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难度高的,一般由谢妄来做。除去准备午餐的陈司祁,其余几人配合谢妄,很快将营地搭建起来。
凌霜降则帮陈司祁跑腿打下手,准备BBQ的食材。
BBQ工具温度上来,几人围坐在一起,将自己喜欢吃的食材放上去,几分钟后热气腾腾的香气迎面而来。
这里的定位就是露营地,由项铭家里开发,所以不用担心违规野炊问题,由于还未开放,所以很安静。
烤着炉边的火,吃着新鲜的烤串,凌霜降搓了搓冻红的耳垂,很喜欢这样的气氛。
“霜降,要喝酒吗?”项铭举着烧酒,“喝几杯暖身子快,晚上睡觉更香。”
凌霜降点点头:“谢谢。”
谢妄担心他喝不惯,提醒他:“慢点喝,别着急。”
凌霜降抿了一小口,舌根处辛辣感明显,烧酒顺着食道下去,胃很快暖起来。
“再给我一杯吧。”
谢妄拒绝:“半杯。”
凌霜降:“好。”
虾类鱼类不用凌霜降去剥,谢妄便会帮他剃好虾壳和鱼刺。
项铭见状酸溜溜道:“谢哥哥,人家也想吃你剥的虾。”
谢妄冷言:“滚蛋。”
剩下几人笑了起来。
酒足饭饱,齐航提议玩游戏投壶。
烧酒瓶被摆在三米处,每人十根筷子,谁扔进去次数最多谁赢。
谢妄:“干玩没意思,不赌点什么吗?”
项铭道:“当然不干玩儿。这样吧,谁赢了,谁可以任意向在座的人提出一个要求,对方必须答应。”
陈司祁懒懒道:“老土。”
齐航:“是啊,上次就这么玩。我输给铭哥一辆跑车,那是我两个月的零花钱。”
“霜降,你同意吗?”项铭看向凌霜降,“之前我们经常这么玩。”
凌霜降:“我没问题。”
谢妄拿起一根筷子,沉声问凌霜降,“怕不怕?万一他们欺负你怎么办?”
凌霜降笑了:“应该不会。”
谢妄趁机造谣:“那可不一定,他们没有一个好鸟。”
项铭咳嗽两声:“谢妄先来。”
谢妄并不怵,随意抬起手向瓶口瞄准,仅仅三秒,筷子“嗖”一声掉在瓶子里,晃荡两下。
凌霜降轻轻鼓掌:“厉害。”
谢妄一脸得意:“常规操作。”
项铭皱眉:“你之前怎么没这么厉害?”
“我前两年学了射击。”
“靠!早知道不玩这个了。”
凌霜降没有经验,第一次挑战失败。其余几人有了谢妄的压力,纷纷失手。
第二轮时,谢妄眼神认真,抬起手腕几次预演,烧酒瓶里骤然间响起清脆的声音。
陈司祁笑道:“今天谢妄不错,果然霜降在就是不一样。”
凌霜降挂着浅笑,拿起筷子再次失败。
项铭嘀咕:“老谢,请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偷偷学习了什么特殊秘籍?”
谢妄:“刚才忘了说了,我还学习了飞镖。”
“果然,有狗偷师。”项铭吐槽。
转眼间,七轮下来。
除了陈司祁中了两次,谢妄中了五次,其余人仍然为零。
谢妄开始教学,握着凌霜降的手试了几次,凌霜降投中。
项铭翻了翻白眼:“想好一会儿提什么要求了吗?”
谢妄:“没呢。”
剩下三轮,大家干脆当成娱乐。
最后齐航甚至耍赖,直接走到六瓶让将筷子扔进去。
然而就这样,筷子也没扔进去,逗得大家捧腹大笑。
毫无疑问,谢妄获得此次冠军。
凌霜降问:“想好跟谁提要求了吗?”
谢妄缓缓扫了大家一眼:“我想向霜降提出一个请求。”
这句话落地,几人瞬间明白谢妄的意图。项铭用唇语问:“你不会想求婚吧?”
谢妄:“这个请求,属于我们俩的隐私,所以不方便在这里提出来。”
齐航挤眉弄眼:“什么请求我们不能听?”
谢妄朝他道:“保密。”
凌霜降靠在椅子前,慢慢思索,同样也在猜谢妄是不是打算跟他求婚。
就这样一直到了晚上,谢妄拒绝了兄弟几人打牌的邀请,带着凌霜降甜甜蜜蜜钻进自己的帐篷。
充气床垫非常厚实,上面的羽绒床被也很暖和,暖炉一共有两个,使帐篷里的温度上升得很快。
谢妄进入帐篷后,始终背对着凌霜降,拿起一张纸在埋头写着什么。
凌霜降不明,躺在枕头上问:“谢妄,你在干什么?”
“我在写契约。我提出的请求,就是希望我们能履行这个契约。”
凌霜降敛着眸子,静静看着他。
好不容易写完,谢妄拿着纸转过来,朝凌霜降郑重其事道:“秉承着帮助我们营造和谐的关系,我特别制定如下契约。”
凌霜降单手撑着头,猜测他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以后,我们周一、周三、周五,在床上。周二、周四在客厅沙发。周六可以休息,但偶尔也要在我的迈巴赫里寻找刺激。”
说完,谢妄小心翼翼看着凌霜降温柔的笑意。
一分钟后,他被赶出帐篷,抱着羽绒服一脸狼狈。
听到这边动静的兄弟几人打开帐篷。
项铭:“怎么了?被赶出来了?”
谢妄匆匆穿上羽绒服:“没,我们俩玩游戏呢。”
齐航伸出脑袋:“你们俩真会玩。”
谢妄摸了摸鼻子,蹲在门口低声恳求:“每周我们都有休息日,这份契约不算过分吧?霜降你生气归生气,我们能不能坐在里面好好说?”
凌霜降:“再说一句话,一周0次。”
谢妄委屈地哼了一声,仰天叹息。
半小时后,项铭再次冒出头:“你们俩玩啥游戏,怎么还不进去?你不会被赶出来了吧?”
谢妄压低声音,走过去:“谁敢赶我出来?霜降睡觉了,我出来打电话,怕吵到他。”
项铭意味深长笑了笑:“你要不要来我们这里,喝点酒?”
谢妄不情不愿:“行,陪你们一会儿吧。”
一直到半夜,几人才结束。
特意等大家都回到自己的帐篷,谢妄才悄悄来到自家帐篷门口,轻轻拉开拉链。
凌霜降应该已经睡着了,穿着白色睡衣,脸颊红扑扑的。
谢妄蹑手蹑脚,将衣服脱掉后,偷偷钻进凌霜降的被窝。
此时的凌霜降就像一个小火炉,抱着又软又暖。
谢妄亲了他额头两口,关灯睡觉。
第二天,几人收拾东西回到市区。
对于那份契约,谢妄闭口不提。每天晚上都会先抱凌霜降一会儿,把他亲晕了再实施自己的计划。
凌霜降真的很疑惑。
谢妄每天早出晚归,是怎么维持这种体力的?
就好像永远都用不完一样。
凌霜降如果不让谢妄克制一些,他怀疑自己都快肾虚了。
转眼间到了谢妄求婚这天。
一大清早,他便安排了周密的部署,提醒俱乐部那边做好准备。
凌霜降还不知道今天谢妄的真正意图,但吃早饭时发现,今天的煎蛋是爱心形状。
咬了口培根,他抬头看着对面的谢妄,发现对方身上不仅喷了新香水,还穿着他亲手做的那件西装。
再仔细打量,谢妄的头发甚至都特意做了发型,眉形也修了修。
今天要干什么,不言而喻。
凌霜降简单吃了两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谢妄:“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