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弼之将他双腿打到最大扛上肩头,胯前那一团重物气势凶赫地嵌进他的臀缝里。
他俯身盯着陈星,像一头被惹恼的狮子,“为什么绑你?为什么脱你裤子?你就没明白是不是?我告诉你,强`奸你对我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但是我从不强迫别人!”
陈星惊惧地看着他,曾经恐怖的画面如潮水般一层层地袭来,瞬间将他吞没。他感觉自己心里有团火,烧得他头脑发昏,又觉得自己被丢进冰窟里,冻得他骨头都发凉。
“你刚才问我是不是因为你长得像女生?好,我来回答你,不是。我就是喜欢男人,就喜欢干你这样长相漂亮的男人。”
蒋弼之松开他一条腿,转而去摸他的阴`茎,“你一口一个强`奸挂在嘴边,看来是忘了那天你是怎么求我干你、求我给你钱的!我这就帮你回忆起来!”他在陈星耷拉的器官上粗暴地撸动两下,年轻的身体被快感控制,那小东西身不由己地立了起来。
蒋弼之换了更技巧、更温柔的手法,“你那天先是自己挺着,求我摸你这儿,求我让你舒服。”
陈星的弱点被他掌控着,连挣扎都忘了。他的眼神渐渐开始迷离,小口小口地喘气,脸颊上泛起明显的红晕,同那天晚上像极了。
“然后我问你一万怎么样,你不理。我说两万,你就开心了,自己从浴缸里爬出来求我干你。我中间要走,是你自己用腿缠住我,求我继续插`你!”
陈星面上现出痛苦的神情,虚弱地呼喊:“那是我喝醉了!醉话不能当真!”
“醉话最能当真,酒后才吐真言!你是直男对吗?你觉得有多少直男在喝醉以后愿意为了两万块被别的男人艹?当然了,一般人也不会穿上裙子玩儿仙人跳。所以说这跟喝醉没关系,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这都是你自己选的!没有人逼你!”
陈星彻底被他击垮了,眼里蓄满了泪水,脸颊也因为情绪激动而越发潮红。
蒋弼之说的每一个字都扎进他的心里。因为他自己其实也是这样认为的,而且他都记得。
蒋弼之手上极富技巧,陈星的性`器被他揉`捏地通红发烫,却射不出来。身心双层煎熬让他微微拱起身子,脸埋进座椅里,将下面的高档皮质洇出一片深色。
“跟那次一样。那次你也是自己射不出来,得要我进到你这里去——”他的手指就着从陈星前面沾到的体液,摸向臀缝间的小口。
“啊——”陈星像被烫到一般疯狂地躲闪着,这次蒋弼之没有再阻拦他,任凭他缩回自己的座位里,倚着车门蜷成一小团。
“你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陈星崩溃地摇着头,“我知道错了,我不该仙人跳,我不该扎你车胎,我不该骂人……”他语无伦次地说着,“求你别……我不是卖淫的。”
蒋弼之定定看他半晌,又掏出手机点了两下:“看清这是多少了吗?”
陈星隔着一层眼泪看见那屏幕——五万。
他刚刚借出去七万,就有人送来七万。
“我不逼你。这次依然让你自己选。你一直都有的选。这不是强`奸,是买卖,我出价,你卖货。我不管你成本多少,也不管你是不是第一次卖,更不管你卖完会不会后悔,只要交易当时你自己点头,这就是公平的,自愿的,没有强迫,懂吗?!”
陈星紧闭着眼睛,伸出手去推蒋弼之的手机,似乎那屏幕里藏着什么蛇蝎猛兽,“你不要给我看这个!我不要你的钱!”
“五万,让我今天办你一次,马上、立刻、就在车里!办完这五万就是你的。”蒋弼之点了下手机,“我已经给你发过去了。”
他干脆把陈星的手机也翻了出来,强行捏着他的指头解锁,把微信界面调给他看:“想要就自己收款。”
陈星蜷着手指,睁开眼迷蒙地看着那屏幕上橘红色的小框框,那里面包着的那个数字,那么多零,真是可爱极了,诱人极了……这得自己赚多久才能赚到,这得够给陈月买多少个月的药啊……
“我……”陈星看看手机,又看看蒋弼之,一直裹在眼里的泪终于不堪重负地落了下来,像一颗滚圆的露水,划过他潮红如玫瑰的面庞。
他轻飘飘地叹了口气,就那么坐着晕了过去。
蒋弼之一惊,忙上前托住他险些歪下座椅的身体,后知后觉地摸下他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蒋弼之愣了愣,随即暴躁地捶向车门,整个车身都被他捶得颤动了一下。
自己这是疯了吗?
37、
家庭医生急匆匆赶来,见到蒋弼之的第一句话就是:“蒋先生,魏医生到了吗?”
他在蒋家工作这么多年,主要是给安怡小姐处理些头痛脑热的小病,魏医生才是肾病方面的专家,也是安怡小姐的主治医师,最后的病例通常还是由魏医生来写 。
“不是安怡。”蒋弼之将他请进屋。
不是安怡小姐?
家庭医生见蒋弼之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有些不确定地问:“是蒋先生发烧了?”
“不是。”蒋弼之说完就径自转身往里屋走去。
家庭医生忙换好鞋子,提着医药箱匆匆跟上去。
医生看到床上睡着的男孩,竟然是见过的,就是那天被钟管家一个电话从床上催起来,让他直接穿着睡衣赶去嘉宜会所采血的那位。
男孩儿脸烧得通红,医生问道:“测过体温了吗?”
蒋弼之回道:“三十八度五,我不知道要不要用退烧药。”
医生一边戴手套一边问:“蒋先生,病人咳嗽吗?”
“不咳嗽。”
男孩睡得很熟,医生查看他的喉咙和扁桃体时都没有醒。
“应该是感冒,可能是着凉了,夏初气温刚开始升高,很多年轻人都贪凉,穿得也少。”
蒋弼之低低地应了一声。
他并不知道陈星昨晚熬了一夜,早上又洗过凉水澡,只以为是因为自己。
“他现在看起来不难受,应该不是昏睡,只是太累了,您看他的黑眼圈。”
蒋弼之又“嗯”了一声。
医生拿出听诊器,撩开男孩儿的T恤听心肺。听诊器被医生用手捂过,却依然很凉,男孩儿在睡梦中轻哼了一声,单薄雪白的胸膛上起了一小层鸡皮疙瘩,淡粉色的乳`头也微微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