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的攻击根本就是不痛不痒的,傅寒柯认为这是一种情趣,他也享受着这种情趣。
傅寒柯等着林澜夏解气之后,恬不知耻地牵过林澜夏的手给他揉揉,“我好想你的。”
他深情款款地看着林澜夏,专注的眼神里仿佛只能容纳林澜夏一个人。
林澜夏被这样的眼神迷惑住,陷入到其中。
不同的触感从唇上传来,有热切有温柔。傅寒柯居然在吻他,林澜夏顿时回神,用力推开他。
“你干什么?”林澜夏面色不虞,他不想占一个失忆的人的便宜。
被推开的一瞬间,酸涩的情感挤满心头,傅寒柯顿时来了逆反心理,抱住林澜夏直接来了个强吻。
众所周知,完全标记的AO□□更容易被挑起,更容易失控。
傅寒柯压着林澜夏亲,亲着亲着就变了画风,直接从青春频道变成了成人频道。
就在要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傅寒柯突然停手了。说出来怪尴尬的,他貌似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做,理论知识有的是,实践经验一点没有。
22岁的傅寒柯还是个是知道口嗨的处,真正让他上场手忙脚乱,啥也不是。
“呵。”嘲讽的声音响起,林澜夏面色潮红地瞪着傅寒柯,等不到他的下一步就踹开他,“怎么不会了?刚刚不是很勇猛?”
傅寒柯被他看得羞耻感满满,不服气地掐一把林澜夏的腰,“你别嚣张,等我哪天想起来……”
“哦,你想怎么样?”林澜夏睥睨地看着他,傅寒柯这个人只会嘴炮,换成29岁的也一样,本质是相同的,哪怕外表再怎么成熟。
傅寒柯无话可说、无话敢说,他就是被命运扼制住了咽喉。反正,到时候他一定会让林澜夏好看的。
闹了一阵之后,他们都疲倦了。
林澜夏打开傅寒柯的怀抱,躺进去,用傅寒柯的手环住自己,脸靠着傅寒柯的胸膛,看起来很依赖自己的A。
完全标记的AO需要对方的信息素,傅寒柯睡不着,他也是一样的。
清甜的橙花和冰凉的薄荷融汇在一起,透着奇异的诱人感。
傅寒柯低头看见O粉扑扑的脸,鼻血都要流出来,这也太反差萌了,林澜夏还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傅燃芝说我们是先上车后补票,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没这么狂野吧?”他不是不相信傅燃芝的话,只是想听听林澜夏怎么说。
迷糊的眼神变得清明,林澜夏点点头。
“自愿的?”傅寒柯不自信地说,好像他要接近当年的真相了。
锐利的光从林澜夏眼睛里放出,气氛瞬息万变,“你说呢?”
傅寒柯不敢再口出妄言,O生气了怎么办?好害怕……
不想说就算了,反正估计是真的有隐情。林澜夏不愿意说,他可以自己去调查。
傅寒柯胆小如鼠地抱住林澜夏,脸上是又傻又憨的笑。
橙花和薄荷变得淡雅,信息素在空气中缓慢的交融。
第17章 爱他的
傅燃芝醒来发现弟弟消失,她敲响林澜夏的门,开门之后果然看到了傅寒柯。
傻弟弟还躺在床上呼呼大睡,林澜夏却早就醒来收拾好一切。
“澜夏,你不能惯着他。”傅燃芝义正言辞地说,A是不能宠的,一不小心他们就要翻天。
尤其是傅寒柯这样没皮没脸的A,傅燃芝仔仔细细地检查林澜夏,生怕他受到一点委屈。
林澜夏笑着将傅燃芝的手拿开,瞟一眼还在睡得傅寒柯,不自觉地降低说话音量,“没事的,他还可以。”
傅燃芝听了之后眼睛瞬间亮起来,控制不住地说:“你说什么!你是不是喜欢上傅寒柯了!”
就那样的一个傻A都有O喜欢,她却一直单身,傅燃芝深感命运不公。
躺在床上的A皱起眉头,烦躁地翻身,似乎下一秒就要从床上暴起。
林澜夏给连傅燃芝一个眼神,示意他们换个地方说话。
傅燃芝心里仿佛吃了一百个柠檬,这么好的O上哪找?她怎么就没这么好的命,难道是傻人有傻福?
来到客厅之后,傅燃芝忍不住吐槽:“澜夏,你以前不是说不喜欢他的吗?傅寒柯那个傻小子是走了什么狗屎运。”
林澜夏笑而不语,在对方灼灼的目光下他才说:“这可能也不能说是爱,只是我习惯傅寒柯在身边了。如果有一天傅寒柯不在,我可能会很难过。就像是知道他永远不会想起来一样。”
高级知识分子说的话都这么文艺的吗?傅燃芝这个糙A表示不理解,这都不是爱,那么什么才是爱。
傅燃芝狐疑地看着林澜夏,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澜夏,你是不是分不清什么是爱情,或者说……”
或者说,林澜夏不相信爱情,潜意识拒绝承认爱情。
这好像是哪个老师说的,不过她忘记了。这下可有的傅寒柯受的。
“燃芝,过生日怎么能不告诉爸爸?”一个威严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上了年纪的男人拄着拐杖,一脸严肃地站在客厅外。完全不把林澜夏放在眼里,无视他的存在。
傅燃芝显然对这个不速之客感到烦恼,这是她的父亲。一个古板又迂腐的男人,尤其注重门当户对。
当年是他极力反对傅寒柯和林澜夏在一起,这也是傅寒柯久久不回家,独自创办澜柯科技的原因。
林澜夏对这个老人没有多大抱怨,不卑不亢地说:“傅先生好。”
养了多年的儿子,突然和一个无权无势的O跑了,要是他估计也想不通。
当年林澜夏同样搞不明白傅寒柯执着的点在哪里,他说过用不着负责,但是架不住傅寒柯死犟。
傅爸爸冷哼一声,重重地瞪一眼林澜夏,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傅燃芝无语地看着爸爸,十分不客气地说:“爸爸,这个家最不受待见的人就是你。你还敢给澜夏脸色看!”
他们这个家很古怪,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父慈子孝,就是互相嫌弃。毕竟他们的母亲是因为父亲的原因才抑郁而终的。
傅爸爸对自己的一双儿女是一点办法没有,他对林澜夏说:“作为儿媳妇,你应该给我倒茶。果然是小门小户出来的O……”
“父亲说够了吗?”懒散的声音从楼上传来,傅寒柯醒了。
空旷的空间里清晰地响起脚步声,强A一步一步地往下走,走得缓慢又有气势,低气压散开来,浓厚的薄荷味压抑在人心上。
傅寒柯坐到林澜夏身边,强势地揽住他,不爽地看一眼傅爸爸,“父亲,大清都亡了。你怎么思想还这么落后,什么小门小户。澜夏现在可不是好欺负的。”
父子之间最深的一根刺就是母亲的死,22岁的傅寒柯是不会原谅父亲的所作所为。
尤其是当他睡醒之后发现父亲在刁难自己的O,对于22岁的傅寒柯来说,母亲的死还历历在目,而不是过了多年。
傅寒柯凑到林澜夏的耳边,说着所有人都能听见的悄悄话:“你怎么这么傻,对那些为老不尊的人就是不能忍让,他们可是会变本加厉!”
林澜夏不回应,这显然就不是在对他说话,父子之间的矛盾只能交给他们自己解决。他只是个无辜的局外人。
傅爸爸被气得不轻,差点举起手中的杯子就摔,不过他忍住了。眼里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这种古怪的气氛没有维持多久,傅爸爸就离开了。
傅燃芝用胳膊肘撞了一下弟弟,“看不出来,你还挺刚的。”
傅寒柯傲气十足,像是一个开屏的孔雀,“那是,保护好自己的O可是优质强A的必备技能。”
吃过午饭之后,林澜夏与傅寒柯准备离开,他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你等等。”傅燃芝突然叫住傅寒柯,招手让他过来。
动作有一点不文明,总感觉像是在逗弄一只狗。奇怪的感觉让傅寒柯不爽,不过他还是乖巧地去了。
“干什么?”傅寒柯脸臭臭地说,像一只龇牙咧嘴的大狗,“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就锤死你。”
傅燃芝笑得别有深意,认真严肃完全没有平时嘻嘻哈哈的样子,“傅寒柯,你很爱林澜夏。记住,你很爱他的。”
坐在车上,林澜夏问一句:“刚刚姐姐和你说什么?”
他早就注意到这个傻A的异常,一句话也不说,整个人陷入沉思,仿佛在考虑什么不得了的事情。这一点都不傅寒柯!
傅寒柯别扭得很,他说不出口。他这么优质的A,怎么在傅燃芝口中像是爱而不得呢?傅燃芝和林澜夏关系那么好,她只说了他爱林澜夏,却对林澜夏的态度只字不提。
这难道不可怕吗?难道林澜夏不爱他?这不可能吧……他这么优质的。
A钻起牛角尖也是很强的。
林澜夏目睹傅寒柯变化的全过程,一朵本来就有点蔫的花突然垂下脑袋,死得透透的。
“傅寒柯,你要是有什么问题就直说。能解决的尽量解决。”林澜夏说得丝毫没有感情,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哪知娇花更蔫了,现在是死得连灰都不剩。
傅寒柯神色古怪地瞪着林澜夏,眼里全是控诉和委屈。
这个无情又冷酷的O多半是不喜欢他的,他怎么会这么惨?他这么优质的强A居然会爱而不得!傅寒柯在心里为自己愤愤不平。
“哼~”强A娇俏地冷哼一声,决定不理会O,大言不惭、胆大包天地说:“这个问题你要自己想,什么都要我说,这样就不是爱情。有些事,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
林澜夏满头黑线,他是时候要检查一下傅寒柯的手机了。这个傻A一定是看了什么玛丽苏无脑剧,不然怎么会说出这么让人无语的话。
傅寒柯悄悄地观察林澜夏,发现对方并没有想要搭理他的意思。于是更加窝火。
*
晚上傅寒柯还是这个样子,林澜夏意识到问题可能比他想象中的要严重。
傅寒柯从来没有跟他冷战超过五个小时,现在已经快七个小时,哪怕是林澜夏这样的酷O都手足无措。
“韩书,要是傅寒柯生气了要怎么哄?”
“什么!嫂子,傅寒柯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居然敢和你怄气!”
林澜夏嫌弃地把手机拿远,跟傅寒柯玩的人都是这么咋咋呼呼?第一次向人求助就不太美妙。
电话另一头的韩书不知道林澜夏怎么想他,他现在除了兴奋就是兴奋。
林澜夏低头,这是他从来不敢想的事情。傅寒柯以前有求必应,要是林澜夏要天上的月亮,傅寒柯都会想办法去拿。
“韩书,到底有没有办法?”清冷的声音传来,再笨的A都可以感受到这个酷O已经不耐烦。
“嫂子,这种事好办的不得了,就看你愿不愿意……”
林澜夏洗好澡从柜子里拿出准备好的衬衫,傅寒柯的衬衫。韩书告诉他,穿男友的衬衫会有直A斩的效果。
他不自在的扯着过长的衬衫,眉眼被热水熏得充满水汽,看起来很是魅惑。