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家容容的智能无限接近于人,不对,和人没有区别,还更聪明。
或者,……某方面不行?
噗。
喻言成功把自己逗笑,赶紧制住延伸的思维,再继续往下想,脑海里的画面就该往不可描述方面跑了。
算了算了,纠结了下,喻言决定当作没看见,继续戳键盘:“你想要我给你生个什么样的崽崽,女崽崽还是男崽崽?”
容词神态已经恢复平静:“都喜欢。”
喻言特别想哪天来个系统提示:【姻缘子容词害羞了。】
可惜玩了半年,无论喻言怎么撩,从来没收到过这样的提示,十分遗憾。
喻言:“我觉得女崽崽好,都说女儿长的像爹,生个女儿,和你长的像,那得多漂亮啊,你说是不是。”
容词轻轻点头:“长的像你更好。”
喻言继续逗他:“你觉得我好看吗?”
容词答非所问:“你回来时可有遇到什么奇特之事?”问的很有技巧。
喻言很喜欢把自己每天遇到的开心事分享给容词,是以容词这么问,他完全没多想:“好像没什么,不过我出医院的时候遇到一只从天而降的鸟,死皮赖脸的要跟着我……”
等等,鸟呢!
喻言猛的想起他带回来的那只鸟。
抬头往桌子上看,空空如也。
哪去了?
喻言可不想才带回来就让对方翘辫子,直起身准备找鸟,结果刚一动作,一团小红啾从头顶滚了下来。
喻言:???
他和小红啾大眼瞪小眼,片刻后,伸手摸向头顶,头发中间凹下一团。
所以——这只鸟一直蹲在他头顶来着= =
“你什么时候飞上来的?”他注意力一直在游戏上,居然完全没有察觉。
小红啾歪着头看着他,无辜的啾了声。
喻言:“……”
小红啾:“……”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可爱已送到,请查收,啾咪~
第7章
喻言一手托着小红啾,一手戳键盘:“容容,我先处理下这只鸟。”
“好。”容词扫了下袖袍,眼中似有些紧张,喻言自然看不到他的神态。
小红啾趴在喻言掌心,亲昵的用毛绒绒的头蹭他,蹭的喻言掌心酥酥麻麻的。
见小红啾这么粘他,喻言终究狠不下心肠,伸出一根手指在小红啾头顶轻抚:“行吧,我就好好养你一场。”
喻言在房间里找了一圈,最后发现柜台上有个小礼盒,是酒店送给VIP客人的礼物。
他拆开盒子,随手将里面的东西放在柜子上,又把老姚带来的衣服袋子翻了个遍,从里面找出一条干净手帕,将手帕叠了几层垫在盒子里。
“今晚你就暂时睡这里。”喻言把小红啾放进去,又摸了下自己的头发,“以后没经过我同意不准爬我头!”
鸟类都是直肠子,要是这小东西在他头上……喻言脸上露出嫌弃。
小红啾看在眼里,默默的动了下小翅膀,蜷缩在一起。
再次感觉到喻言嫌弃的容词:“……”
他拉着女版喻言坐在床上,习惯了喻言对他的温柔,一时感觉喻言嫌弃他,心情有些五味杂陈。
他被困在这个空间出不去,现在有一缕意识在小红啾体内,平时喻言不在的时候,他可以借助小红啾陪着喻言。
所以,一定不能让喻言嫌弃小红啾。
问题是,该如何才能不让喻言嫌弃呢。
他想起刚初遇喻言时的画面,那时他不知为何出现在这个空间,不知自己是谁,被这个空间的规则束缚。
喻言的出现,给了他了解这个空间的机会,让他知道自己叫容词,名字是喻言取的。
很长一段时间,他并不信任喻言,甚至有段时间动过杀意,认为因为喻言的存在,才导致他被禁锢在这个空间,只要杀了喻言,他就能离开。
但在他的试探下,他知晓喻言对这一切都不知情,于他来说,自己仅仅是“游戏”,是喻言所在世界的一种消遣方式,怪不了他。
“容容,这只鸟是红色的,你说我给它取个什么名?”正想着,容词听到喻言说话,只得暂时收敛心神。
“你想不想知道这只鸟长什么样?”也不等容词回答,喻言迅速给小红啾照了张,发给容词。
容并微微一笑:“既是你收养,自然由你来取名。”
喻言:“那就叫小红吧。”
他当初为了给容词取名,又是查字典又是上网搜索,琢磨好久才下决定。鸟又不是宝贝老公,自然不用太费心。
容词:“……”
小红啾:“……”
喻言一连打了好几个呵欠,容词看不到,小红啾却能看到,透过小红啾,容词便能感知到,他道:“时辰不早了,你该去歇息了。”
喻言眼皮子已经在打架了,不再坚持:“晚安。”
“晚安。”
退出游戏的喻言把手机往旁边一扔,关灯拱进被子,只需几秒,意识便陷入沉睡。
小红啾一直老老实实待在小盒子里,盒子被喻言放在枕头边,确认喻言呼吸变得均匀绵长后,小红啾才轻轻从盒子里飞出,歪歪扭扭的踩着枕头走到喻言头边。
它看着喻言的头顶,想起喻言不准爬头的警告,只得转向喻言衣领,顺着喻言的衣领拱进去,安安静静的埋在喻言颈边。
喻言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红色的房间,四周贴满喜字,燃着喜烛,头顶很重,伸手一摸,才明白自己头顶戴着凤冠。
低头再看,身上穿着华丽精美的喜服。
喻言:“……”
什么情况,他居然成了个新娘子!
还没等喻言想清楚,门吱牙一声,他警惕的看过去,便见一个人走进来——是新郎。
喻言想看清新郎长什么样,然而新郎面前似乎笼罩了一层雾,无论他怎么看都看不清,只能看到长发披肩,像墨一般。
长的应该不差。喻言心想。
喻言坐着不动,也没出声,想听听新郎会说什么,然而新郎什么也没说,替喻言摘掉凤冠,摘完就要动手脱衣。
“等等……”喻言赶紧抓住对方的手,就算要洞房也太快了点吧,话还没说完,对方的唇压了下来,喻言一口气上不来,瞪大眼睛。
下一秒,整个人腾空落在床上,新郎压了上来。
喻言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艰难出声:“你、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
“叫我相公。”新郎的声音清悦动听,听的喻言一阵恍惚,下意识抓住新郎滑下来的墨发。
声音这么好听,发丝这般柔顺,新郎定然是个美人!
接下来喻言的思绪陷入波涛汹涌之间,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
……
埋在喻言脖颈处的小红啾忽然醒来,抬头时喙在喻言脖子处滑过,闭着眼睛的喻言猛的坐起来。
眼中迷茫一闪而过,紧接着整个人像被雷击一般,脸唰的变得通红。
靠!
他居然做了一晚上的春梦。
跨.下传来的触感昭示着发生了什么,喻言翻身下床,几步蹿进浴室。
小红啾不察他的动作,落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才晕头转向的站起,扇着小翅膀飞到浴室门口,来回不安的走动。
喻言把自己处理干净,将换下来的内裤团吧团吧扔进垃圾桶。
他以前不是没做过春梦,这次的细节虽然已经回想不起,但那感觉太真实了。仔细回想喜房的摆设,分明与游戏中成亲时的喜房一模一样。
所以,这是日所有思,夜有所梦???
喻言抹了把脸,难道这个梦是在提醒他,应该找个真正的男朋友?
毕竟游戏里的宝贝老公再好,也不是真的啊。
拉开门,喻言一脚踏出去,幸好听到一声啾,赶紧把脚挪开,瞪着差一点就在他脚下成为小扁啾的小红啾,吓的不轻,训道:“没事瞎跑什么!”
捞起小红啾把它扔回窝,一看时间,快十一点了。
喻言:“……”
他按了客房服务,服务员送来早午餐,还带来好几种鸟食以及一个鸟笼。
喻言把几种鸟食都倒了些出来,让小红啾自己选。等小红啾选好后,喻言便把鸟食放进笼子,准备把小红啾塞进去。
没成功——小红啾两只小爪爪死死扒着笼子门,用小翅膀别着门,眼巴巴的看着他,抵死不从。
喻言:“……”
喻言只得放开它,再拉下去,估计得把小红啾扯伤:“行吧,不进去就不进去,但你记住,不准随地大小便,解决个人卫生上洗手间。”
也不管小红啾能不能听懂,捧着小红啾去洗手间,指着马桶一通说教。
小红啾:“……”
做完这一切,喻言不再管它。
曲沉半小时前发来一条微信,问他醒没,喻言举起手机将桌上的菜拍下发过去。
曲沉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