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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笼中_分节阅读_第43节
小说作者:少年白   小说类别:耽于纯美   内容大小:376 KB   上传时间:2024-02-12 19:54:41

  梁昭知道李松茗和卢诗臣的事情,虽然他热衷于和别人八卦以及说玩笑话,但是实际上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所以在医院里从来没有表现出过知道李松茗和卢诗臣在一起的事情,现下在卢诗臣家里,他倒是不再怎么顾忌了。

  李松茗心里升腾起一点隐秘的喜悦来——为梁昭随口吐露的这一点特殊之处。

  卢诗臣从厨房里拿着碗筷走了出来,说道:“看来是酒醒了?都有心思开玩笑了。醒了就起来吃饭。”

  现在这个时间点,已经算是吃午饭了,李松茗醒来之后,就直接叫已经在卢诗臣家里已经吃过许多次的餐馆送了餐来。鉴于梁昭昨夜喝了太多的酒,还特地给他叫了一份小米粥。

  梁昭把沙发上的被子叠好,去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坐下和两人一起吃饭。

  “谢谢你了,老卢。”

  “谢松茗吧,他出力最多,”卢诗臣说,“还有周棋,他给我打的电话。”

  听到周棋的名字梁昭撇了撇嘴,虽然他不耐烦周棋这家伙,但是昨晚也确实是多亏了周棋打电话,否则梁昭今天不知道睡在那个犄角旮旯呢。

  这天过后,梁昭依然还是那个八面玲珑、开朗无比的梁昭,照例忙里偷闲地在科室里同医生护士们插科打诨,探讨着各个科室形形色-色的八卦传闻。无论是李松茗和卢诗臣,还是梁昭本人,他们都很默契地没有提起梁昭喝酒和醉酒的缘由,那天梁昭显露出来的所有的跟方城月有关的一切情绪,都心照不宣地被掩埋过去,一切都回归了风平浪静的日常。

  太风平浪静了,李松茗有时候想。

  无论是梁昭,还是自己与卢诗臣。

  他和卢诗臣的关系也一如既往,过得寻常而平淡,他们用餐,约会,交谈,一起上下班,李松茗甚至隐约感觉更加好了起来。他在卢诗臣睡着的时候查看卢诗臣的手机,无论是徐磬还是别的什么人,似乎近来都没怎么联系。

  这对于李松茗来说好像应该是好事。

  但李松茗内心却始终有些隐约的不安,他知道这不安来源于什么——来源于周棋,来源于他并不知道的卢诗臣的过去,来源于他还未完全窥见、甚至根本未曾窥见的卢诗臣的内心。

  今天卢诗臣去开了一个术前研讨会,会议时间拖得有点久,午饭时间之前,李松茗问卢诗臣会议开得怎么样。卢诗臣很快就给李松茗回了消息过来,说会议要耽误一些时间,让李松茗先去食堂,今天不必等他一起吃饭。

  李松茗兴致缺缺地在食堂吃完了午饭之后,卢诗臣的会议还没有结束,李松茗便去了护士站旁边的阳台吹会儿风。这时候岑露给他发了消息来,问他是不是真的不用再进行“改造计划”了。

  李松茗给岑露回消息说不用了。

  之前李松茗拜托了岑露给自己进行改造,但是因为意外遇见卢诗臣,这“改造计划”便不得不结束了。但是岑露毕竟是为李松茗这事花费了不少心思,且缺了李松茗这个“模特”,岑露还要另外寻一个人来帮助自己完成那个熟男改造和时尚搭配的策划。

  李松茗很是过意不去,因此还是特地给岑露道了歉。

  岑露倒是并没有太介意,听着李松茗说完了来龙去脉之后,笑道:“所以么,以后给惊喜还是要多多征集女朋友的意见,得人家喜欢那才叫惊喜,不然那不就成了惊吓了么。”

  不过岑露是相当满意李松茗这个模特的,倒是很希望李松茗能继续这个计划。但是知道李松茗的“女朋友”并不喜欢之后,也只能放弃了,毕竟李松茗做这一切是为了“女朋友”么,她也不能强求。于是想了半晌决定把岑一飞给拎出来做改造,虽然比起李松茗这个“最佳模特”差了许多,捯饬捯饬应该也能看。

  李松茗看得笑了,回消息道:“要是让岑一飞知道你这样说他,肯定要闹了。”

  岑露说:“闹就闹,我有血脉压制。”

  正跟岑露聊着的时候,卢诗臣的消息又发了过来,问李松茗是不是还没有吃完饭,说回办公室没有看见他。

  李松茗便立即给卢诗臣回了消息,说自己在小阳台上。

  和卢诗臣回了消息,李松茗又跟岑露说了准备请她吃饭的事情。

  李松茗的消息刚刚发过去,岑露还没有回话,小阳台那扇风烛残年的旧门就传来了老态龙钟的呻-吟声。听见声音,李松茗回头,便看见卢诗臣从门内走出来,和李松茗相视一笑,两步便走到了李松茗的身边,问道:“在这干什么呢?”

  “站着消消食,吹吹风,”李松茗说,他看了一眼时间,问卢诗臣,“你吃过饭了吗?”

  “开会开太久了,大家叫了餐到会议室吃。”卢诗臣说。

  和卢诗臣说着话的时候,李松茗的手机“叮咚”响了一声,是岑露回了消息过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况且她本来也有自己的目的,李松茗没有必要觉得有所亏欠。

  “跟谁聊天呢?”卢诗臣倚在栏杆上问李松茗。

  李松茗的手机页面还保持在和岑露聊天的界面上。

  “岑露,”李松茗说,“就是上一次跟我一起在商场看衣服的那个姑娘。”

  “是她啊——”卢诗臣露出了然的神情。他垂下眸子,像是随意地扫了一眼李松茗和她的消息,说道,“要请她吃饭啊?”

  “毕竟买衣服的事情多少也是麻烦了她,想跟她道个谢……”

  虽然“改造计划”不得已终止了,但是到底是李松茗先请求了岑露,又中途莫名不再继续,总归是给她添了麻烦,因此李松茗还是想着多少应该请她吃顿饭表示一下谢意和歉意。

  卢诗臣转了个身,向后靠在栏杆上,眼睛望着李松茗,笑着说道:“和相亲对象吃饭,不怕我吃醋吗?”

  李松茗愣了一下,看向卢诗臣。

  此刻卢诗臣微微地弯唇笑着,酒窝浅浅,神情有些戏谑,眼眸之中流动着某种光彩,仿佛只是在和李松茗说一句寻常的调笑,但是却令李松茗的心跳有些加速。

  卢诗臣的喉间滚出一点轻微的笑声,轻轻地在狭窄的阳台荡漾开来。他微微起身,靠近李松茗,在李松茗的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说是吻,却如此短暂,只留下了齿痕,连痛感都如此轻微,转瞬即逝。

  李松茗的手机还亮在和岑露的对话框,卢诗臣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李松茗反应不及,他的手不小心在屏幕上拨弄着,发出去一连串奇形怪状的表情包和意义不明的乱码。岑露看着李松茗发过来的一串意义不明的表情包和乱码,发了个疑问的表情包过来,问李松茗是不是被猫踩了键盘。

  确实是被猫踩了键盘——一只名为卢诗臣的、心思难以捉摸的“猫”。

  李松茗咽下一口唾液,目光直直地注视着,喉结微微滚动着,声带发紧:“你会吗?”

  卢诗臣会吃醋吗?

  卢诗臣再一次凑上前来,李松茗以为他又要吻自己——或者咬自己,但是他只是附在李松茗的耳边,轻柔如羽毛的呼吸吹拂在李松茗脸颊上,他的声音里含着撩人的笑意,回荡在李松茗的耳侧:“我会。”

  李松茗原以为卢诗臣会用他惯常使用的“你说呢”这类模棱两可暧昧不清的话语来回答自己,没想到却如此难得地回复了一个确切的答案。

  一瞬间,他的心跳鼓噪得有些厉害,仿佛迫不及待地要从喉咙里跳出来,跳到卢诗臣的手上。他张了张唇,“卢老师……”

  “我开玩笑的。”李松茗话音未落,卢诗臣就已经重新靠回了栏杆上。

  李松茗的心又仿佛从喉咙口直直地落回胸膛之中,有细微的酸涩钝痛,跟在“卢老师”后面的那句“真的吗?”被他吞咽回腹中。

  卢诗臣笑道:“你不是为了感谢她才请她吃饭的么?”

  李松茗看着卢诗臣的眼睛,那双眸中的湖仿佛被云雾罩住,没有办法看清其中到底有什么。他一只手撑在卢诗臣的身侧的栏杆上,俯身凑得离卢诗臣近一些,想要将卢诗臣的双眸看得更加清楚。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气息渐渐地交缠在一起,唇与唇的距离只在咫尺,像是要落下一个吻,气氛变得有些暧昧而旖旎,连高楼的阳台外吹进来的风都变得温柔了许多。

  不过这暧昧和旖旎没能够继续发散下去,因为卢诗臣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在狭窄的阳台里显得格外清晰。

  打电话来的是程秋夏。

  暧昧和缠绵的气氛瞬间被打破,李松茗只能直起身来,卢诗臣也按下了接听键接起了电话。

  电话程秋夏叫卢诗臣去某个病房一趟,说一个病人的情况要跟他谈一谈。

  挂了电话之后,卢诗臣跟李松茗说道:“走吧,你跟我一起去一趟,是之前说过的一个高龄患者的心脏移植手术,病人今天转院过来了。”

  李松茗知道这件事情,是之前开例会的时候程秋夏说过的,近期有一个需要心脏移植的要转院过来,是一个高龄患者,院里非常重视,一来是病人身体情况比较复杂,手术的风险比较高,二来病人身份比较特殊,本身是药学界的一位大拿,一直都专注于研究心脑血管疾病方面的药物研究,颇有成就,初步安排手术由卢诗臣来做。

  卢诗臣很快带着李松茗去了程秋夏所说的病房,是医院的一间VIP病房。

  程秋夏早已经在病房等待他们了,和刚刚转院过来的那位病人正坐在沙发上说着话,看着卢诗臣和李松茗进来,便给卢诗臣介绍了患者:“诗臣,这位是庄教授,”又向患者介绍卢诗臣和李松茗,“庄教授,这位就是这次负责您的手术的卢诗臣医生,这是李松茗医生,会担任本次手术的一助。”

  卢诗臣微笑着打招呼:“庄教授您好。”

  那个被称作庄教授的女士穿着很朴素简单的衣服,看起来是大约六十多岁的年纪,头发略微有些花白了,从外表上并不怎么看得出来在药学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她听着程秋夏做了介绍,看着卢诗臣原本也露出了礼节性的微笑,但是笑了片刻之后,有些干瘪的唇忽然如停摆的钟停滞了一会儿,眯着有些松松垮垮的眼皮看着卢诗臣好一会儿,突然问道:“你母亲是不是甄慧文?”

第74章 想不出来章节名了

  听见庄教授如此问话,卢诗臣愣了一下。

  说完之后,庄教授大约发觉自己这样问起来实在是有些唐突,又忙和卢诗臣道歉:“抱歉,卢医生实在和我的一位朋友长得太像了……”

  卢诗臣从片刻的怔愣里回过神来,脸上恢复了微笑。虽然卢诗臣的笑看起来很寻常的那种温和的微笑,但是李松茗总隐约感觉他的这个笑容有些奇怪的勉强。卢诗臣看着庄教授,说道:“您认识我的母亲?”

  卢诗臣如此说,也算是默认了庄教授说的话,承认庄教授所言的甄慧文是他的母亲。

  “你真的是慧文的孩子啊?”庄教授眼中流露出几分惊讶和怀念交织的神情,原本有些虚弱地靠在沙发上的身体坐直了一些,她的眼睛将卢诗臣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

  “是的,”卢诗臣回答道,“不知道您和我的母亲……”

  庄教授和卢诗臣的交谈,让李松茗顺理成章地回忆起了在卢诗臣家里挂在墙上的那张卢诗臣和父母的合照,想起那张照片上五官和卢诗臣如出一辙的,极其美丽、让人一眼难忘的女人,李松茗当初只看一眼便能够知道那个女人是卢诗臣的母亲,而这位庄教授也仅凭长相认出了卢诗臣。

  原来卢诗臣的母亲叫甄慧文——倒是很适合她的一个名字,温柔而婉约,无论是名字还是人,都如一株月夜下楚楚动人的昙花。

  庄教授说:“我跟慧文从前是朋友……我就说你和她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刚刚一瞬间我还以为看见了她——原来真的是她的孩子啊。”

  程秋夏在一旁笑道:“原来庄教授和卢医生还有这样的渊源。”

  卢诗臣说:“我母亲去世得早,我也不太认识她的朋友,今天遇见,也是缘分。”

  庄教授神情有些怅然,说道:“我跟慧文很要好的,她啊,在我们学校是出了名的美人,那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追她,但是她偏偏选中了你的父亲,”庄教授那双有些苍老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带着近似于愤怒的火光,“她结婚之后就跟你父亲到了鸿洲,只有你出生的时候,我还见过她一次,后来就断了联系,没想到后来再听说她的消息却是……”

  话音未落,庄教授抿了唇,突然反应过来当着别人的面提起来卢诗臣的“伤心事”不太妥当,因此立刻有些歉意的说,“抱歉,一时有些感慨,说起了这些陈年旧事。”

  她和医院里的人一样,提起卢诗臣的父母来都是讳莫如深的样子。

  卢诗臣笑着摇摇头,“没事,都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庄教授是从长宁市的人民医院转过来的吧——之前是钟医生的病人?钟医生的心脏移植手术也做得挺好的。”他轻巧地将和自己有关的话题揭过,自然地开始讨论起庄教授的病情来。

  “是,”庄教授说,“不过你们是同行,对于钟医生的情况应该也比我清楚,他近期没办法做手术。”

  庄教授是前两年诊断出的扩张性的心肌病,心脏增大、心律不齐、二尖瓣返流等等情况很严重,原本鉴于她的年龄,上一家医院一直是采取的药物治疗。但是随着病情加重,药物治疗一次次升级,现在所有有效药物都达到了最大用量,已经严重影响到她的肾脏功能。而如今心脏重度扩大,已经基本失去了收缩能力,最终还是不得不考虑进行心脏移植。

  庄教授原本是长宁人民医院钟医生的病人。钟医生在心脏移植方面经验其实也颇丰富,原本应当由钟医生来做手术。不过很是不巧,钟医生近来牵扯到一桩比较麻烦的医疗纠纷里,甚至闹上了法庭,有很长一段时间内估计都不能做手术。庄教授如今的病情已经不太能拖延了,而且预计移植中心那边也快排到了,因此综合考虑之后,庄教授转来了三院,只要等移植中心那边一排到供体心脏,就立刻开始手术。

  庄教授自己做药物研发的,对于医学知识了解也很多,病了这么久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因此关于病情和手术方面的沟通倒是很顺畅。

  因为庄教授的身份,程秋夏很重视这场手术,因此结束了和庄教授的会面之后,她和卢诗臣一起讨论了很久的手术方案,李松茗作为一助,虽然插不上什么话,自然也参与其中。

  结束了手术方案的讨论之后,已经到了下班时间,卢诗臣和李松茗便一起下了班。

  李松茗隐约感觉到,今天见了庄教授之后,卢诗臣看起来似乎变得有点奇怪,虽然讨论手术和病情的时候还是一样的思维敏捷、专注谨慎,但是李松茗还是感觉到卢诗臣身上的气压有些莫名的低沉。

  走到车前,卢诗臣将车钥匙递给他,才说了句话:“松茗,今天你来开车吧。”

  让李松茗开车倒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只要时间上一致,李松茗都是和卢诗臣一起上下班,原本李松茗开车的时候也很多。李松茗坐上主驾驶位,卢诗臣坐上副驾驶位,便开车朝家里走去。

  虽然医院和住处的直线距离并不远,但是由于正是下班的高峰期,有些堵车,因此回家花费的时间要比平常时候多了许多。和卢诗臣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以来,卢诗臣如果自己不开车只是坐车的话,在车上是很容易犯困的,尤其是如果碰上堵车,卢诗臣如果不坐在主驾驶,就更加容易犯困。寻常时候两人聊天的话,倒是能打发一些困意。

  但是今天从医院出来到车上,除了让李松茗开车的那句话以外,卢诗臣都没怎么说话,他上了车之后就靠在椅背上,仿佛是有些疲倦。过了一会儿,李松茗侧过头去看卢诗臣的时候,发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仿佛是睡着了。

  李松茗此刻看着卢诗臣看起来安静而平和的睡颜,拿不准卢诗臣是因为惯常的犯困,还是只是单纯地不想要说话。他只默默地把车窗关上,隔绝了外面因为堵车而暴躁地此起彼伏的喇叭声和吵闹声,让卢诗臣睡得更加安稳一些。

  等路况疏通之后,李松茗很快就开车回到了小区。找了个车位停好车之后,卢诗臣还是合着双眼靠在椅背上的,他还没有醒来,看来确实是犯困睡着了。

  李松茗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倾身过去准备将卢诗臣叫醒。比起方才安静平和的样子,卢诗臣的眉头拧了起来,睫毛和嘴唇都微微颤抖着,像是被梦魇着了一般。

  “卢老师?卢老师?”李松茗轻轻地晃着卢诗臣的肩膀,叫了卢诗臣好几声,他才睁开了眼睛来。

  卢诗臣似乎还没有从睡梦中清醒过来,看见李松茗的时候,双眸之中还流露出某种极其锐利而森冷的东西,仿佛冰雪制成的尖锥,能够将人刺伤。片刻之后,他的眼神才渐渐恢复了清明,支起了身体,声音还有些含糊:“松茗?”他看了一眼车窗外,“到了啊?”

  “嗯,”李松茗伸手触碰卢诗臣,“你没事吧?”

  “没什么,”卢诗臣刚好打开车门准备下车,避开了李松茗的手,“可能是因为睡得不舒服,做了个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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