屋里休息了十多日,他这阵子一直都未接客,也无客人来找他。
在他与陆漠寒在一起的那段时间,外面发生了许多事情,那些“马贼”被将军府的人一举拿下,连马贼头头都被抓住,已在昨日全部斩首。
想必这些人,都是将军府的人找来的死囚做替死鬼,如此一来也算是给了“马贼”台阶下,而且那些马贼在给楼雁青造成了巨额损失之后,便一夜之间既消失了。
楼雁青那边这次算是损失巨大。
不过楼雁青不知从何处又弄了一些玉器来,才算是平息了这次的风波,可现下外面的人都说,楼府撑不了多久了。
因为这是西域高僧指出的真言,这些对楼雁青不利的传言,导致楼雁青与关外的人生意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