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道:“安少的性格,应该不会。”大家都知道安乐天是个傻子,要不然怎么跟在吕雍行身边这么多年,一直以为吕雍行是卖煎饼起家的,脑回路不可谓不简单。
吕雍行的想法也差不多,安乐天脑子没那么多弯,那么真相就只有一个了。
吕雍行点了支烟,放在唇边吸了一口,缓缓从胸腔里吐出郁气和烟草,“没良心的东西。”
晚上,乐天送走了余沐,对他道:“最近通告上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全部记下来,写在小本本上。”
余沐腼腆地笑了笑,“我已经记了。”
乐天:“……干得好。”
余沐认真道:“等我们以后火了,一定要让他们后悔。”
乐天:“嗯嗯,我相信你能做到。”他就算了,还是靠后台让他们后悔比较快。
今天余沐来是给安乐天改善伙食的,余沐独立的早,做饭也很不错,乐天哼着歌把剩下的饭菜包好保鲜膜放进冰箱,刚解了围裙就听到外面的敲门声。
“谁啊?余沐吗?是不是落东西了?”乐天边喊边走到门口,一开门,从天而降一个麻袋他套上来,他瞬间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的时候,乐天发现自己眼前是黑的,像是被什么蒙住了,手脚都被人以大字型捆在床上,“系统……我只有一个问题,绑我的人帅不帅?”
系统:“吕雍行帅不帅?”
乐天:“帅帅帅!”
既然知道是吕雍行那就没事了,乐天甚至开始兴奋起来,他还以为吕雍行要忙很久,没想到这么快就找他来‘玩’了。
“醒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像是开了变声器,沙哑低沉,刮得人耳膜难受。
乐天沉默,在脑海里开始给自己立人设,他到底是演得随便一点呢还是演得贞烈一点呢?要不先贞烈再随便?有个过渡和层次,人设才能更丰富啊。
吕雍行看着面前任人宰割的安乐天,心情很复杂,他本想点一支烟,怕被安乐天认出来,于是忍住了,起身走到安乐天面前。
清秀白皙的小脸被黑布蒙住了眼睛,只露出小巧的鼻子和嫣红的嘴唇,看上去像是待宰的羊羔,令人不由升起凌虐的欲望。
“怎么不说话?”吕雍行淡淡道。
乐天抿着唇道:“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我听说你是吕雍行养大的孩子。”吕雍行沉声道。
乐天:“……”这台词都没法接,吕雍行人都‘没’了,一般人闲着没事干还去找吕雍行八竿子打不着的安乐天的麻烦,这得多大仇啊?
见乐天沉默,吕雍行捏了捏乐天的下巴,厉声道:“回答我!”
“我是吕叔叔养大的,”乐天缓缓道,“我是他的小心肝儿。”
吕雍行:“……”他再一次怀疑乐天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但乐天又继续道:“你要是欺负我,他死了也会回来找你的。”
吕雍行:“……”心情不知道是开心还是难过。
吕雍行捻了捻乐天饱满的唇珠,安乐天嫣红的薄唇在吕雍行的大力碾压下,犹如被揉碎的花枝破开了汁液,红得快要透润,乐天不由张了张嘴,将吕雍行的手指稍微吞了点进去。
吕雍行干脆把整根手指都放进了安乐天嘴里,搅动着他口中的舌头带起缠绵的津液,乐天脸上浮现出羞愤的神情,双手挣扎含混道:“你放开我!”
吕雍行重重地夹了夹他的舌头,“小骚货。”
乐天:“……”别这么叫他,再这么叫他他都快有反应了。
“吕雍行……受了重伤,生意也都毁了,”吕雍行边说边观察乐天的脸色,缓缓道,“你不如换一个人来跟。”
乐天牢牢把握住前期贞烈的角色核心,大喊着哭叫道:“滚,别碰我!”双手也不断地挣扎着,却挣脱不开束缚他的软绳。
“我听说你的公司快混不下去了,”吕雍行慢慢解开乐天衬衣的扣子,慢条斯理道:“现在不想出路,以后再后悔可就迟了?”
乐天继续愤恨道:“不用你管,你放开我!”
吕雍行稍微觉得心里舒服了点,看着乐天露出的雪白颈子,喉咙瞬间觉得干渴起来,他沉声道:“不听话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吕雍行俯身强吻住乐天,乐天激烈地推拒反抗,但他的动作却似乎更加剧了对方粗暴的举动,对方似乎要把他嚼碎了,乐天颤抖着从喉咙里发出悲鸣。
吕雍行放开了他的唇,起身刚为乐天的节操高兴点,眼睛扫过,才发现乐天已经有反应了,而且反应还不小。
吕雍行:“……”
乐天也知道自己起立了,没办法,吕雍行这个剧情设计得太刺激了,他根本忍不住啊。
吕雍行咬牙切齿道:“真是个骚货,嘴上说着不愿意,身体倒很诚实。”
乐天:“……”老吕,别再说霸道总裁的那些台词了,不适合你。
羞愤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乐天抽噎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嗨,吕雍行假死他哭不出来,一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他马上就期待得哭出了声。
吕雍行怒火中烧,去扯乐天的牛仔裤,扯得烦了,拔了身边的短刀,直接把乐天的牛仔裤割烂了。
乐天:“……”大哥这裤子很贵的,现在家里穷,别那么浪费。
乐天膝盖拼命地往上顶,似是要躲开男人的触碰,哭叫道:“别碰我,别碰我!”
吕雍行也不知道安乐天的言语与反应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伸手重重地抚摸安乐天,没几下安乐天雪白的皮肤就泛起他熟悉的欢愉粉红。
吕雍行更恼火了,讥讽道:“我看你很想要嘛,吕雍行都不在了,谁来满足你这个骚货?”他生起起来连自己都骂上了。
吕雍行直接走到床头,揪起乐天的黑发,令他被迫扬起了头,“给我吃!”
乐天心道吕雍行应该是气疯了,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他现在说话的语气完全就是平常命令乐天时候的语气,乐天头扭来扭去的不肯,吕雍行直接掐住了他的面颊,强行让他张开了唇。
到了乐天熟悉的环节之后,乐天开始本能地吞咽,吕雍行见他吞吐熟练,毫无障碍,气得脑子都在发胀,动作越发粗暴。
乐天自从跟吕雍行达到合拍的境界后,好久没有受到吕雍行这样粗暴的对待,让他有一种奇特的强制感觉,于是更兴奋了,在吕雍行结束的时候,他自己竟也释放了。
吕雍行没想到他吃都能吃得开心到释放,头内传来一阵眩晕,他以为的懂事听话的小甜心原来就是这么个下贱的货色,再也忍不住,直接趴上床开干。
乐天在家里也没耽误每天晚上继续养生,他知道吕雍行总有一天要回来的,到时候又要重新养不是很麻烦?
吕雍行却不知道,他只觉一气呵成毫无阻碍,畅快得让他心里发苦,边干乐天边道:“你这骚货是不是这几天都让其他男人干你,嗯?!”他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乐天,但乐天在屋子里或者公司里面做了什么他也是不知道的,只能大概掌握乐天的动向。
乐天边叫边哭道:“没有,没有,你放开我!”
“哭得这么惨,扭倒是扭得很带劲,”吕雍行恶狠狠道,“骚货,我今天非干死你不可!”
第94章 长腿叔叔12
吕雍行说到做到,真的把乐天往死里干, 他心里憋着火, 半点不留手,套房里几乎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人的身影, 最后在浴室里的时候,乐天脸上的黑布已经完全被眼泪浸湿了, 沉重地贴在他脸上,他真心实意地道:“不要了……不要了……”吃饱了大哥, 下次再来, 可持续发展。
后面吕雍行已经完全放开了捆住乐天手脚的软绳,但乐天已无力挣扎, 只能随他摆布,吕雍行也是冰火两重天,发泄是发泄得很爽,心里却泛起了苦,吕雍行当然自己也不是个专情的人,或者说他压根没有往那些方向去思考过,但他对安乐天还是有所期待。
在道上混,吕雍行最信奉的是一个‘忠’字, 他为什么肯对安乐天好,第一当然是安乐天合他的口味, 第二是他信任安乐天,他相信安乐天会‘忠’于他,他养了这么多年的人, 虽然没花多少感情,但实实在在地护他到现在。
吕雍行对安乐天的期待也不高,哪怕稍微为他掉一两滴眼泪或者以别的方式,总之什么都好,安乐天绝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无动于衷。
而事实狠狠地打了他的脸,他‘人’还没死透,在医院躺着,安乐天一次都不去看他,每天若无其事地过自己的日子,甚至连一次悲伤的情绪都没流露过,甚至现在……在别的男人床上跟在他床上叫得一样动听。
吕雍行太失望了。
要是乐天知道吕雍行的想法一定跳起来就骂他狗男人,自己诈伤不通知安乐天,安乐天如果真的喜欢他,那得受多大打击,受了打击还不算,被陌生人掳走强X了,还必须要求安乐天拼死反抗,老畜生想太多了。
乐天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公寓,坐起身就发现了异样,感情是吕雍行连清理都没帮他清理。
乐天:“……果然是老畜生。”他只好自己爬起身去浴室洗澡,慢慢地打开莲蓬头,热水倾泻而下,乐天站在水下悲伤道:“系统,我好脏……”
系统:“……”你确实脏。
乐天:“我已经不干净了,呜呜呜。”
系统:“……”什么时候干净过?
乐天捂住自己的脸继续呜咽道,“我再也不能回到我心爱的人身边了!他会嫌弃我的!”
系统:“我打断一下,你心爱的人是指沈总?韩齐?兰德?小江?姐夫?还是吕雍行?”
乐天放下手,冷漠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乐天愉快地洗完澡,还找了一部强制爱的片子看,反思自己刚刚演技上的不足,“啊!我应该咬他的!”乐天遗憾道:“哎,忘记了,下次一定。”
系统:“……”
但是吕雍行消失了,没有再来找过乐天,乐天都着急了,怀疑吕雍行是不是挂了。
系统:“没挂,快赢了。”
乐天放心地继续看片,“不愧是我的吕叔叔,猛得批爆。”
吕雍行横扫道上,打得道上那些想搞死他的人也想叫他爹,但是吕雍行并不开心,半夜与刘志恒在别墅酒窖喝茶,他喝不了酒,只能喝茶,刘志恒陪他喝酒。
吕雍行夹着烟,英俊的脸上长出了一些胡渣,他也懒得去刮,看上去有点颓废,“老刘,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爱情?”
刘志恒:“……”道上大佬说这种疼痛小清新的话违和感爆棚,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先生是为安少烦心?”
吕雍行的脸色马上变了变,声音也低了几度,“为了他?没必要。”
刘志恒喝了口红酒,“先生,我说句实话,您别生气。”
吕雍行瞟了他一眼,“说。”
“假如您真的不在了,我是说假如,”刘志恒小心道,“我去给别的人服务,您会生气吗?”
吕雍行立即干脆道:“不会。”
刘志恒笑了笑,“我就知道先生不会。”
“我人都没了,难道你还不活了?”吕雍行抿了一口茶,淡淡道,“你的意思是既然在安乐天心里我已经是个死人了,他找谁我都不该怪他。”
刘志恒点点头,“很多事都讲究个交换,您能给安少的,您给一天,安少自然伺候您一天,您给不了了,安少也不能活活饿死啊。”
吕雍行沉默了很久,缓缓道:“道理我明白,心里还是不痛快。”
刘志恒又笑了,他陪着吕雍行的时间不短,做的又都是一些琐事,道上的事他掺和不多,吕雍行反而能跟他交心。
“先生,您也知道,我结过三次婚,有两次是跟同一个女人结的,”刘志恒不好意思地又喝了口酒,提起自己的私事,快四十岁的男人脸上还是有点羞涩,“第一个老婆跟我离了,她再嫁的时候我去参加婚礼,还给她包了个大红包,第二个老婆离了,我听说她去相亲,冲到她相亲的地方把店都砸了。”
吕雍行挑了挑眉,稀奇道:“你还有这脾气?”刘志恒是个标准的书生,斯斯文文安安静静,仿佛永远不会动气。
刘志恒老脸一红,“当时太生气了,这辈子冲动做下的事,那是第二件,”他又笑了笑,“第一件就是跟她离婚。”
“先生,虽然我跟她离婚了,但我仍然受不了她找其他人,因为我爱她,对她还有感情,”刘志恒缓缓道,“您受不了安少琵琶别抱,是不是也对安少有感情呢?”
地窖里一片寂静,吕雍行没回答,半晌苦笑了一下,“老刘,真想喝酒。”
刘志恒道:“行啊,我给您先找个漂亮的小男孩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