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天的工作量都很大,忙完一天后还没正经吃饭喝水就直接带着陈茂过来,本想在会所解决晚饭,结果这会儿倒好……
他又去冷柜那儿给自己拿了瓶矿泉水,站在冷柜前一口气喝了半瓶,最后一口还没咽下去,转过身来——
“噗——”
饶是蒋先生见多识广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瞪大了眼。
床上的女孩儿,或者说男孩儿?将裙子撩到腰间,两腿大敞着,紧绷绷的三角裤被他褪下去一些,露出腿间的……
蒋弼之疑惑地走近几步,看清那个被一只手粗鲁撸动着的玩意儿,不大,软的,但确实是同性的那个东西。
这时门铃响了一声,随即床头的电话响了,蒋弼之接起来,是刚才叫的女服务员过来了。
蒋弼之看眼躺在床上闭着眼手`淫的陈星,对电话里说道:“不用了。”然后挂了电话。
陈星难耐地揉搓着,完全不得章法。他平时当然也自己解决过,十八岁的大小伙子,经常不碰都能硬,没道理这会儿怎么撸都撸不起来啊。
兄弟不给力,身体里那股欲`望却更加强烈,横冲直撞的,憋得他都快疯了。
一只微凉的手伸过来,强横地将他握着自己的手拨开,陈星起初还不乐意,反手往那人手上拍,被一把攥住,另一只微凉的手代替自己那只手刚才的位置,摸上被揉得热乎乎的小兄弟。
虽说只是摆弄了两下,也没个卵用,但这显著的温差还是让陈星感到几分舒适,惬意地呻吟了一声。
蒋弼之停了手。
陈星微微睁开眼,十分下流地往上顶了下胯,迷迷糊糊地催促道:“继续啊。”
蒋弼之乐了,有些用力地在陈星虚软的器官上捏了一下,惹得陈星一声痛叫,上半身猛地往上弹了几厘米,又无力地落回去。
蒋弼之就那么掐着他的命根子,无情地嘲讽道:“想玩儿仙人跳?你还小点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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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点题了!
10、你干嘛?
陈星被他掐得受不住,闭着眼睛哀哀地叫,两腿在蒋弼之身侧胡乱地蹬着,裙摆被他扭得落下来,又被蒋弼之不客气地整个撩上去。
他嗓子不知道怎么哑了,叫起来也是有气无力,带着点含了情`欲的急促的气声,像猫叫春似的软绵绵地挠在蒋弼之耳朵里。
蒋弼之放开他的命根子,陈星得救似的松口气,刚将眼睛半睁开,就被人扒了内裤。他之前故意穿了紧身的三角裤,勒得难受,这一解脱还颇为舒坦地叹了“啊”一声。
可惜那一声“啊——”行到一半就戛然而止,蒋弼之一手把住一个腿弯,将他双腿用力朝上折过去,陈星的腰肢被带得猛地往上一叠,整个屁股都离了床,光裸的下半身几乎要朝着天。
陈星的意识还有一半停在那团热棉花里,只觉得天旋地转,双手胡乱地扑棱,一只手抓住了什么,忙拽住不松手了。
蒋弼之看眼被他拽住的袖口,然后才将视线落在那大敞的腿间。会阴处一片光滑洁净,往后延伸的臀缝分开少许,露出其间湿漉漉、泛着粉红的穴`口。
是男的无疑了,还是个被下了专给女人准备的催情迷药的男的。
蒋弼之放下他的腿,自己也上了床,两膝落在陈星两侧,俯身在他的长发上扯了扯。淘宝三十元包邮的假发固定不牢固,在恶势力的拉扯下立刻背叛主人,露出一头毛茸茸的短寸。
蒋弼之将假发扔到一边,扳着陈星的下巴左右看看,果然顺眼许多。
他又将指尖搭上他刚被服务员系上没多久的衬衣扣子,一颗一颗慢条斯理地往下解,露出平坦雪白的胸膛。
“你干嘛?”陈星感觉到什么,迷迷糊糊地问道。他将手按在蒋弼之那只手上,本意是制止,结果因为有气无力,像是摩挲他的手背,很有种调`情意味。
蒋弼之轻笑了一声。
干嘛?他做事的动机向来明确,就像此时他解陈星的衣服,就是为了干他。
蒋先生刚刚摆弄他那萎靡的小东西的时候,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年太忙,竟然已经几个月没有过性生活了。
陈星的腿又白又直,叫得也骚,刚才那几下已经让他硬了。
既然都硬了,眼前又有现成的等着售卖的湿乎乎的洞,便没必要忍着。
只是蒋先生毕竟不是禽兽,他解完陈星的扣子,验货似的扫了两眼。他偏好长得白的男孩儿,眼前这个,不但白净,而且剔透,即使有些微汗意,依然显得很干净,并且让人觉得摸上去的手感一定会很细腻。
蒋弼之他十分满意,拍拍陈星那半边没被打肿的脸,问道:“他们给你吃什么了?”
陈星不舒服地扭过头去,被他捏着下巴转回来:“回答问题,他们给你吃什么了?”
陈星气呼呼地瞪他,眼里的水很多,令这眼神看上去很有趣。
蒋弼之勾着嘴角,放开他的下巴,改向下握住他的阴`茎撸了两下,“回答问题,就让你舒服。”
陈星此时的药劲儿比之前更大了,立刻敏感地挺了挺胸膛,微微张开口急促地喘了两口气,“什么问题?”
蒋弼之的视线在他淡色的乳`头上停留片刻,然后将身子压得更低,西装扣子都挨上陈星胸腹裸露的皮肤。
陈星凉得一个激灵,抬手推他。蒋弼之由着他来,心想,这就算前戏了。
蒋弼之单手抓住他两个腕子,另一只手在他阴`茎上又撸了两下,格外耐心地问道:“他们给你吃什么、喝什么了吗?”
“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