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陈也问。
“做。”陆巡回答。
“是啊,做什——”陈也问到一半,反应过来,耳朵红的发烫,“做你大爷。”
“早点睡。”陆巡笑了一声。
“知道了,睡了。”陈也面红耳赤的挂了电话。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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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为期七天的冬令营, 比上一个月的课要累的多。陈也脑子转的都没停过,也不敢停,生怕漏掉点什么。
就这么一直硬生生绷了七天, 直到坐上回家的车,陈也脑子那个根线砰的一声断了。他靠在后座睡了个昏天黑地。
陈也是在家门口醒的, 睁眼就是陆巡的脸。
“你怎么在这儿?”陈也有点摸不清状况。
“副班说叫你不醒, ”陆巡弯腰探进车里,摸了摸他的脸, “我正好打你电话问到哪儿了,直接就送过来了。”
陈也摸了一把脸, 坐直了腰稍微抻了抻了, “累死我了。”
陆巡提起他放在脚边的行李,“饿了吗?”
“饿了。”陈也下车。
两人跟副班告别后就回了家。
家门一推开, 陈也就闻到了老太太炖汤的香味儿。
今天炖的应该是……
“小也!”老太太听见门响从厨房里跑了出来。
“别跑, 别跑。”陈也笑着赶紧迎上去, “什么汤, 好香。”
“猪脑汤啊!考了七天, ”老太太狠狠抱了抱他。
“……没考七天。”陈也无奈。
“是吗, ”老太太不懂,也不在意, “饿了吧, 快吃饭。”
老太太从来没有和陈也分开这么久过, 心里早想得不行了。只是顾及着陈也出去考试,多一句话也不敢说。
这下可算回来了, 吃完饭老太太就拉着人在沙发上坐着看, 从头看到脚, 又从胳膊摸到腿。确定了陈也一根头发丝也没少才安心下来。
这天晚上陆巡自然而然留在了家里, 老太太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陈也出去好几天,陆巡一直在家呢。
就算陈也回来了,两人都在家住着她更高兴,老太太一人摸了一把头,乐呵的回房间睡觉去了。
陈也不爱吹头发,洗完澡拿毛巾朝头上一搭就不管了。陆巡洗完澡过来,又拿了一条干的,仔细给他擦干了。
陈也翻着书桌上的卷子,有些头疼,这都是他出去这么多天学校发的。不是他出去比赛了就不用写了,一样得交。
“明天再弄,后天才周一。” 陆巡说。
“一天也写不完啊。”陈也蹙眉。
“需要你做的我挑出来了,其它的我帮你做,”陆巡一边说一边关掉了灯。
房间一暗,只剩了书桌边的一盏不亮的台灯陈也回头看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在陆巡走过来的时候,把手抬了起来,陆巡低头吻下,他抱住了陆巡的腰。
分开这几天,说不想是假话,但不见人还能控制住。可一见人,四周一静,这火就压不住了。
从书桌到床上,陈也手本能探下去,却被陆巡一把抓住了。
“嗯?”陈也有些难耐,急的往上顶了顶腰。
陆巡一手摁着他,另一手从枕头下面摸出了几样东西。
陈也借着夜灯不亮的光看清了上面的字。
“靠。”陈也瞪着眼睛,他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
陆巡笑着亲了亲他眼角。
“来来来。”陈也眼睛一闭。
他说话算话。
陈也不觉得这事会让他为难,只是对身体的陌生和别扭而已。
而且随着陆巡手指的动作,这种别扭渐渐变了滋味。
可事情到陆巡动真格的时候变得不太顺利。
陆巡才进来一半,陈也有点扛不住了。
“我……我缓缓。”陈也咬着牙说。
陆巡停下动作,伸手在他发抖的小腹上安抚的摸了摸。
“好了。”陈也低喘着气缓过来了。
陆巡没立刻动,他低头又亲了亲陈也,舌头探进去的瞬间就尝到了血腥味。
陈也属于比较能忍疼,这是真疼着了。
陆巡一直在亲他,陈也正过头,看见他带着一层薄汗的脖子。
“怎么了?”陈也声音发哑。
“不做了。”陆巡慢慢退了出来。
“没事,做吧。”陈也说。
“不做。”陆巡按住了陈也的双腿,找好位置重新压了下来,说,“你……别动。”
陈也有点茫然,直到陆巡重新开始动起来。腿股间的冲撞让陈也从胸前到脖子再到脸直接红了一大片,他闭上了眼睛,侧头埋进了枕头里。
这比真做了还让陈也来的害臊。心理上的刺激让陈也攥紧了床单,咬着牙先一步弄了陆巡一身。
一小时后,房间里喘气声渐渐平息。
关了的灯重新又亮了起来,水声响起,两人洗完澡回来躺好 ,灯再被按灭了。
周末也没得放松,陈也出去几天落了这么多进度都得补上。不提那些卷子,还有不少课后作业。
一天时间,陈也紧赶慢赶,也才补完一半,只能回学校再弄了。
再开始上课,英语该背还得背,语文该学还得学。万一竞赛那头要是亮红灯,这头也不能落下了。
不过陈也没能背太久的英语,期末前,数学决赛成绩出来了。
学校宣告栏前拉上了红色横幅,上面明晃晃的大字震掉了不少人眼珠子。
贺我校高三一班:陈也同学获得数学竞赛决赛金牌!入选国家集训队!创我校奥数竞赛新高!预祝陈也同学国赛中再创佳绩!
陈也全国三十四名,全省第七,稳拿保送。
最近学校横幅挂了不少,但这条绝对是最刺人眼球的那条。数学竞赛本来就是默认一众竞赛最高的那座顶峰。他们省理科向来竞争激烈,最上面这层几乎是在养蛊了。
要是去理科薄弱省,省里省二都能进去杀个有来有回。
在越来越冷的气温下,期末考终于来临了。全校在今年第一场雪下开考了。
连考三天,最后一科考完直接放了寒假。
寒假开始了,也该过年了。
往年陈和老太太都是和程进东一家人过的,但今年程进东一家回老家了过年去了。
今年……岑惊过来了,老太太喊来的。
他们四个人一起过了个年。
岑惊还和老太太一起包了一顿包子,两人有很多聊的,岑惊脸上一直笑着。
吃完晚饭,老太太把陈也房间收拾出来,让岑惊住下了。把两小子赶去隔壁房子去睡。
陈也和程进东在视频里聊完,挪过去,靠在了陆巡身上。
陆巡拿着遥控把电视声音调小了一点,“困了?”
“不困。”陈也盯着电视看了两眼,不理解,“这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
“我也不怎么喜欢看,但外公喜欢看,我每次就陪着他看看。”陆巡笑了笑,“大概是习惯了。”
陈也抬手搂住了他的肩膀,又在他胳膊上搓了搓。
两人看完了正播着的这个表演后,陆巡关了电视,“不看了,睡吧。”
陈也没起身,突然问,“你之前放烟花吗?”
“有时候放。”陆巡也愣住,“怎么了?”
陆巡说完又补充一句,“市这里不能放。”
“郊区能放。”陈也说。
陆巡看着他,说,“外面在下雪。”
“下呗。”陈也站了起来,说,“走。”
“怎么去?”陆巡是真没想到。
陈也不回答,只拉着他走。
小区外的两轮车停车点,最外围有一辆黑色的摩托。
“勇哥的车?”陆巡记得这辆车,去年新年,陈也就是骑着这辆摩托开了一个多小时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