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你们就知道将军!朕心意已诀,此次便由朕率兵出征,将军坐镇皇城!”
“皇上不可!”
现场的所有人都跪下了,连连叩头不止。沈修宇正要发作,门外进来一人,只见那人已然换上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走到他面前跪下。“皇上,周南请求出战!”
“周南,你敢公然和朕对着干?”沈修宇沉下脸来,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长成他这样,若是落在匈奴手中,那怕是会沦为最悲惨的军女支。
“臣不敢,只是军情告急,刻不容缓。臣请求与陛下一同出征,至于皇城,交给几位王爷便好。”
大敌当前,但周南没有显出半丝惊慌,反而是有条不紊的安排起来。他的这股子笃定气势叫其他人也跟着莫名镇定下来。
沈修宇仔细思忖一番他所说的话,现下周南所说的,便是最好的法子了。
“就按照你所言,传令下去,匈奴进犯,朕和将军一同出征驱赶匈奴,朕离京的时候,玉玺由八王爷代为保管,宫内一切事务由八王爷掌管!”
“是,陛下!”
大军出发之前,周南独身一人找到了沈修宇,他谴走了沈修宇殿内的全部宫人,附在沈修宇耳边极小声道,“陛下,臣预感到此次路上不会太平静,为了确保您的安全,臣有一计献上。”
“哦?你倒是说来听听。”
周南的脸几乎要贴到沈修宇脸上了,听完他的计策,沈修宇笑道,“将军还真是狡诈。”
“没办法,为了保证您的安全。只能出此下策。”
他的一双黑眸澄澈的望着那人明暗不明的眸子,叫那人心中登时便是一动,挑起他的脸问道,“朕知道你是个顾全大局的人,朕只想知道,你献此计谋,纯粹是为了大局着想,还是有私心在其中?”
周南没有说话,只是略带困顿的看着眼前这人,他们认识的年头太长了。
他经历过被这人倾心相待时的雀跃欣喜,心动喜爱,也经历过被这人折辱时的痛不欲生,生不如死,他以为他是恨这人的,但他竟是说不出口。
他这幅神情实在惹人怜爱,叫沈修宇不由得伸出双臂,将他缠在怀中,俯身去吻他的唇。“不要,陛下,唔唔…”
在随时都有可能有人闯进来的情况下,周南惊惧不已的挣扎起来,引得沈修宇不满,将他的柔嫩唇瓣撕扯得几乎要出血。
第50章
这个吻持续了很长时间,周南甚至气力不支的倒在了对方怀中,无力的浅浅喘气。
“你绝对是狐狸精托生的。”沈修宇不甘的在他臀部拍了一把,“等解决了那帮匈奴,朕再回来索要你这骚身子。”
周南面染红晕的离开了殿内。
于是,待到出发的时候,行军的队伍中便出现了许多个和沈修宇的装扮一模一样的兵士。
一眼看去,人群当中有很多个沈修宇,一时之间叫人难以分辨。周南和沈修宇穿得破破烂烂的混在兵士们当中,因为事前他们已经做了充分的伪装,所以根本看不出来。
这便是周南献上的计策。因挂心于边关百姓的生死安危,他们几乎是不眠不休的赶路,原本至少要走上十几天的路程,他们硬是在第六日便赶到了。
沈修宇到来的消息极大的鼓舞了士气,也给那些被抓的百姓吃了一颗定心丸,也叫匈奴们担心起来。
一个周南已经很难对付了,再来一个沈修宇,简直叫他们忧虑倍增。
大军就驻扎在城外,营帐内,周南正在和沈修宇及其余一干将士商议作战之事。
“将军,属下以为不可强攻,因城中百姓还大量被他们扣押在手中,到时候若是他们直接将城中百姓推出来当挡箭牌,我军怕是难以前行。”
“此战不能强攻,要巧攻,至于怎么个巧法,朕和将军自有妙计,你们只管对外放出消息,就说朕做了长期打算,要在这里同他们耗着,直到耗到城内粮草殆尽,这城便能不攻自破了。”
“是,皇上!”
是夜,周南和沈修宇两个人身穿夜行服,悄无声息的溜入了城中。他们此番是来查探情况的,一旦查探到匈奴头领的具体位置,便直接将其首级取下,悬于城门之上。
城内守卫极为森严,隔几步便能遇到一队队的匈奴,井然有序的在城内巡逻,此番情景看得沈修宇杀气暴涨。
这些匈奴已经小有规模,若是再放任他们继续下去,这大凛怕是要亡了。
他们一直蛰伏到黎明前,将这城中情势七七八八的摸了个清楚,这才不动声色的退下了。
又过了几日,他们将城中的情况完全给摸清楚,拟定作战的前一日,周南正在床上睡觉,忽然有人推门进来了。
想着可能是沈修宇,周南便没有出声,自来到这里,那人每晚都会时不时的过来骚扰他一番,他早已习惯。
只见那个高大人影行至床前,伸手便抚上了他的脸,他这才惊坐起来。
这双手和沈修宇的手的触感全然不同,“什么人?!”
他厉喝一声,抓起枕下的匕首便朝着那人刺去,却是刺了个空。旋即,他便感觉到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在他手部最脆弱的筋络出一捏,他的手便立刻麻了。
那人从怀中掏出一块发光的石头,放到了床边,他这才看清那人的脸。
“是你…”周南惨白着一张脸道,坐在他床边的是一个高大强壮的匈奴头领,上次对阵之时,这个头领还败在了他手下。
“将军,许久不见,你更美了…”
第51章 贱人
那人说着,粗糙的手贪婪的抚过他的脸。
“你给我下Y了…”周南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他能感觉到浑身都绵软麻痹,使不上力。
“一点点软筋散罢了,不会怎样,只是为了一亲将军的芳泽,将军,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
那人叹道,“自从那日在战场上窥见你的英姿,我便再也无法遗忘。我从未心悦过一个人,不知心悦一人竟是如此之苦,我每日吃饭吃不下,睡觉睡不着,练功练不进去,眼前总是飘着你的影子,只要想起你的脸,我便不受控制的想要你…”
“你这登徒子,给我滚!”周南破口大骂起来。
“将军,我是真的喜欢你,只要你一句话,叫我上刀山下火海也未尝不可,这整个天下,我只愿忠诚于你。”那人在周南耳边深情道。
“若是我叫你离开匈奴,为我凛朝效命呢?”周南沉声问道。
那人毫不犹豫道,“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为凛朝卖命也未尝不可。只是这是不可能实现的,那凛朝皇帝根本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的,所以,我只能追随匈奴了…将军,你身上好香…”
那人说着,竟是肆无忌惮的向着周南身上探去。
“放开!”周南就要出声呼救,嘴里被那人塞进一块手帕,便呜呜嗯嗯的再也发不出些有用声音了。
那人窸窸窣窣的在周南身上摸索一番,再也克制不住,“若是能同将军春风一度,我便是死了也无遗憾了,你们凛朝有句话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现下我终于明白你们为何要那样说了。”
周南奋力挣扎,却根本无力挣脱,很快,他嘴里的手帕便被那人拿出去了。
他正欲呼救,下颌已经被一双手给扣住,嘴巴不由自主的张开来,就在他张嘴的时候,一颗药丸被猝不及防的送入了口中。
那药丸入口即化,才滑入他的口腔,便已经顺着他的喉道流了下去,叫他连吐出的机会都没有。
“你给我吃了什么药?混账!”周南勃然大怒道,却听那人笑道,“我给将军吃的,当然是叫将军欲死欲仙的好药了。将军,今夜你终于能属于我…”
他给周南服用的那药,叫做“春风度”,“春风度”是一种极为可怕的药,服药之人会理智全无,只想求欢,还会出现严重的幻觉,将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所有人都当成自己的心悦之人。
周南无力的趴在床边,想要将那药吐出来,药性却是已经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的神智逐渐模糊起来,眼前那张异域风情的面孔也被药性扭曲成了沈修宇年少时的模样。
只见年少的沈修宇坐在床边,黑眸中写满心疼,“小南,你受苦了。”
“修宇哥哥…”周南喃喃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小南想我了,我自然便出现了。”沈修宇深情道。
周南呆了半刻,眼中已然蓄满泪水,一滴一滴的流淌了下来,“修宇哥哥,你不怪我了吗?你终于愿意来看我了吗…”
“傻瓜,我从来都没有真的怪过你,我只是走不出来罢了。”
眼前的沈修宇说道。
“那你还喜欢小南吗?修宇哥哥…”
“自然,修宇哥哥永远都喜欢小南。”
眼前人说着,便张开双臂拥住了周南,周南忘情的投入那宽大的怀抱中。
很快,他便感觉到了一阵热意,“修宇哥哥,好热,好难受,我这是怎么了…”
周南难过的撕扯着身上的亵衣,本来就单薄的亵衣几乎要被他撕成碎片了。
匈奴男子的中原名字叫做裴煊烈,裴煊烈看着周南难受的样子,近乎引诱道,“小南,你难受吗?”
“难受,好难受…” 不过短短一刻时间,周南的脸和身体都已经红透。
“我来帮你好不好?”
“好,你快帮我,修宇哥哥…小南快喘不过气来了,呜…”
周南面上汗如雨下,一滴滴的汗珠流淌下去,到了下颌处,汇集成一大滴,掉在他的亵衣上,顷刻间便渗透进了亵衣内。
“来,小南。”
裴煊烈反客为主的躺到了周南的床上,将自己的衣衫大敞,“你到我身上来,胳膊搂住我的脖子,来亲我,你亲我我便帮你…”
周南已经完全没了理智,全靠身体本能在行事,耳边不断传来指令,他便全部都按照指令去做了。
沈修宇房中。
他在床上一遍遍的预设明日可能出现的结果,最危险的还是周南。
他实在不想看见周南流血受伤,便决定去周南房中叮嘱一番,叫他不要那么死心眼,事事都冲在前头。
营帐中很是安静,所以一点小小的声音便能传得很远,沈修宇没走两步,便听到男子缠绵的叫声。
而且那声音,同周南的极为相似,他便蹑手蹑脚的顺着那个声音找去,竟然真的找到了周南的营帐前。
他在营帐外凝神细听,只听周南竟然一直恬不知耻的大喊,“我要,我要,给我…”
另一低沉男声则是温和安抚,“你要,我给你便是了。”
只是这样两句简单的话,便已经将沈修宇激得理智全无,他只觉得胸中有股邪火涌起,叫他有将里面两人千刀万剐的冲动。
他上前一把掀起营帐前的帘子,如同索命恶鬼般双目赤红的走进周南的营帐中,“你们在干什么?!”
如果说方才听到的,已经极具冲击性,那么他现在看到的,足以彻底将他毁灭。
只见周南一头长发披散,放浪形骸的贴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吻着男人的唇。
而那男人则是伸手在他白玉般光滑的后背上抚摸着。
见到他来了,裴煊烈颇为扫兴的叹了口气,把周南从自己身上推下去,从营帐顶部逃走了。
只剩下满眼春意的周南,茫然无措的倒在床上,见到裴煊烈走了,周南竟是跌跌撞撞的下床想要去追,却被盛怒中的天子给迎面抽了一个大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